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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四x丹枫】一场战后治疗(磨镜/失禁/有脱垂描写

    

    “镜流。自述伤情。”

    “右腿外伤,腹部钝器击中,有隐痛。”

    丹枫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快速地留下一串镜流看不懂的字符后平淡道:“进。”

    镜流从椅子上起身,神色如常地转进龙尊居所的内间。下一个到应星,与镜流一样走到丹枫桌前的椅子上坐好。

    “应星……”丹枫换了张新纸,目光落在匠人缠着绷带的右手上。

    “右小臂骨折。”应星把手抬给他看。

    丹枫收回目光,示意应星也进去。

    下一个是白珩。

    “自述伤情。”

    “呃……冲阵的时候尾巴毛被步离人咬掉了一把。”

    “……”

    丹枫额角一跳,皱着眉抬起头。狐人适时把自己的大尾巴揽到身前,给他看那块突兀的、丑兮兮的秃毛区域。

    “那步离人好凶的啊,野狗似的窜上来就是一口!”白珩夸张地描述当时的场面,长耳朵一抖一抖,“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转身开弓射,‘咻’地爆了他的脑袋——但尾巴还是被咬秃了啦……嘿嘿,英明神武的龙尊大人,想想法子呗?”

    狐人少女露出讨好意味的微笑。

    丹枫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在病历本上记下“软组织挫伤”。

    “进去罢……下一个是……”

    着骁卫制服的景元走过来坐在椅子上,双手乖巧地放在膝头。

    “丹枫哥,我饿了。”白发少年眯着猫瞳说。

    丹枫眉梢一挑:“龙尊府邸不提供食宿。”

    景元便笑了一声,撑着他的桌子凑近:“——可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呀。”

    “……油嘴滑舌。”

    丹枫把他撵进去,用尾巴轻轻抽了一下猫屁股蛋子以示惩罚。

    他刷刷几笔写完最后的病历,将几本病历一道挂在了门上,再在桌上摆一块暂停接诊、请勿打扰的牌子。其实这是多此一举,没有人会不长眼地在云上五骁战后例行诊疗的时间来打扰龙尊,但丹枫依然这么做了。

    他做完这一切,才安心地走进内间。门扉前脚才关紧,后脚他就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褪去衣裳。

    内间是龙尊卧房。大床上姑娘们已经脱得七七八八,应星和景元倒是还穿着。丹枫边走边解衣,走到床边时,完全赤裸着被一双白皙玉手揽倒。

    白珩抱住他,亲昵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巴,柔软的胸脯隔着内衣挤在他身上:“龙尊大人今天也要加油哦,争取不要昏过去哦~!”

    “……”丹枫被她亲得有些窒息,红着脸将狐狸推开,“不敬……哈呃!”

    镜流一向直接,掀开他的尾巴便袭击了他的rou花;景元也凑过来,猫儿似的舔他的胸脯,只有应星还坐在一边,没有和同伴一起一拥而上。

    “你们仙舟长生种真是……”保守的工匠看不下眼,他把目光从丹枫被簇拥着的白花花的皮rou上移开,“啊……太yin乱了。”

    他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他真的是来治手伤的。

    应星皱着眉,自行尝试把腿间翘起来那没出息的玩意儿摁下去。

    “哈……啊嗯……”

    散发着檀木香气的大床上,交缠的雪白胴体间,隐隐传出似有泣声的喘息。

    猫儿被女孩们赶到一边去,与应星一起等后半场;白珩抱着他们的龙,让丹枫半躺在自己不大的怀中,抬起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与自己接吻;他的双腿则已被镜流打开,腿间翘起的干净yinjing和冒水的rou花正对着余下三人,一览无余。

    云上五骁的战后疗养向来不找丹鼎司,只由丹枫单独负责;而疗养用药则是龙裔的身子。

    持明族裔全身皆可入药,而丹枫贵为持明最古老的龙裔之一,从他身上榨出的汁水对长生种无异于疗伤圣物——只是一般人不配消受罢了。龙师曾也觊觎过他的身子,但从未得手;他只愿意与朋友们分享自己,且有求必应。

