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妓
单纯的想看饮月之乱后没有被蜕鳞脱骨的饮月,而是被送到了战场慰劳起了兵士。 脏话√ 道具√ 无鸡√ ooc “我等敬您瞻守建木百余年,随军上阵立下无数功勋。但是这次!” 高台上的判官突然拔高声音,丹枫知道这是要宣他的罪行了,他也不争辩静静的跪坐在下方听着,他想着大不了蜕鳞轮回,受点罪还他下世一个自由,自己嘛…遗臭千古。 “身犯十恶实属大忌!蛊惑百冶与你一起,擅用化龙秘法造就大祸,害死无数人!” 接下来,就是他要受的罪了,希望能早点解脱吧… “看看那些虚伪的人呐,看看,和他们在一起久了,连你这等高洁的龙裔都变得肮脏了…但是没关系,【不朽】还是爱着你的…” 又开始了… “宣!罪囚丹枫,念过往功绩,判处军妓之刑!” 什…? 丹枫一时不可置信抬起微低着的头,看向台上的审判官,判官也看着他,神色愉悦,显然是很满意丹枫此时的反应。 端坐着的景元也满目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 他看向下坐的龙师,都在笑,笑的面目狰狞,这显然是龙师们的手笔,要曾经最为高洁的龙尊饮月君沦为最下贱的军妓是为何? 是想让他受孕吗? 实属荒谬! 景元眼膜深沉,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来,台上的丹枫已经被押下去了,龙师头也不回的问他: 将军对这个宣判可还满意? 满意?呵,是你们自己满意了吧。 景元的沉默让龙师心情大好,虽然没能将那化龙之力和龙心拿到手,不过没关系,他们可以慢慢等,等他傲骨被磨断的那天他自然就会开口了。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撕烂,留着几缕破布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也难遮几分春色,他是被人拖进营帐中的,驻守再此的云骑大多都没摸过女人的手,更别提见龙尊一面。 他们对龙尊自然心怀敬意的,但是不对现在的他,现在的他左右不过是个军妓罢了,最多不能玩死不然罗浮就没有人可以守着那不死建木了。 丹枫肤白且细腻,样貌和身材也是绝顶的好,更别提那身下的两口xue了。 都是能叫云骑军移不开眼的,也不知是谁先掰开那白净的双腿,瞧见腿间的双xue,吹了声哨。 “呦,诸位来看看呐,咱们的饮月君居然是个女人。” 接着就是爆发的哄笑声,震的丹枫耳朵生疼,他没听明白云骑的话,什么叫:他是个女人? 自己哪和他们不一样了? 种族歧视? 丹枫想不明白,想开口训斥他们的哄闹又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个军妓而已… “饮月大人怎么不说话了?” 掰开他双腿的云骑捏着丹枫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精致的容颜即使冷着一张脸看着也十分赏心悦目,那怕他满面写着“生人勿近”。 明明是仰视且浑身赤裸的姿态,但看着他的神情,又不自觉的想要跪服,于是都禁了声。这种态度真是叫人火大,各种意义上的--火大。 云骑们自然看不惯他这高高在上的神情,如若是往常来云骑也不会对这股天然的傲气而愤慨,毕竟他是龙尊,而他此时的身份是--军妓… “丹枫大人可会怀孕吗?” 不经扩张的xue口被撑的发白,撕裂流出鲜血,云骑被夹的倒吸一口冷气,进退不能,云骑不好受,丹枫更是不好受,肤色本就白皙此时更是连唇上也白的过分,疼…实在是太疼了,生生压下了瞧见云骑下身狰狞物器时的惊异。 下体被人生生凿开,比以往受过的伤还疼,他受不住的要将伏在他身上的云骑登下去,刚一有动作就被另一位云骑抓住脚腕,放在他的火热处。 “嘶--这婊子的批真紧!” “兄弟,你都没瞅见咱饮月大人的面色都变得惨白惨白的咯,玩坏了咱以后还怎么用?听哥的出来给他好好扩张一下。” 丹枫身上凡是能用的地方都用上了,但是没人敢用丹枫的嘴,会不会口是另一回事,主要是怕那尖牙给自己咬断了。 经过扩张后的xue道进出容易了些,也渐渐出了水,似乎是得了趣,出去时还绞紧guitou不让走,唇齿间也泄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饮月大人倒是适合这份工作,第一次开苞不但能受的住两人一起,还这么会吸。” “大人叫的好生中听,多叫几声来听听哈哈哈哈。” 云骑嗤笑出声,和架着丹枫的云骑对视一眼,一起顶撞起来,隔着肚皮都能瞧见那凶器的形状,丹枫被顶的干呕,手上一用力两根yinjing一齐喷射出jingye,檀腥的jingye射到丹枫脸上,他已经无力关心,只觉得肚子要被顶穿了。 捂着肚子轻声喘息,面色红润,很快又绞紧洞xue,双眼上翻涌出一大股yin水。 “真不愧是饮月大人,这么多水…” “真sao!”