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言情小说 - 万乐yin为首在线阅读 - 【读者约稿】侍卫逼jian冷宫废妃

【读者约稿】侍卫逼jian冷宫废妃

    从皇城最西边一个朱漆斑驳的角门转进去,有一座制式威严却格外冷寂的宫殿,殿前的匾额因年久失修而歪斜着,上书芳华宫三字,可见当年此地也曾鲜花着锦煊赫一时。

    但如今,明眼人都晓得,这里是一处冷宫。

    当值的太监不耐烦地甩着袖子从芳华宫里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嚷着:“我呸,还当自己是个主子呢,也不瞧瞧这是个什么地方,皇上现在听见你的名字都嫌晦气,还敢动歪心思!既然不肯吃饭,那就饿着,便是饿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替你收尸!”

    又道:“不过是摸了一下手,至于叫成那个样子,也不看看这宫里除了爷爷我谁还敢来给你送饭,嘁……”

    三天前刚刚被废的贞贵妃,哦不,现在只能称是废妃了,废妃琅瑗衣衫不整地跌坐在满是灰尘的破败殿宇里,头上唯一一只银钗也是歪歪斜斜,黑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曾艳冠后宫的脸。

    她脚边是一地碎裂的碗碟,碗里是馊了的冷饭,碟子里是虫牙遍布的枯黄菜叶,那太监递给她的时候,她只看了一眼便恨得将它们砸了个粉碎。

    她和皇上是自幼一同长大的情意,可如今他却为了一个毫无身世背景的民间女子将她弃于不顾,不仅褫夺了封号,还将她打入冷宫绝情断义,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肯多听她解释半个字。

    她怎么甘心在这种地方活下去,她要见皇上,她一定要见皇上,她要把那日的事解释清楚,那个贱人之所以会小产完全是自己心术不正咎由自取和她琅瑗又有什么关系!

    “来人,来人!放本宫出去……!本宫是冤枉的,本宫要见皇上!”

    琅瑗从地上爬起身,顾不得穿好衣服便跌跌撞撞地朝外边跑,裹在抹胸下的饱满胸脯形如满月,呼之欲出。

    然而冷宫的门早已被紧紧锁上,连窗子也是用木条封死的。

    “你们这群狗奴才,没根的狗东西,如此作贱本宫!本宫定要将你们一一处死!剥了你们的皮送你们去喂野狗……!”

    琅瑗用力拍打着门扉,半点茧子也无的细嫩手掌拍到通红,但她的哭喊声连最近的一道角门都传不出去,又有谁会听到,听到了来救她呢?

    往日里交好的姐妹早就对她避之不及,此刻不来踩她一脚已是仁至义尽,只盼她能在这座芳华宫里自生自灭,从此再不要相见。

    琅瑗哭了半天,喊得嗓子都哑了,腹中更是饥饿难耐,疼痛如火烧火燎,蜷着身子按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解。

    这时,她隐约听到宫门被打开,有人踩着院中满地落叶朝大殿走了过来。

    紧闭的殿门终于被推开,琅瑗支起身激动地朝光亮处望过去,一双沾着泪的琉璃似的眼睛好似刚被暴雨洗过,她以为是皇帝终于了解了真相于是回心转意亲自来接她出去,可门口站着的那人却是一身大内侍卫的装束,根本就不是她等的人。

    “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禁宫?”

    琅瑗失望至极,神色顿时黯淡下来,她哑着声质问,虽还端着贵妃的派头,可到底底气虚弱,心中畏惧,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那侍卫走前两步,见琅瑗发钗凌乱,衣衫半敞,华美的衣裙沾满了脏污和尘埃,却仍难掩她国色天香的绮丽容貌,眼中不禁闪过一道不可捉摸的色彩。

    “小人是在乾阳宫当值的侍卫,曾受贵妃娘娘之恩,保下了一条小命,”男人十分恭敬地朝琅瑗行了一礼,“如今娘娘蒙难,小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潜入此地,娘娘有任何吩咐只管开口,小人愿为娘娘效劳,以报娘娘当年救命之恩!”