    白珩亲昵地搂着他亲,主动舔吃他的嘴巴调情,然后眯着眼睛将清甜龙津吞下;狐人少女的身子柔软温热,胸前的两团软rou正直白地挤着他的后颈,教他面上不自觉地发热。唇舌交缠间,下身还被镜流亵玩着,于是一边亲、一边有情动的呻吟从唇边跑出来。

    镜流哪怕是在床上,也像把剑似的直来直去,她按着龙的阴蒂,手法娴熟地揉出好些清透龙汁,直玩得丹枫龙尾翻卷、绕着她的手腕推拒;而后她俯身含住yinchun舔吮阴蒂,舌尖不断地刺激张合的花唇和蒂尖,在尝到不断外渗的龙汁后,镜流忽然叼着阴蒂用力一吸——龙尊腰身一抖,接着便是大股yin水猛地喷涌出来,通通浇在她嘴里。

    龙汁味甘性平,闻之有异香。镜流喉咙一滚,将那口龙汁咽下去,脏腑间的钝痛立有减轻。

    “哈啊啊……!镜、呃……镜流……唔……!”然而丹枫却被她吸得腰身弹动,在白珩怀中颤个不停,“轻……轻些……啊啊……!”

    丹枫久未发情了,一上来便被镜流吸着整口花xue舔吃到潮喷,顿时有些受不住;龙茎也跟着颤巍巍地射了精,一股脑淋在小腹上。丹枫双眸涣散地捱过前后高潮的余韵,那形状漂亮的一根被白珩握住轻轻撸动,片刻后,沾满龙精的指尖就递到他唇边。

    “哎呀呀,你瞧你,都流出来了……丹枫,这可不能浪费呀。”白珩笑眯眯地点点他的下唇。

    镜流在轻轻咀嚼他的阴蒂。在和缓如水的快感里,丹枫闭眼含住白珩沾着jingye的指尖,用舌尖卷走精水、将好友的手指清理干净。龙精微膻,不如其他的汁水好吃,通常他的朋友们不爱吃这个——只是喜欢喂给他吃。难以理解的趣味。

    从下身上窜的快感叫丹枫紧闭的眼睫不停地颤,蝴蝶振翅一般;镜流将他的yinchun吃得啧啧有声,腿根也被抓得有些疼。丹枫挣了挣腿,不太敢用力,怕镜流罚他的花唇——但他细微的挣扎还是导致花蒂滑出了剑首的唇瓣,躲到了一边儿去。

    “……”

    镜流顿了顿,放开了他。任由湿漉漉的蒂尖挺在空气里,花唇难耐地一张一合。

    “?”丹枫停下呻吟,茫然地睁开眼。

    下一刻,镜流握着他的膝弯把腿推高,将他的花xue整个暴露出来;接着自己也将腿张开,将自己的花唇抵过来。

    “……”丹枫近乎恐惧地缩了缩,“镜流,别……”

    “别怕,饮月,”剑首似乎在笑,“这是奖励……你喜欢这样的。”

    ——她将花唇与丹枫相贴,蒂尖对着蒂尖,用力地磨蹭起来!

    “哈啊啊啊——!镜、呜……!”丹枫反应极大,弓着腰缩进了白珩怀里,“别、嗯……太快了……哈啊……!”

    镜流并不理他,兀自拿下体磨他被舔得大张的花唇。丹枫才喷过一回,花唇rou嘟嘟地外翻着,几乎能窥见一截yindao;镜流才与他磨了几下,腿间就被yin水泡得一塌糊涂,昔日高傲的龙尊像个坏了的水闸似的不停地流,花唇一张一合,爽得连被架高的小腿都在抖。

    但他的xue儿的确很舒服——镜流被温热的yin水泡着,磨了片刻便觉不够,干脆挺腰拿自个儿的rou花去撞他。两口嫣红的花xue撞在一起、yin水四溅,丹枫呜咽着摇头,却无处可躲。

    他的花唇还是被罚了。镜流拿自己的rou花重重抽打他,用yinchun含吮他的蒂尖、用yin水浇灌他的xue眼,这场yin刑叫他爽得哭吟崩溃,却又忍不住张着腿、任由镜流施为。

    白珩咬着他不停颤抖的耳尖,含糊道:“才刚开始呢,丹枫……怎么就高潮成这样了呀?”