… 被抵在最深处内射的时候,jingye量大射的又猛,丹枫又去了一次,这次的yin水直接溅射到面前云骑的脸上,云骑还在射精又往里顶了几下,若不是有人按着丹枫,yinjing就要从xue里滑出去了。 大量的jingye从两个xue口涌出,云骑穿戴好盔甲,见丹枫瘫软在地,坏心思的蹲到丹枫双腿间,手上用力拍在丹枫的批上,丹枫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嘿,sao货!” 云骑出去后又进来了几位,不嫌脏的在丹枫xue里扣挖几下,扣出的jingye塞到丹枫张开的嘴里,逼迫他咽下。 “饮月大人,好吃吗?” “唔嗯…难吃…” 丹枫皱着眉扭过头拒绝伸过来的手,云骑也不孬,退下裤子直挺挺的就捅了进去,丹枫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的云骑也桶了进去,丹枫才高潮过一次,欢愉至此也只剩痛苦,下身火辣辣的疼,大概已经肿起来了,手还被拉着抚慰其他人的器物,虎口已经磨破皮了,云骑蛮横的冲撞叫丹枫浑身都疼。 也不知道是谁摸上了从红肿的批rou里探出头的阴蒂,发狠一按竟是叫丹枫猛地仰起头,腰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脚背也绷直,从尿道口笔直的设出一道清澈的水液,尽数浇在了身前开拓批xue的云骑身上。 “【仙舟脏话】看老子今天不cao死你这个婊子!” “呦!丹枫大人这是被cao尿了?” “哈哈哈哈哈哈…” 换了几轮云骑也越来越没耐心,脾气也越来越大,期间宫胞被捅开无数次,灌满了jingye,上面下面一直在流水叫丹枫都觉得自己会脱水而死,云骑动作凶猛快速,力道大的想要将下面的囊袋一起捅进丹枫的批xue里。 身后的云骑也不甘示弱,狠利的顶撞起来,丹枫此时宛若暴风雨里的小船,颠簸不已随时都可能翻船,丹枫坐不住,双手乱抓,在坚硬的铠甲上抓出好几道白痕,尖锐刺耳。 好在云骑没有理会这些噪音,不则丹枫少说被打的屁股开花xuerou外翻,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不是被打的,是被cao成这样的。 下身的两个xue红肿的厉害,一碰就疼,胸前的乳rou也破皮渗血,但是没有办法,他高潮太多次身体没有力气挣脱不开这些武将结实的臂膀,当然他力气本来也不是很大。 丹枫浑浑噩噩的挨完这轮cao干,大张着腿,腿间不断涌出大量混浊的液体,腥臊无比比妓女还不如,丹枫此时浑身软烂如泥像是被白珩开的星槎狠狠撞上一遭,xue口痛的要死想着自己明天怕是上厕所都困难。 啊,好像会感染来着? 丹枫浑浑噩噩的想到,但是他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运起云吟术法清理自己的身体何况为自己治疗。 没了我前线的医师们估计要忙很多了… 丹枫思维开始发散,直到想起白珩和应星来。 哦,我是个罪人。 他平淡的想到。 “沉溺于爱欲中的滋味如何啊呵呵呵呵,哦我亲爱的龙尊大人,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多么狼狈不堪啊呵哈哈哈哈哈哈!” 龙心尖锐的笑声吵的丹枫耳朵生疼,丹枫闭上眼不想理会龙心的癫狂。丹枫不理会龙心,龙心也不会体谅他的感受,依旧在那疯狂低喃。 “呵呵,我瞧着您似乎很享用啊,只是不知您这身体能撑到几时不去轮回?哦瞧我这记性,呵呵呵呵,您的身体可结实着呢……” “唉,龙尊大人好生无趣阿,明明方才还在那孽畜下浪叫呢,怎么对我就如此冷淡了?” 丹枫不知道龙心什么时候停下的,只知道自己睡前他还在说着,身体依旧酸软无力,连睁开眼皮都沉重的费力,好晕,好冷……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谁的营帐里了,额头凉凉的。 “身体好点没?我去叫人,不舒服记得说。” 景元微凉的手背碰了碰丹枫发烫的脸颊,丹枫被冷的一激灵后又想贴着那寒凉,可惜景元把手抽走了,人也走了。 景元走后丹枫才有空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下身的粘腻感已经消失了,胸前依旧疼痛且浑身发烫,持明也会发烧吗? “还有些烧,叫你那些将领节制一点,这个是擦红肿的药膏一会记得擦,最好在找些凉点的东西放进去,不然走路都困难…” 医师说了很多,丹枫明显没听进去,但是景元一字不拉的全都接收到了,医师走后景元撩开一点被冰凉贴贴住的头发,又扶着人走起来喂了点温水和瘦rou粥,看着丹枫无精打采的样子,以为是昨天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 踌躇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丹枫倪了眼景元,疲惫的闭上了眼,在景元的帮助下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上了头。 