    琅瑗并不记得自己曾救过什么侍卫,也许当年只是她的无心之举,但此刻能有一个人如此忠诚地跪在她面前对她说要报恩,无异于是溺者抓到了浮木,个中细节根本无暇顾及。

    她立即抓住这侍卫的袖子,满眼是泪地哭诉道:“你,你是个好的,本宫多谢你还惦记着。如今本宫被关在这冷宫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连顿热饭也吃不到……不过没关系,只要本宫能从这里出去,自是能治了那些拜高踩低的狗东西!你若要报恩,便为本宫多多在皇上跟前进言,告诉皇上本宫是被冤枉的,求皇上能再见本宫一面,本宫为自己洗清了冤屈后,定求皇上提拔你做上那统领之位!”

    侍卫并不动心,他自是知道贞贵妃这辈子是没指望再从芳华宫出去的,否则怎会有胆子来里糊弄她?

    不过即便这女人沦为了废妃,姿色仍是美艳无双,好似那娇滴滴的鲜花经了连夜的风雨,从前妩媚如妖,如今我见犹怜。

    他道:“小人自会照着娘娘吩咐行事,可行走御前,少不得要上下打点,小人身上……”

    贞贵妃赶忙将头上那支银簪拔了下来,但她被废时满头珠翠早就被脱了个干净,这只银钗又值多少钱呢?

    想到此,她又将身上一件缀满了白玉珠子的蚕丝霞披也脱了下来,全交到了那侍卫手上:“本宫被关到这里时什么也没能带,身上唯独这些东西还能换几个银钱,便都给你了吧!”

    没了这条霞披,琅瑗雪白无瑕的香肩臂膀便全都裸露了出来,狭长精致的锁骨斜飞而出,一对饱满玉兔丰腴傲人,侍卫食指大动,吞了口口水后忽然又走近一步:“娘娘,只这两样可是不够的……”

    琅瑗急道:“可本宫如今这处境,哪里还有身外之物呢?”

    看着眼前女子因着急而起伏不定的胸脯,两团酥rou恨不得从抹胸下挣出来,男人伪装的耐心迅速告罄,已迫不及待想要蹂躏了这朵被圣上厌弃的娇花。

    他忽地抓住了琅瑗一条白生生的臂膀,将人猛地扯进自己胸膛,另只布满刀茧的大掌一下子盖住其中一只玉兔,五指并拢狠狠一抓,满手都是柔腻的奶香:“娘娘没有身外之物也无妨,小人仰慕娘娘风采已久,不若娘娘便将这副金尊玉贵的身子给了小人,待小人与娘娘成就好事,自然能将娘娘的吩咐办得妥妥帖帖。”

    “什么——!”琅瑗胸前一痛,在听清这人荒yin无耻的要求后激烈地挣扎起来,“你竟敢对本宫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言语,真是放肆!”

    可她越是抗拒,那侍卫便将她箍得越紧,下流的手在她婀娜的身体上上下乱摸,绣着蝶穿牡丹的抹胸更是被他轻易扯下,一对饱满的乳儿就这样大剌剌的跳出了束缚,然后被男人一把握住,肆意玩弄:“娘娘何必动怒,小人也不过是为娘娘着想罢了。”

    琅瑗惊惧至极,甚至忘记了哭泣:“本宫可是皇帝的妃嫔,岂容你这卑贱之人觊觎!你放开,放开本宫——!”