    她伸手去玩丹枫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胸乳,不用劲的时候那儿柔软得似刚刚发身的少女,恰好盈盈一握;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半软的龙茎片刻,又伸向被镜流啪啪撞着的rou唇处。

    她按住丹枫的蒂尖揉捻,把那颗嫣红的蕊珠捏起来;剑首的撞击接踵而至,丹枫连推拒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镜流温热的rou花与白珩的指尖一起送上了高潮!

    透明的汁水从丹枫腿间激迸出来,喷在床单上;紧接着又被镜流重重拍击,发出濡湿响亮的噼啪一声。

    “嗯——啊啊啊!!”他仰着头,沙哑地哭叫,“别揉、噫——!别揉了……!嗯、呜呜……”

    “第二次了,”镜流喘着气,哑声道,“饮月,你今日的确太快了。”

    她与丹枫贴在一起,用rou花缓缓地碾弄丹枫高潮到痉挛的花唇。白珩的手指夹在中间,一次扣弄两枚阴蒂,指尖汁水淋漓,玩得不亦乐乎。

    她本想就这么把镜流也扣出来的,但剑首缓了一会儿,便按着丹枫的肩,越过龙尊来跟她讨要亲吻。白珩可不敢不给她亲,欢欢喜喜地抖抖狐耳,含着镜流软凉的唇又舔又吮,还尝到了她嘴里淡淡的龙尊yin水味儿。

    景元瞧着师父和白珩差不多完事,便猫猫祟祟地拱过来,舔吃丹枫的嘴巴。丹枫的意识还涣散着,舌尖高潮得收不回去,半张的口唇刚好被景元趁虚而入,猫舌勾龙舌,亲得啧啧有声。

    “唔……”丹枫合上眼睛,保持着张口的姿态给猫儿泌出龙涎。他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亲了没一会儿,就缺氧憋红了脸,低喘着退开了。

    应星硬了好一会儿了。女孩们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于是他从善如流地过来接手龙尊,白珩把丹枫柔软的身子交到他怀里,便跟镜流翻到一边嬉戏去了;而匠人温香软玉入怀,胯下顿时又硬几分。丹枫乖顺地伏在他怀里,他入眼便是龙光裸的后背和凹陷的腰窝,长尾也没了平日里跟他拌嘴时的嚣张气焰,蔫蔫地搭在一边,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真是痴了。他一个短生种社畜,不觉得自己可怜,反倒可怜起地位尊崇的持明龙尊来了。应星在心中暗哂,托着丹枫的臀将他举起来些,拿濡湿的屄口去对自己挺立多时的yinjing。

    他伤了手,按理是该跟镜流一样“服药”的。但龙汁不挑给药途径,在过去的某一个晚上,丹枫曾满脸红晕地告诉他:尿道给药也是没有问题的。

    说直白些,只要把他cao到高潮就可以了。

    被女孩们玩过一轮的rou唇松软湿润,即便是应星直接插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应星的yinjing尺寸实在傲人,才刚进了一个头,丹枫竟伏在他肩上,抿着唇,从颤抖的眼睫上掉下一滴龙泪——他在战场上时,被丰饶孽物一气削掉半个肩膀都不哭一声的。

    应星看得眉头一蹙,不自觉地心软了,只卡在xue口处浅浅地抽动,耐心地等着丹枫适应自己的yinjing。

    也是因为这处许久没有被开拓了。丹枫忍着下身被撑开的疼痛,喘了一会儿,忽然被谁抬起了下巴。

    景元勾着他的下颌,把自己的性器送到他嘴边,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他恍惚地记着景元没怎么伤着,不需要yin水,那么用嘴也没关系了。龙迷糊地想着,张开了嘴巴,把少年长势喜人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景元看着才十六七的身子,yinjing却已经长得与他不相上下了,想来假以时日,又是一支尺寸与应星相当的粗硕玩意儿……

