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晚餐
书迷正在阅读:经纪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乱伦和人妻h、母/狗挨操记、只为你心动、圆周率(3p高h)、姐姐真香2(强制爱成人篇)、番茄荔枝、惜怀(兄妹强取豪夺h)、她是龙[1v2]、【剑网三】长风斜雨(刀凌)
这一天只有下午最后两节没课。下课回去简单收拾,四点半来接她是刚好的时间。 郑钧泽有她的课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昨天换着花样撒娇讨好都没能让他松口见面的男人,今天忽然改了主意。 而且,他明明极少会和她吃饭。 林夕颜从衣柜里翻出新近淘到的裙子套上,庆幸白殷齐不在寝室,否则要按时出门怕还得花番功夫。纯黑色连衣裙无袖、收腰、A字摆,古典剪裁熨帖地衬出细腰长腿。粉黛不施,这是郑钧泽一贯的要求。所幸她生了一套光洁白嫩的好皮肤,连雀斑都没有一颗,勉强保留素颜赴宴的勇气。 走出宿舍区时她还在想着突如其来的晚饭。郑钧泽来南城出差,日程一向紧张,从来都是应酬完饭局才有时间见她一见。简单检查她的课业进度,对他来说已经是忙里偷闲的放松。 怎么有空吃饭? 她好奇,但也仅止于好奇。郑钧泽的行程和他的任何决定一样,不是她有权过问的事。 因此她只是沉默着上了车,任凭司机把她载到预订好的地点——是家自建宅里的私房菜。她在美食推介上见过,专做时令河鲜,原料极讲究的。热门季节要提前数周预约,能吃到什么还全凭运气。 窄小楼梯上到二楼,她推开门,看见郑钧泽坐在有些年头的红木桌边。 “叔叔!” 笑意在男人的视线到达之前已经点亮她的脸庞,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惊喜:“您来得好早!” 桌子是张七八人的大圆桌,但这里显然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林夕颜蹭到男人身边,挨着坐到他左手第一张椅子上,猫似地用侧脸去贴他的肩膀,没贴到。郑钧泽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把她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晚上的饭局临时取消了。” 这下她是真的惊讶了。“是谁敢放您的鸽子,我可太感谢他了!” 郑钧泽很轻地笑了一声,对她的热情不置可否,把服务员盛好汤的小碗放到她面前:“尝尝这个汤。” 林夕颜乖顺地坐好,用白瓷汤匙慢慢喝汤。她时常觉得郑钧泽对她如同看待宠物,带着三分喜爱,五分玩味,八九十分的纵容。这让她总是跃跃欲试地探索着嬉闹,却始终没有摸到他禁止的界线。 汤之后是鱼、虾、青菜、糖水和点心。应季现捞的河鲜滋味难以抗拒,索性放下心头疑惑放开享用。两个人安静地用完一餐,林夕颜放下筷子,先给男人换上热茶。郑钧泽看着她皓腕如雪执壶斟茶,忽然开口道:“你那儿,昨天有人搬过去了?” 像是问句,语气却又肯定。林夕颜一时间不知他想听什么样的回答,只能坦白汇报:“嗯,昨天搬来了新室友,是白殷家的二少爷,白殷齐。” 男人的视线落到她脸上。脸颊,然后是脖颈,锁骨,肩头,意味不明地逐寸扫过她裸露的皮肤。林夕颜下意识停住动作,放轻了呼吸。郑钧泽忽然伸手抚上她左耳侧后,一阵颤栗掠过她的后背。 “你和他做了。”男人说。 林夕颜抿住嘴唇,低眉抬眼打量他的态度,显出一种小心翼翼的神情。郑钧泽似乎觉得有趣,用拇指搓捻那一小块皮肤。林夕颜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个位置今天早上被白殷齐叼着舔弄很久,大概残留了些印子。 郑钧泽没让她忐忑太久,给出了定论:“看来你也知道,为什么他的室友是你。” 林夕颜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不自觉带了些娇气质问:“您知道?” “他们有几个人选,做你档案的时候问过我的意思,”男人故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她眼中急迫的追问。“我说你不错。” “您怎么这样!”林夕颜轻声喊道,倒有一半是真的羞恼。 “你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他终于放过她的耳后,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干净,漂亮,有经验——每年都有详细的体检报告,约会软件上全是好评,从没有过死缠烂打,藕断丝连。最重要的是,和我有关系。” 林夕颜不知听了多少,默默抽回双手,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动不动。郑钧泽说完一番评价,也不再开口,安然地坐在旁边品起了茶。 过了许久,女孩子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忽然开口说道:“不是的。” “昨天跟他上床,只是因为他来得太巧了。” “我昨天,一直都在想您。” 男人并没有被打动。 “一直在想我。所以,和别人上床?” “您不让我见您,却那么耐心地回复我。我一直在想,万一呢,万一我再努努力,就能让您答应了。我想着您抱着我的样子,腿也软了,下面都湿透了,又不敢出去,什么都干不成。”她去看男人的眼睛,毫不遮掩自己过分大胆的欲望:“要不是阿齐来了,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郑钧泽和她对视,看不出什么表情。男人的眼睛仿佛深海,只有暗流在风浪之下涌动。 “我资助你上学,不是为了这个。”他说。 这句话倒是始终如一。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说的,从她15岁第一次提心吊胆地见到他开始。 林夕颜向他靠近,用双手把他的一只手捧到胸口,贴在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前。 “叔叔,我20岁啦。”她轻声呢喃,像只刚成熟的海妖在努力蛊惑第一只猎物。“您就当奖励我这些年表现好,再多资助一点嘛。” 她向前倾身,朝着男人冷漠的薄唇靠近。在还有?一掌距离的时候,郑钧泽收回自己的手,从椅子里站起来。 “走了。”他沉声说,转身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