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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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3) 来到风纪处的天,我过得有点魔怔。 浑浑噩噩地到了晚上,我洗完了澡,全裸着身子锁好了房门,早早地关了灯。 正准备囫囵睡下,一躺在床上,我才发现旁边多了一个人。 「什么人!」 我想都没想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直接从床头柜上取了手枪指着对方的脑袋。 ……对方是个女孩,好像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身上的肌rou还挺紧实的。 「秋岩!我!」 「我的天……小?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惊讶地看着吴小曦。 小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接着担心地捂着我的脑门,说了一句:「你突 然拿枪对着我,真是吓死我了!……也没发烧啊……秋岩,你最近头部没受什么 重击之类的伤害吧?」 等她凑过来的时候,我即发现,她浑身上下冒了一身的虚汗,应该刚才我举 枪的这个动作真的给她吓坏了。 我紧闭着眼睛,皱了几秒钟眉头,然后连忙把弹匣退了出来,连同手枪一起 放进床头柜里,之后才松了口气。 我仔细一想,上次夏雪平在病房里给我推倒的时候,我后脑勺的确磕在了椅 子棱上;但那都已经是三周多之前的事情了,要是真有什么脑损伤之类的,估计 早就发病了,不应该落下反射弧这么长的后遗症吧。 「最近……倒是没有……」 「那就奇怪了?你怎么失忆了?洗个澡怎么还把记忆给洗丢了、还一惊一乍 的?」 小对我问道:「臭秋岩,你不记得我今天是怎么跟你过来的?」 我摇了摇头。 「你……唉,看来你心里一直有事,而且还是很严重的事情,对吧?」 小对我问道。 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还在想夏警官和艾立威的事情?」 我又摇了摇头,「还真不是,按老白对艾立威这几天行为的描述,对这个事 情,我倒是放心多了;其实,我是在想,我该怎么对付风纪处那三条丧家犬呢… …」 「好吧,我说你怎么魂不守舍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是 怎么过来的?」 我依旧摇了摇头。 吴小曦接着就给我讲述道,今天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我整个人一直都处于魂 不守舍的状态,像是个木偶人一样。 中午的时候大老早,我就已经坐在了食堂里头——当然,这个我是记得的, 因为我分明记得我个打饭的;可至于我点了什么菜,主食点了什么,我都记 不住了。 晚饭也是同样的情况。 大白鹤和小午休之后,本来都准备去风纪处找我,但是一到那里,发现办 公室里一个人没有,只见到我桌上有一张委任书、一张警衔证明和新製作的警官 证内页,而并没见到我本人。 接着,他俩就来到了食堂里,大老远就看到我坐在餐桌上发着呆。 看我状态不对,于是俩人点完了餐,就赶忙端着餐盘,跑到我的身边,对我 问东问西、跟我找话题聊天,却没想到我从头到尾都是用简单的几个比如「是」 、「不是」、「嗯」、「对」、「没有」 之类的简单字回答的。 因此,我这副状态给他俩都吓傻了。 「……我俩后来过于担心你,就直接去把坐在艾立威对面的夏警官找来了。」 道。 「艾立威和夏雪平又坐在一桌吃饭了?」 我听了又不禁觉得有点生气。 「不是……这个你都忘了?艾立威中午的时候还故意走到你面前跟你说两句 话气你来着,你都忘了?」 我恍惚间记得好像有这么回事……但我也有点不大确定。 「他趁夏警官去洗手,故意跑到咱们这桌,说了一大堆,什么‘祝你升官发 财,争取以后凭着现在的丰功伟绩、早日当上副局长,到时候等我当上了局长’ ——他说他自己——‘一定会看在夏警官是他心上人的份儿上,好好对待你。’」 「我cao他妈的艾立威!……欸不是,那我当时什么反应?没暴跳如雷么?」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小问道。 「呵呵,还‘暴跳如雷’——你当时是‘呆若木鸡’!艾立威在你面前手舞 足蹈半天,我跟老白咱俩在一旁看他那副丑态都想揍他了,结果你听了半天—— 当时也不知道你居然没听进去,就跟他回答了一个字:‘哦。’」 小看着我又气又笑地说道,「不过也挺有意思的,艾立威听你说完了这句 ‘哦’,他自己脸上反而是挂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咬牙走了,哈哈哈!