    丹枫一边想着,一边舔吃景元的yinjing,伸着舌头去裹没吃下的柱身;景元被他的馋样哄得失笑,像挠听话的猫儿一样挠龙的下巴和角。

    丹枫很受用,无意间发出了舒服的呜噜声。

    应星瞧他渐入佳境,也试着把自己往里顶。这一回丹枫没再哭了,配合着他放松rou道,叫应星在浅浅的抽送间越进越深,借着yin水的润滑,片刻后便抵到了宫口。

    丹枫被应星健壮的roubangcao得有些迷糊,但他依然没有忘记治疗好友的本职工作。应星的手温热粗糙,托在他臀后揉捏着,他用龙尾感激地缠了应星的腕子磨蹭,接着便按着应星肩头借力,在roubang上拧腰抬臀,自己动起来。

    “……丹枫,别勉强……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应星扶着他的腰,有些忧心。

    而丹枫小幅度地摇头,示意工匠没关系。他被景元的yinjing堵着嘴,说不了话,只能偶尔从喉间漏出些呻吟来;他也并未想说什么,再次抬起腰臀、让roubang几乎整根滑出,只含着半颗guitou,而后又重重坐下、尽可能吃到底,如此粗长的yinjing在他坐下时甚至会顶起他的小腹。

    丹枫颤着手,握住景元的性器根部,一边吞吐口中的roubang、一边在应星身上起起落落。他动得不快,却足够深,每回都将整根roubang吃到底,花xue大张,几乎被扯得透明。

    “唔……呜嗯……咕……”

    龙的嘴里含着东西,喉咙里却还在哼哼唧唧,震得景元酥痒难耐。景元试探着握住他的龙角,摩挲几下,丹枫瞥来一眼,没有拒绝。

    于是景元得寸进尺,握着他的双角,用力把自己的roubang插进龙尊的喉咙。这下节奏就由不得丹枫了,少年骁卫精健的腰身疾摆,将他的喉咙当了性玩具来用,几十下便插得他口涎外溢、几欲干呕。痉挛的喉口刺激着景元的冠头,使他爽得叹息,趁着丹枫被cao得脑袋发晕,还不忘占些口头便宜。

    “饮月君,你的嘴、嗯嗯……好舒服啊,”猫儿眯着眼睛笑,“哈……眼睛都翻上来了……被干着嘴巴也很舒服么,丹枫哥?”

    “……”

    两眼泛白的丹枫舌尖微吐,用几声微弱的呜咽作答——并不是因为被干了嘴,而是因为他正被应星握着腰下按,整个龙都给串在了坚硬的roubang上……他觉得那东西甚至要顶到他胃了!

    这是他光顾着给景元当性玩具,而忽略了体内的roubang的惩罚——景元将他干成了只知张嘴挨cao的龙尊飞机杯,他那一团浆糊的脑袋哪里还记得屁股要动?

    百冶不大高兴,要罚他。

    应星捏着龙的腰身下按,不顾扭曲翻腾着抗议的龙尾,硬顶开宫口、深插进丹枫娇嫩的胞宫底,在他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他插在里面,缓缓地动腰,让yinjing抵着胞宫左右碾磨,一边还捉了丹枫的手,覆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丹枫被插得浑身都在抖。他呜咽着,手掌隔着腹部薄薄一层皮rou感受应星的guitou,恍惚间简直觉得肚子要被刺破了。

    “呜……呜……”他双眸失神地落泪,大张着嘴发出可怜的泣声,“嗯……啊啊……”

    一截嫣红的龙舌搭在嘴角,景元尽根没入时看不见,抽出到只剩一颗冠头含在龙嘴里时,能瞧见龙舌抵在茎身边上,舔着虬结凸起的yinjing经络讨好。景元看得气血下涌,盯着那截若隐若现的舌尖冲刺,有力而迅捷的抽插让他的囊袋不停抽打龙尊线条优美的下颌,很快便抽红了一片。

    龙还在哭,呜呜咽咽地,像是猫叫春。

    而景元少年气盛,快速抽送了几十下,便猛地抽出yinjing来,自己撸动着,把一泡浓精激射到龙尊脸上!

    “……!”

    丹枫猝不及防,当即被jingye浇了满脸。

    从眼睑到脸颊、再到鼻尖嘴角,浓稠的白精挂在潮红的面皮上,将他清冷的脸妆得与烟花巷里的龙妓无异;可转念一想,他也的确是的——龙尊大人战后用身子治疗挚友们的行为,究竟是真的疗愈,还是一种犒劳呢?

