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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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一笔勾销?
一切绮念、欲望都在听见小姑娘的啜泣声时,渐渐降温。
庄景嗣用手掌盖住自己的眼,无奈的叹了一声,不知是叹自己轻易失去的自控力,还是在叹小姑娘,衣衫不整、浑身红痕,哭的梨花带雨,实际上一点也不可怜,只会让人想要让她哭的更厉害。
下身分明硬到了疼的地步,庄景嗣还是忍住了。
“别哭了,我不动你。”
他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手伸入外套下,帮她穿衣服,先是乳贴,拂过那已经尝过味道的乳尖儿时,没忍住揉了两下,才将乳贴贴上去,然后是背心。
接着是下身,她腿心满是粘腻的液体,干脆用安全裤给她擦了又擦,才穿上内裤。
等她穿好衣服,庄景嗣只觉得燥热由心间而起,喉咙仿佛能冒火,喉结滚动两下,包着外套将她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背。
小姑娘还在抽噎,任他作为,像是伤心惨了。
他侧头亲她的脸蛋,“现在知道男人多可怕了?平时装的人模狗样,其实心里想的,都是怎么cao你。”
他分明在骂自己,语气却格外认真,害的梁知鹿都差点哭不下去,最后两个字也让她不知所措。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哪怕这是她喜欢的人,但没有哪个女孩子喜欢被强迫,刚刚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他一口一口的嚼碎,压在她身上的阴影仿佛不是人,而是可怕的野兽。
害怕之余,也有难过和委屈。
他是她喜欢的人啊,就算不是,平日里也是很照顾她的,他怎么、怎么可以那样呢……她在他怀里,能感受到那抵着她的嚣张跋扈的东西,她不敢动,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他揉捏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感到颤栗。
庄景嗣把她的发抖理解成了害怕,像是抱着一只受了惊的小猫,他轻抚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
他的理智知道,她想穿什么是她的自由,她的美丽、可爱、动人,都不是错,错的是那些看见她就起了歪念头的恶心人,可私心却不想让她穿成这样,想把她藏起来,听见那些污言秽语时,天知道他多想把那人的嘴撕烂,但他撕不完的。
更何况,现在他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下身还在抵着她的大腿根,舌尖还残留她独有的味道。
梁知鹿没哭了,但还在不住的抽抽,她似乎听见他叹了声气,像妥协,又像无奈。
“除了你父亲,任何男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
小姑娘很矛盾,明明该怕他的,却又将小脸埋在他肩头,哭腔道,“你吓到我了。”
话语里面的委屈和控诉几乎要溢出来了,但这听起来像是跟熟人玩闹过了后的撒娇,并不像是差点被强迫后的控诉和斥责。
男人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心像是塌了一角,软的不像话,总之是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抱歉,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他贴了贴她的脸蛋,又温柔的吻她的眼,“我很喜欢你,我很抱歉。”
房间内的暧昧气息不知何时已经被抽风系统带走,换来了清新的空气,沙发上的男人抱着小姑娘温哄,黑眸映着头顶的灯光,亦映着她白皙的侧脸,在灯光下似晕了一圈暖光,脸上的小绒毛都显得十分可爱。
过了良久,小姑娘的声音才响起,“喜欢我为什么要抱歉?”
“因为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让你害怕了。”庄景嗣顿了顿,认真道,“不能拿‘喜欢’欺负你。”
梁知鹿又哭了,眼泪花花的控诉他,“我好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他亲过的,揉过的地方都疼。
庄景嗣想到她那轻轻一揉就是一片红印的肌肤,喉结滚了两滚,“抱歉,我下次轻一点。”
梁知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泪珠滚落,“还有下次?”
庄景嗣忍不住笑了下,又亲她,“我很想有下次。”
梁知鹿赌气的,自以为恶狠狠的,“没有下次了!”
“嗯,下次会征求你的同意的。”
“说了没有下次了!”