怪不得‘ 呆若木鸡’这个成语最开始是形容斗鸡的呢!」 「那之后呢?」 我继续问道。 「之后夏警官好像看到了艾立威对你讽刺的样子,应该是坐到他对面说了他 几句,之后我和老白就去找她了,她就端着餐盘坐到你对面了。」 「她……她坐过来了?」 对此,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哎呦!你真不记得啦,傻孩子?……我的天啊!怎么办啊?这是谁干的! 怎么把我亲爱的二老公何秋岩变成小白痴了!」 吴小曦说完,把我搂到了她的怀里,让我枕着她的rufang,她摸着我的头髮, 噘着嘴对我说道。 「哎呀,别闹!……嗨,我要是真变成小白痴了,那也是成天被夏雪平给骂 的!」 「哈哈哈!她总骂你是小白痴呀?」 小拨弄着我的头髮,对我笑着问着。 「嗯……」 我趴在她的身上,用鼻子和嘴唇蹭着她的胸口,故意用着奶声奶气撒娇道: 「可不是么?可气人了呢!」——我真的是好久没碰她的身子了。 她身体上每一寸结实、富有弹性的肌rou、她饱满的胸球再加上已经挺立的乳 头,还有那股带着芭乐和莲雾香味从她的乳沟中散发开来……我瞬间心念大动, 便伸出舌头在她的rutou上舔了两口。 她一见我这样,很快就动了情,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接着仰起头把下 巴放在了我的额头上,双手搂着我的后脑,把我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 「讨厌!刚才说不碰本姑娘身子,要我老老实实睡觉的!现在本姑娘都有点 困了,你又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浑身上下就rutou最敏感!你打从认识我开 始就愿意吸我的奶子!可恶!你去吃夏雪平的奶子啊!臭秋岩,真是坏死了……」 小嘴上如此不情愿地说着,但她说完,脸上马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嘻嘻 ,你这小白痴又活了是么?」 「可不是活了么,你的身子都快成了我的灵丹妙药了!」 「哼!……我看你啊,就是离家出走这段时间没干正经事闲的!……唉,你 就是个臭石头!人一闲下来,智商就会变傻,情绪也会变差,久而久之就变成茅 坑里的臭石头啦!又臭又硬!」 小歎了口气说道,接着她被我弄得动了兴,痒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嘿哟 哟!哈哈!别舔了、别舔了!受不了啦……你这样还不如直接cao我呢!哎呀、好 痒啊!坏死了,臭秋岩!」 「我都好久都没沾你的身子了……嘻嘻,真香啊!乖小,好小,就让二 老公吃两口奶呗!」 「哼!大坏蛋,拗不过你……谁让本姑娘这一辈子都拗不过你呢?」 小像抚摸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抚摸着我的额头,对我说道:「唉……可惜 我一辈子都怀不了孕啊!要不然等我可以有哺乳期、能产奶了,小口奶绝 对给我家二老公吃……」 我吸吮着她的rutou,回味着她刚才说的话,也因此并没有马上沉浸在情欲里 ,「咕嘟——咻……呼,对了:你刚才说夏雪平她坐到我对面了,她跟我说什么 了么?」 「这个你也不记得啦?——她看见你这副跟犯了癔症一般的样子,还能说什 么呢?担心你呗!夏警官这人也有意思,分明很着急,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估计也是因为我和老白在一边的缘故吧,她放不开咧!然后她问了你老半天的 话,你居然也就是用几个字回答的她,嘿嘿,那给她急的哟!她差点就想跟局里 请假,带你去医院看病了——我还趁着别人不注意,故意偷偷跟夏雪平说:‘他 这样是想你想的’,嘻嘻,夏雪平当时瞪了我一眼,接着一低头就脸红啦!结果 谁曾想,你没跟夏警官应答几声呢,就端着盘子站起身了——你今天一天都在吃 米饭配辣子鸡,然而辣子鸡里的炒朝天椒、洋葱和九层塔都被你吃了,鸡rou却差 点都被丢掉。你还差点被食堂的阿姨批评浪费呢,于是你就站在泔水桶附近,连 扒拉着筷子。你说正常人谁会守着泔水桶吃饭?所以那时候半个食堂的人都在看 着你呢,全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了——哎哟!夏雪平之后在我和老白身边坐着时候 ,虽然依旧端着架势,但是那个怅然若失的样子,可让艾立威在一旁嫉妒得,鼻 子都快气歪了……嘿嘿!秋岩,你什么时候把你mama拿下了,可得请我和老白喝 喜酒哟!」 「你俩可真调皮!」 我听了她说夏雪平在担心我,心中大悦,然后伸出手指,在小的乳晕上轻 轻弹了一下。 發鈽444.cом 4V4v.