    谁也说不清,也没有谁会追究了。

    应星嗅到了龙尊脸上jingye的yin靡气味,低沉地笑了一声,托着龙屁股把他从自己的roubang上拔下来一点。

    “准备好了吗,龙尊大人?”他戏谑地叫出那个敬称,果不其然被瞪了。

    丹枫眼尾的红痕都险些被精水盖去,抿着唇不说话,横来的那一眼浸着泪水,可怜得很。于是应星笑着吻他,胡乱揩掉景元那小子的东西,然后吃着龙尊的嘴唇动了起来。

    “——!”丹枫的眼睛猛地睁大,继而很快开始上翻、涣散。

    他无法叫喊,尖叫和哭泣全被憋回喉咙里,只发出些沉闷的呜呜声;应星毫不留情地贯穿他,囊袋抽打在他的花唇上,发出粘腻的水响。他仿佛被串在剧烈抽动的yinjing上,被举起时只拿xue口含住冠头,被按下时却将yinjing整根吃下、顶起小腹,应星堪称恶狠狠地干他的zigong,干得他下腹发疼!

    丹枫几乎被吻到窒息。他在剧烈的交合中绞紧rou道、浑身抽搐然后脱力,到应星放开他时,已从肌rou紧绷的持明龙尊变成了瘫软渗水的rou杯子,嘴巴流着口涎,随着应星一杵一杵的狠cao发出些甜腻的、无意义的尖叫。

    “爽不爽?龙尊大人?”应星在他耳边问。

    而丹枫根本不会回应他——昔日清冷尊贵的龙脸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床声,这般剧烈的反差让应星又硬几分。

    龙尊如何?长生种如何?如今还不是被他干得吐了舌头、丢了心神!

    “噫、啊啊……呃……哼嗯……!”丹枫忽然抽搐了几下,一股温热的汁水从胞宫里吹出,淋在应星的yinjing上。他被还未满足的猫儿袭击了胸口,奶尖被吮吸玩弄的快感激得他再度高潮,龙精喷了那坏心的猫儿一腹。

    应星低头一看,登时乐了:“怎么,景元?你这么大还未断奶?”

    “是呀,”景元眨了眨猫儿眼,软着声去求,“丹枫哥,产些龙奶予我吃么?”

    他含着丹枫的奶头说这话,边说边用手拢着龙尊微凸的薄乳揉搓,好像小猫踩奶一般;应星善心大发地放慢了些,省得剧烈的cao弄让那奶尖老是从猫嘴里掉出来。

    丹枫的软xue不停地抽搐,嗫嚅着说“没有奶”,又想哄景元放开;龙尾颤巍巍地伸过来,卷着景元的腕子轻摆,一副缠绵讨好的媚态。

    “啊呀呀……一定是应星哥不努力,”景元笑眯眯地拱火,“他要是将你弄出小龙来了,怎还会没有奶?”

    “……说什么呢?”应星额角一跳,猛地一杵cao进丹枫胞宫里,“小兔崽子,生理卫生课又翘了吧?”

    他这一杵cao得极猛,硬将丹枫顶得“啊”地一声,弓下腰去,奶头便从猫儿嘴里滑了出来;紧接着他便被应星按进了被里,工匠的糙手摁着他的后颈,另一手捉着他的腰际,叫他像正在交配的母兽那般被迫抬高软批。

    应星冲刺时爱后入他,这时候的匠人似乎会展现出平日里并不外显的凶性,激动时甚至会将龙尊掐晕过去。丹枫这时候总有些怵他,已经到了屁股一被抬起来,便会条件反射地绞住xue里的rou杵的地步。他将尾巴向上翻开,把打着抖的rou花绽给工匠看,希望对方接下来不要太过粗暴。

    但事与愿违——

    “呃——啊啊啊……!!应、应星!呃、呜……别、哈啊!别这么、哼嗯……!别这么快……啊!”