好一会,见药液已经放凉了,景元才去拍了拍丹枫拱起的被窝。 “阿枫,该吃药了。” 被团蠕动了几下钻出一个脑袋来,景元在丹枫腰后垫了个软枕端着药碗抵到丹枫嘴边,丹枫温热的指尖搭上景元的手背,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一碗苦涩是药液。接下来是消肿… 胸前的两点只是看着慎人,就是浑身上下找不出几处好皮rou,特别是腰肢和大腿,青紫交加的指印一碰就疼,更别提那些个破皮红肿的地了。 “阿枫,腿打开点不然不好上药。” 闻言丹枫将腿合的更密了,软rou挤压着红肿的批xue,叫丹枫痛的发出细微的声响。 景元:…… “阿枫这是为你好,总不能一直肿着,会痛的。” 磨蹭了半天,丹枫才抖着腿给景元展示腿间的光景,批rou充血肿胀红的不可思议,屁xue也没好到那里去,殷红的xuerou外翻,露出里面熟红的肠道。 景元叹了口气,沾了药膏抹在熟红的xuerou上,药膏是清凉消肿的,一碰上热红的xuerou就叫丹枫呻吟出声。 凉,痛。 景元放轻动作,慢慢划过xuerou,带起微痒,在景元的注视下清液从肿烂的xue里流出。 景元轻笑一声,在丹枫杀人的视线下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肿热的xuerou很快就将药膏吸收,外面涂好了,里面怎么办? 放些冰块进去?不行那外面不就白涂了。 景元摇了摇头试图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虽然他在看见丹枫红肿的xuerou时就有些硬了,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成年人的自持! 景元在自己的营帐里找了许久,才找了些玉势出来,看样子不是他会喜欢的,大概是以前应星放他这的。 玉势细长,在询问过丹枫的意见后景元才在玉势上裹满药膏,二指分开肿胀的批rou,缓缓的将玉势塞入。 微凉的玉势刺激着高热的xuerou不断收缩痉挛着,丹枫肩膀微微抖动着,其神色痛苦又欢愉,带到景元将玉势塞到底,丹枫喘着粗气浑身汗泠泠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的。 下体也是泥泞不堪,他被玉势玩到了高潮,还喷到了景元脸上,景元神色淡漠的拿了方巾给丹枫擦拭干净。 给人擦拭药膏没什么反应,拿玉势戏弄他也没什么反应… 看着应当是没有应激反应了。 唯一的应激怕是龙师吧… “哎,你可是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丹枫抬起眼,因着姿势的原因他视线正好在景元裆部,这红色的裤子好生碍眼,为什么这人长大了眼光还走偏了? 丹枫拉着景元的裤腰,想给人扯下来。 “诶诶诶,阿枫我就这么一条裤子!” 景元拦住了丹枫自己解开裤腰褪下内裤露出硬挺的yinjing来。丹枫盯着眼前硕大的物什罕见的开始发呆。 要…怎么做? 我也,没有这个东西啊? “阿枫?你…” “我不会。” 好干脆的回答,景元就知道,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这条龙连这个器官都没有更别提相关的欢愉知识了。 “所以…阿枫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炽热的yinjing在丹枫面前跳了跳,檀腥味扑鼻,丹枫摇了摇头,他不光没有,他还不认识!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丹枫好奇的凑前瞧了瞧: “味道和形状都好奇怪,昨日他们用这个东西塞到我的下面,热热的,凉凉的,还会喷点东西出来…这是你们天人才有的吗?” ……? 丹枫手活奇差无比! 景元捂着自己被某龙不知轻重撸疼的下半身躲远了些,眼神幽怨活像被抛弃的毒妇。 虽然形容差了些但是场面差不多,丹枫朝着景元勾了勾手指,景元害怕,景元不敢动,在这样下次包皮都得被丹枫撸下来,真的。 流水裹挟着长枪指到景元面前: “过来。” “好嘞小的这就来。” 景元覆盖着丹枫的双手,说是教他不过也没期望他能学会,只是借他的手舒缓一下情欲。 细长的手指抚过每一条凸起的血管,玩味的摩挲着尿道口,舌头从囊袋中间舔过,一路舔上guitou,在顶上来回舔弄。 丹枫拉着景元坐下,自己跨坐在景元身上,将yinjing放在自己的腿间。 “你还没消肿,不可!” 丹枫炽热的呼气拍打在劲间,把控着yinjing将批rou捅开,卡在两片肥厚的yinchun间,丹枫一只手下摸,摸过囊袋继续向下,直至会阴处。 丹枫摸索了几下,确定景元没有这个器官泄气般倒在景元身上。 “你自己弄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