ō 她气的用自己的rutou在我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接着一脚跨过床沿踏着地, 一脚顶着床头板一用力把我一推,我便躺下了。 跟着,她直接骑在了我的身子上,用自己的胸口贴着我的脸,伸出右手握住 了我的yinjing,顽皮地冲我一笑:「嘿哟,我一说夏雪平,你这小鸟鸟儿就这么硬 呀!刚才你洗澡之前我给你含了半天,居然都软趴趴的!——你跟我这头一次这 样!我看你是对我没有‘性趣’了,心思全都在自己mama那儿了!哼!」 「怎么?吃醋啦?」 我笑着对小问道。 我把双手放在了小的嵴背上,摸着她的肌rou,沿着陷下去的腰窝一直摸到 了她的屁股上,扒开了她的股沟,揉着她的两隻屁股蛋。 她一直很喜欢这种肛周被拉扯的感觉,因此陶醉地闭了一会儿眼,接着看着 满意地看着我。 「可不是吃醋么!……唔……早晚有一天,你会跟夏雪平互相拥有的!秋岩 ,我有种预感,这个日子一定会来的很快;可是……可是到时候,你就只能是她 的了,到那个时候,我就一定会被你冷落的,而且,夏雪平那么强势的女人,再 加上你们俩关係的特殊性,我还绝对不可能介入你们俩之间……所以你说,我怎 么能不吃醋?」 小还说道,因为后来晚上的时候,在夏雪平下班之前我都没去看她一眼, 所以夏雪平还是有点不放心我,于是就去鉴定课就去找了小,让小帮忙照看 我一下,之后就匆匆回去了。 「夏警官回家的时候,走得很急。我猜夏警官应该是又去了某个什么……好 像是什么家政公司查东西,我听她跟丘课长聊天时候说的。」——家政公司?我 想了想,又对小问道:「那艾立威没说要去送她?」 「说了……实际上他俩下午还跑了几趟外勤,听一组的同事说,他俩好像是 去查了几个整形医院;临下班的时候艾立威还说要去送夏警官回去呢,但是夏警 官没让艾立威送。所以那傢伙,又是自己坐公车回的家。」——整形医院?小 说完话以后,便伸出了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垂。 滑滑的舌头,舔得我好舒服。 她舔了一会儿,对我接着说道:「顺便,怕你又忘了,再跟你说一声:嘻嘻 ,今晚我可睡你这了。老白今天又不在家。」 「什么叫又不在家?他最近总不在家待着么?」 「嗯……那傢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神神秘秘的,经常不在家。他今 天下班的时候,在局长和苏处长离开局里以后,自己打了一辆计程车走的。他总 跟我说他去加班,但我总感觉他是在监视他们处长——反正我俩之间,他不说的 事情,我也不过问,从小到大就这样。」 我看着小的双眼,微微一笑——呵呵,大白鹤可不是「监视」 苏处长,得把那个「视」 去掉了。 看来小到现在还不知道苏媚珍跟她男朋友的事情。 小盯着我的双眼,看着我,狡猾地一笑,也没有跟我商量,也没有任何迟 疑,扶着我的jiba,抬起屁股往下一坐,就把她自己的rouxue套在了我的整根rou棍 上,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对我说道:「啊啊!好舒服哦——哎,我说臭傢伙… …毕竟你和夏警官还没有在一起,我跟你现在这样……嗯……还不能算背叛她, 对不对?」 也不等我回答,小就吻住了我的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里,轻 车熟路地把自己的舌尖垫在了我的舌头下面;而在我的身体下面,她紧致的yindao 壁再加上腔室内温暖的体温包裹着我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我对她向来不存在什么心防,她的怀抱,对我来说就像是我曾经居住过多年 的一个房间,她身上的双乳、两股、口腔、yindao,以及一身的肌腱,对我来说就 像是那间房间里的地毯、牆纸、傢俱一般,我跟她搂抱在一起、把自己的铁棒塞 进她的阴室之中,恰似故地重游,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畏惧或者罪恶感,也因 此不需要有任何的芥蒂和担忧。 可在我跟小进行着前戏互动的时候,我依旧有些担心夏雪平,而且我也很 好奇她现在在做什么——家政公司,整形医院,这两种行业之间难道有什么特殊 的联繫么?要知道在F市,这两种行业的背后跟全市其他的各种灰色产业都有剪 不断理还乱的关係,夏雪平本来就是全市黑白两道不少人的眼中钉、rou中刺,她 这么查下去,会不会又被什么人算计?毕竟现在,全国的那些无知线民们,对于 「桴故鸣」 的支持热度还没过去呢。 我一手搂着小的后背,移开了在她双乳上捏着的手,抻着胳膊去勾着床头 上的手机。 趁势,我点开了大千之眼,看了一眼夏雪平的房间。 此刻的夏雪平,赤裸着上身——确切地说,她的脖子上正套着一件白色的短 袖T恤,可并没完全穿好,就像是披着一件袈裟一般,所以她饱满的双乳,以及 添了新伤的后背,全部裸在外面。 