    侍卫冷冷一笑,将不停抗拒的琅瑗用力推倒在床上:“娘娘可要慎言,如今能帮你重获圣宠的可只有小人了,若是娘娘连这点小小的代价也不愿付出,那幽居这冷宫一辈子,便是娘娘唯一的下场。”

    这张大床上只垫了薄薄一层被絮,在这深秋的天里根本无法御寒,琅瑗在这张床上躺了三个晚上,每天都冷得睡不着,如今被人重重推倒,腰背直接砸在冷硬的床板上,疼得泪花四溢。

    “不,不要……本宫是皇上的贵妃,怎能与你……”

    琅瑗试图反抗,但她身上的衣裙仍在对方手下一层层被剥开,保养姣好的曼妙身段如春笋笋心,嫩得惹人垂涎。

    侍卫撕开琅瑗身上最后一层遮掩,昔日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贞贵妃此刻终于成了他身下任人践踏凌辱的奴妓。

    他用力掰开女人白皙玉润的双腿,将她腿心间只有皇帝一人进入过的花xue彻底暴露出来,薄薄一层绒毛下白洁的阴阜和嫣粉的蝶唇曝露无疑,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粉色牡丹,散发着甜美诱人的馨香。

    “娘娘这xue儿生得好生精致,想那民间来的粗俗女子如何能够比得,皇上竟也舍得弃了你,当真叫人惋惜。”

    侍卫贪婪地注视着琅瑗娇嫩的私处,伸出粗砺的手指缓缓拨弄,掀开两片肥嘟嘟的唇rou后露出一枚石榴籽似的小yinhe,那yinhe外头还包了一层粉嫩的皮,在他喷洒出的炽热呼吸里颤巍巍地抖着。

    “不要,不要摸!”琅瑗拼命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可那侍卫的力道不知比她大了多少,强行分开后哪里还能容她再闭回去,她嘶声叫起来,手指插进男人紧束的发丝间,“走开!不准碰本宫的身子,滚,滚……!”

    “嘶——”

    侍卫的头发被扯痛,脸色瞬间暗下,抡起一巴掌重重扇在琅瑗腿心,顿时将那处粉嫩的花地扇得通红:“娘娘可不要惹小人生气。”

    琅瑗惊呼一声,痛得大哭,可下一秒她的xue心就被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自皇上得了新人后便有好久不曾在她身上施下过雨露,干涩的甬道久未承欢,如今被侍卫粗糙不堪的手指贸然顶开,自是疼痛难忍,她哀哀叫着,却得不到男人半分怜惜。

    那两根手指宛如利刃直刺她深处,强硬地挤开层层媚rou,在柔嫩的xue里横冲直撞,四处搔刮,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处让她哭叫声变调的敏感地带。

    “啊……!”

    纵是琅瑗再不情愿,熟知人事的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在渐渐堆积的快感中软下来。

    而那侍卫专挑着这一处弄她,粗糙却修长的手指拟着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不消多时便逼出了她的yin性,湿黏晶莹的水液源源不断从深处涌出来,然后裹在那两根手指上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将两瓣花唇和顶端的yin核弄得湿淋淋。

    与此同时,她胸前饱满的rufang也被男人吞入口中,布满舌苔的舌头下流地戳刺着凸起的奶尖撩拨顶弄,大力咂吮,更是用牙齿叼着乳rou反复磋磨。

    琅瑗疼得厉害,可又有如丝如缕的酥痒快意从被玩弄的地方透出来,喉咙里渐渐溢出了绵软的呻吟之声:“不,哈啊……别咬了,好疼……唔嗯嗯……”

    “娘娘口口声声说不要,可身子却是老实,裹着小人的手怎么也不肯放,”侍卫吐出琅瑗被吮得红肿的乳rou,又抽出手指送进口中舔了舔,腥甜的sao味令他腹下硬物更胀了三分,“您放心,只要您让小人今日痛痛快快地入一场,小人自会信守承诺。”

    眼看这人不达目的不肯松口,琅瑗为了仅有的一丝希望不得不认命答应,含着泪光战战兢兢地问:“你,你真能信守承诺……只要本宫允了你,你便为本宫求见皇上么……?”

    侍卫抽出腰带,解了裤子,将那根早已勃胀多时的粗大孽物从胯下掏了出来:“娘娘,以您如今的处境,除了信我,还能信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