男人专注的看着她,眸底含着温柔笑意,又像是压抑着暗色的欲望,“可以亲你吗?你好可爱。”
梁知鹿不争气的红了脸,“不可以。”虽然他刚刚一直在亲。
他将她的头转过来,贴了贴她的唇,见她不反抗,才细细的吻了上去,舔舐她柔软如花瓣的唇,稍稍离开一点,望着她迷离的眼,“张嘴。”
又贴上去,如愿的进入她唇齿之间,搅动她的口津与湿软的舌,传递过来的暖香让他握住她细腰的手不住收紧,唇舌的攻势也稍稍激烈了些,到底还是凭着几分清明克制了。
已经把她吓到了,不能再过分。
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的唇角,“喜欢吗?”
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霸道、清冽,梁知鹿喘着气,从脖子红到耳后。
“今晚回学校吗?”
“回。”哪怕已经过了宿舍锁门的时间,她也不敢说不回。
男人看了眼手表,她那点小心思一下子被点破,“你回不去了。”
他轻揉她发顶,“待会儿带你去酒店睡觉,别怕,我不跟你一起。”
梁知鹿揪着他的衣角嘀咕,“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小猫发现没有危险后,悄悄伸出爪子。
庄景嗣轻笑,“那我不装了?”
小姑娘如临大敌,跳了下去,警惕的望着他,“你、你冷静,想想我爸。”
庄景嗣真的想了,苦笑摇头,“迟早挨一顿。”
“走吧小鹿,说了不欺负你。”
出门时,宋助就在门口,瞧见梁家小公主披着他家boss的外套,两眼红彤彤的,心想boss也太不留情了,小姑娘就是要宠着哄着的,怎么还把人训哭了,没动手吧?
两人浑然不知宋助在想什么。
庄景嗣:“你先回去,今晚用不着你了。”
“好的。”
梁知鹿折腾了一晚上也实在是累了,在车上便睡着了,一直到被抱到酒店都没有醒。
庄景嗣盖好被子,俯身瞧了一会儿她乖巧的睡颜,又去用温水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真是没戒心。”
第二天清晨,梁知鹿醒来,发现房间真的只有自己一人,抓了抓头发,进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才发现沙发上放的纸袋子,里面是一条浅蓝色连衣裙,还有贴身衣物。
梁知鹿嘟了嘟嘴,嘀咕了几句,又拿着衣服去洗了个澡,正在吹头发时,门铃响了。
男人捧着一捧灿烂的玫瑰花站在门口,垂眸看她。
小姑娘换上了连衣裙,眼睫还挂着水汽,发尾潮湿。
她下意识侧身让他进屋,语气硬邦邦的,“你来干什么?”
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心中有一簇小小的怒火不停地摇曳。
他真的好过分。
明明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后面却又那么温柔认真的道歉,还、还说喜欢她。
如果他从一而终的欺负她,她还能毫无负担的生气,跟他断了来往,但他偏偏又好又坏,克制时能克制,不克制时就很可怕。
她觉得舍友说的对,老男人真的不是她能把握的。
“给你道歉,还有——追你。”庄景嗣找了个花瓶把玫瑰放进去,才把另一只手上提着的早餐放下。
“这家的包子和粥,我记得你很喜欢吃。”
梁知鹿忽略他那句‘追你’,不客气的拆开包装袋,哼哼道,“是听我爸妈说的吧?”
庄景嗣不否认,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吃。
梁知鹿喝了一口粥,抬眸看他,“要不我们一笔勾销吧。”
“嗯?什么一笔勾销?”他敛眉。
“我不追究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别追我了。”梁知鹿很认真,她觉得自己叶公好龙了,但也不完全是自己的错,他昨晚真的很可怕,跟她想的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是我年轻不懂事招惹了你,而且,你跟我爸妈的关系……还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比较好。”
她自认为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庄景嗣往后靠了靠,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下,那股被他收敛起来的压迫、强势又渗了几分出来。
他笑着,声调温柔,不紧不慢,但每个字都带着让人不容反抗的意味,“小鹿,你我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得到的东西很少,每一样想要的都会尽力去争取,抓到手,就不会轻易放开。”
他看着她,目光如有实质的在她脸庞划过,“在你之前,我没有对任何异性心动过。”
梁知鹿脑子一抽,“那……同性?”
庄景嗣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蛋,“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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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废物我没开起来车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