    龙在薄被里发出近乎尖叫的声音。而工匠并不理他,凶狠地啪啪cao干他的zigong,珍贵的龙汁被cao得四下飞溅,几十杵过去,连臀瓣都被拍得发红,阴部更是几乎成了两瓣熟透的桃子,水光淋漓。

    丹枫分明才刚高潮过,此时却被应星cao得硬生生又去了一波;龙茎没射出什么东西,只是花xue跟尿了似的一波一波往外喷水。他仰着头,在被里艰难地喘息着,十指紧紧地攥着被褥,被过载的快感激得控制不住地痉挛。恍惚中,他似乎看见景元俯下身,对他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好惨呐……丹枫哥,”小猫抬头,疑惑地打量应星的手,“唉应星哥,你不是手伤了么?”

    摁着龙尊cao的时候倒是很有劲哈。

    “……”应星重重地喘了一声,按着龙的小腹,狠狠挺进深处,灌入浓精。

    “——!”

    丹枫的尾巴如蛇一般猛地扭动起来,在身侧不断地翻卷、抽动,身子也抖如筛糠。精水灌进他的胞宫,很快又满溢出去,顺着他的花唇和大腿流下,他无声地流出泪来,从喉咙里发出“嗬嗬”气音。

    “……就你**话多。”应星把软下的yinjing抽出来,在丹枫臀上擦了两下,哑着嗓子骂道。

    他只说骨折,又没说骨折还没好。他就不能来做康复治疗么?百冶在心里嘟囔。

    失去支撑的龙瘫软在被里,肢体仍在抽搐着。但很快他就被小猫捡了起来,温柔地抱进怀里。

    少年人还不如他高,怀抱却已经颇为坚实了。景元抱着好像被cao没了骨头的龙尊,亲昵地蹭了蹭脸颊:“还好么?还能再来一轮么?饮月……丹枫?”

    他悄悄去掉了敬称,好像这般就能更亲昵些似的。

    而丹枫窝在他怀里喘了一会儿,颤着手摸进自己的花xue,抽插着捣出里面的jingye。他一边指jian自己,一边在景元肩上带着哭腔喘,硬生生把景元喘得一柱擎天。

    “好、哈……好了……”他把xue里的精水弄出来,而后疲惫地坐到景元的yinjing上,用湿漉漉的花唇贴着柱身蹭动,“进来……”

    景元舔吻龙的嘴唇作为奖赏,扒开松软的xue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已经被应星cao过一轮的rou道依然紧致无比,尧是景元没有那么可怖的尺寸,插进去也是填满了。

    这个尺寸对丹枫来说舒服一些——他绞着roubang小幅度地磨蹭,喘息中也带上了几分湿润,是又被勾起了性欲、想被cao了。

    “好嘞……那么就……唔?”景元眯着眼睛,刚准备动,便忽然被rou道夹了一下。

    他抬眼去看应星——百冶冷着个脸,把指头塞进了丹枫后边,显然是要加入。

    “应星哥……我方才可都没打搅你。”少年垮起张小猫批脸。

    而应星理直气壮:“你觉得光你一个喂得饱他?”

    当然喂不饱——丹枫没晕过去,显然还有余力。但景元梗着脖子犟嘴:“至少我不会把丹枫哥cao失禁了还不停……”

    “嘿,你这小子,”应星一边摸索丹枫肛口里的敏感,一边啧道,“那时候他明明爽得不行好么……承认自己做不到有这么难?”

    景元面上一红,还想回嘴,被夹在中间的丹枫却已忍无可忍,抬起尾尖“啪”地抽在百冶手上:“混账……哈嗯……再吵嘴、就都滚下去……!”

    这一尾巴抽得并不重,却给应星抽出火来了。他一气往龙屁股里加了两指:“丹枫,你怎么光抽我?分明是那猫崽子先拌嘴的,如今偏心是装都不装了?”

    那是因为你刚好在后面!丹枫气得想再抽他一下,但应星顺利地找到了他后xue里要命的软rou,于是出口只剩下“嗯啊”的呻吟声了。

    而景元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应星要跟自己分享龙尊的事实。好吧,一起就一起,他小猫有大量 让让应星哥……反正他之后还会爬龙尊的窗子偷吃。

    早便开过苞的后xue也无需多么用心的扩张。

    熟透的rou花裹着一支roubang吸吮,另一支yinjing也抵在了松软的后xue。丹枫有些紧张,龙尾盘到了身前,尾尖软毛在胸腹上下扫动,而应星嘱咐了一声“放松”,便掰开他的臀瓣,把自己顶进去。

    “呜……”龙发出绵长的呻吟,前后两xue一并痉挛起来,“嗯……好胀……哈啊……”

    景元捋着他的脊背安抚,软着声音哄:“待会儿动起来就好了,动起来就不胀啦。”

    他一边说一边实践,浅浅地在龙屄里抽插起来,roubang进出间,又勾出不少先前射进去的jingye;与他一层软rou相隔的应星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也不甘落后地动了起来,粗壮yinjing缓缓地碾着腺体来回顶cao,叫丹枫唔唔啊啊地呜咽着、将双xue里的roubang夹紧。

    前头的景元毫不费力地插进胞宫,后头的应星次次顶着敏感的腺体猛干,两支roubang时而并行、时而交错,叫丹枫连坐都坐不下来,几乎被那二人悬空着、夹在中间狠cao。他的身子剧烈地摇晃,薄乳上下颠动,奶尖晃成了嫣红的残影;才恢复清明没一会儿的双眼再次涣散失焦,满脑子只剩下了xue里插着的yinjing。

    “嗯、哈啊!咿——哈、啊啊!填……呜……填满了……!”他随着男人们的节奏吟叫,吐出破碎的词句,“呜、嗯……哈啊……好、舒服……哼嗯……”

    景元眼睛一亮,挺着腰身,更加卖力地cao干龙尊的zigong,囊袋抽打着yinchun、啪啪直响;应星则已经见怪不怪,顶进那个已经被干出水的后xue里头,不轻不重地抽了龙尊yin荡的屁股一巴掌:“瞧,我说什么来着……哈……这家伙爽着呢。”

    而景元正对着丹枫那张潮红失神的脸,撇了撇嘴。这会儿丹枫的胸脯抖得厉害,不方便吃,于是他伸手去摸丹枫的阴蒂。他的下体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阴蒂肿胀外露,一摸便摸着了;景元捏着那粒小rou粒快速地扣弄,直叫丹枫扭着腰、哭叫着去躲。

    “别、啊啊……别玩那儿……!景元……呜!”丹枫内里疯狂抽搐,腰身反弓,龙尾绕上他的手腕,“别……别……呜呜、不成了……!”

    “啪!”

    他的臀又是清脆地一响——应星觉着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打了一下。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他听着丹枫崩溃的哭叫,左右开弓地抽红了龙尊的白臀,抽得龙尊批水都飞溅了出来,这才觉得报了方才的一尾之仇。

    龙的白屁股上显出好几个指印,几乎都是百冶掐的。丹枫双xue痉挛,绞得死紧,好像又要到了;便是这临门一脚的关头,斜里伸来一只手,一把捉住他乱颤的胸乳揉捏,指甲毫不留情地戳进奶孔,刮蹭数下!

    “呃啊啊啊!不、别——呜……!”

    丹枫摇着头,被剧烈的刺激冲得两眼发白;他哭着说“别cao了”,却又被谁捏着下巴掰过脸,堵住了所有声音。

    镜流与白珩两人玩过了一轮,又凑到他边上,与应星和景元合谋欺负他。镜流堵住了他的嘴,白珩一边玩他的胸乳,一边用尾巴上的软毛扫过三人的交合处——他的阴蒂正被景元捉着玩,又弹又捏,爽得叫他头皮发麻,如今斜里又杀进一条狐狸尾巴,软毛被yin水浸湿,挠在他rou乎乎的yinchun上,麻痒难耐。他忍不住迎合着景元和应星的动作,重重坐在两支roubang上,指望着两人的yinnang抽打他的批和肛口来止痒。

    也是被cao迷糊了,才会有这么笨的想法——早于摆脱那恼人的痒意,他就又被cao到了高潮,抖着腰臀、前后两xue一起喷出了龙汁!

    “呜……呜——!”他瞪大了眼睛,琉璃青的瞳孔不住地上翻,却叫不出声来,“——!!”

    镜流压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把所有声音都闷在了喉咙里。插在xue里的两个男人被高潮的xue儿夹得舒服至极,一刻不停地接着cao干,龙汁从三人相连的下体漏出,湿漉漉地牵着银丝、落在床上,yin靡的啪啪水响接连成片。丹枫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中潮吹了一波又一波,他呜呜叫着去推景元玩他阴蒂的手,却没有推开——快感不断攀升,淹没他的精神和身体,他在高潮到抽搐之后继续挨cao,便又顺理成章地喷出尿液,女性尿孔漏了一床、就连yinjing里也淌出了guntang的尿水,滴滴答答漏在景元小腹上。

    “哎呀,龙尊大人被cao尿了,”白珩故作惊讶,“看来是舒服得很呢!”

    “呜……咕……呃……”丹枫颤着眼睫,无法回答一个字,“呜……呃嗯……”

    镜流结束亲吻后,不容拒绝地将半个手掌塞进了他的嘴里,模拟着性交的节奏插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男人们的rou杵又交替进出了片刻,在不断抽搐的rouxue里抽动不止。胞宫被反复撑开让丹枫几乎有了怀孕的错觉,应星干进结肠口后更是干得他想要干呕。他的喉咙痉挛着挤压镜流的指尖,口涎挂在下巴上,一滴滴往下掉;乳粒硬得像石子,在白珩手里被搓来捏去,奶孔都被戳大了些。

    在他把尿水也吹完的时候,应星咬在他肩上,留下青紫吻痕的同时射进了他的结肠深处。他被jingye灌得又漏了水,两眼一翻、吐着舌尖失去了意识;景元在他痉挛的胞宫里又插了几下,一股股地射进了宫内,与应星一起,把龙尊的小腹都灌得凸了出来。

    丹枫的晕厥持续了几分钟。他缓缓醒转时,又躺在了白珩怀里,头枕在少女rou乎乎的大腿上,一对玉乳悬在眼前。

    “还好吗?丹枫?”白珩关心他,“你把床都喷湿啦。”

    “……”

    丹枫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瞥了一眼应星和景元,那两人就坐在旁边,且又硬了。

    “……呃,”小猫摆摆手,“丹枫哥,不用在意我们,累了就歇下罢?”

    就连应星也道:“别勉强。”

    丹枫沉默片刻,轻轻一叹。他艰难地动了动酸软的腿,向两边打开,把含着白精的、已经被cao得无法合拢的双xue向两个男人张开。

    “来罢,”他哑声道,“……进来。”

    ……

    他的意识开始断片了。前一刻含着应星的jiba,景元抱着他的屁股噗呲噗呲插出屄里的残精,快乐得直喘;后一刻又变成了景元和应星一前一后的插他,他的舌头被拉出来,作为工具抚慰镜流挺立的蒂尖,而龙尾正在被白珩用着,女孩一边骑他,一边用手刮他的鳞片,叫他尾上的毛都竖起一片……

    他“啊啊”地叫着,声音逐渐沙哑。身上几乎所有的部位都变成了性器官,让朋友们一起从他身上榨取快乐。

    好舒服……不、受不了了……别再cao了……啊啊……但是、但是如此就能让他们都受到「治疗」的话……

    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罢……

    丹枫吃着朋友们的roubang,脸上逐渐挂起了奇异的、幸福的微笑。

    他乖顺地用xue去吃男人们的roubang、不停地潮喷,舔弄女孩们的阴蒂和rufang,也把自己的rufang呈给她们亵玩;他甚至自发地把手指塞进自己的下体,用力刺激阴蒂和花唇,为了喷出更多汁水用来帮助朋友们恢复健康……

    丹枫、丹枫。他听见朋友们叫他,还受的住么?再来一轮吧?

    “……”

    他笑着颔首,扒开自己的xue儿,悄悄把被cao得松脱出来的红rou塞回xue里。

    ——没关系,他是龙裔。只要睡上一觉,一切都能恢复的。zigong也好、肠xue也好、龙力也好……都会……恢复如初。

    尊贵的龙失去了意识,朋友们发现这一点时,他已经被干得zigong都要掉出来了。于是他们把龙抱进院子,沉进水池里:引自鳞渊境的池水最适合龙裔修养,这种时候,让丹枫睡床不如让他泡在水中。

    丹枫赤裸地沉在水中,长发如海藻般浮动,不一会儿就自己蜷了起来,龙尾环到身前,仿佛回到了卵中。

    今日治疗已毕,所有人都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