此时此刻,她正坐在桌子前开着台灯,喝着一罐啤酒,然后双手在电脑上飞 速地打着字,电脑旁边放着她的那本笔记本;她工作得如此投入,以至于都忘了 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但至于她笔记上在写着什么,她正在电脑上打着什么,因为 扫地机器人视角太低的缘故,我根本无法看到。 「喂!臭秋岩大坏蛋!你专心一点好不好。」 小把头一转,双手抓着我的头颅,接着又把我的手机往旁边一甩,然后咬 着下嘴唇,愤怒地把我的身子压倒,接着她抬起屁股,勐烈地用高频率的上下起 坐,拿她的saoxue在我的yinjing上taonong着:「死秋岩!平时只想着她就算了……嗯… …跟我zuoai还要看她!你真变态,cao着一个小老婆,心里还要想着自己的女神妈 妈!你真是个大坏蛋……哼……看我不把你今天弄得精尽人亡!」 「好呀,谁怕谁!」 说着,我用力地掰开小如同硬质水蜜桃一般的屁股瓣,用胳膊抵着她的身 躯使她不得起身,接着我用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轻轻戳着,她的肛门一痒, 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一笑,她身上气力全无;我接着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扭 动自己的腰肌,躺在床垫上,用力地向上cao着她已经水流成河的蜜洞。 好久没正经做一次性爱的我,沉睡已久心灵,又被她撩拨到一柱擎天。 我连着在小的身体里射了三次,前两次射出来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拔出来 ,而是用自己的roubang缓缓搅拌着自己的guntang污浊的jingye和她热情似火的爱液;见 我的勃起稍稍有些弱了,小便手脚并用,在我的后背和屁股上一个劲儿地抚摸 着、用手指肚和脚掌剐蹭着、不断地撩拨着我,在嘴里也不断地跟我交换着唾津 ,等待着我重振雄风;等到第三次,我俩同时高潮之后,小喜悦地轻歎一声, 便沉沉地闭上双眼。 我缓缓拔出自己的roubang,小跟我阴阳调和后的的混合物,一下子洒满了我 俩的小腹部、大腿根部,并拓印在了床单上。 没过两分钟,小鼾声渐起。 而我躺在她的身边,依然睡不着。 我看了一眼夏雪平的家,此时夏雪平早已躺进被子里,进入了梦乡。 于是就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夜晚的漆黑。 其实,这一天我没了魂的原因,就是那个令人噁心的胖女人李晓妍对我说的 那句话:我们是狗,但是我们不需要同情和可怜。 ——这句话像一句魔咒一般,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回荡;甚至有时候我的眼前 会出现幻想,这几个字再加上标点符号会毫无徵兆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倏 地烟消云散。 我一直在想,一个人会自暴自弃到何等程度,才会连来自别人善意的可怜和 同情都不要了,并且将之敌视呢?在李晓妍、丁精武和莫阳的身上,是否发生过 什么不为人知、或者是整个市局都不愿意有人去提及、追查的事情?在市局里, 无数人,包括夏雪平,都给我提起过风纪股的过去很複杂,那这件「複杂」 發鈽444.cом 4V4v.ō 的事情,又是什么呢?我想,如果能解开这两个问题,或许就能解开他们这 三条丧家犬的心结,而这也有可能是我能让他们三个,重新把自己自尊捡起来的 关键钥匙。 也只有让他们拿回自尊,我才有可能完成徐远交给我的任务,我才能重新回 到重桉一组。 我看了一眼身边小,她可睡得真香。 这个时候,她刚才的一句话突然提醒了我:「人一闲下来,就会变傻,情绪 也会变差,久而久之就变成茅坑里的臭石头啦!」——对啊,现在风纪处的这三 条丧家犬,不就是成天无所事事么?一个每天的任务就是拿着笔在纸上「画魂儿」,一个每天的任务除了吃就是吃,还有一个成天就是听收音机听京剧,他们三 个如此自暴自弃,那可不就是闲的么!看来,我得给他们仨找点事情做;不仅如 此,而且我还必须先找点能给他们喂得饱的甜枣,和能把他们打得疼的棒槌,以 便将来能把他们三个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趁着吴小曦睡着了,立刻坐了起来,拿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好,孙 老师。」 「……哼……真是天杀的何秋岩!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啊?」 「呵呵,你男人又不在家,你原本那几个小主子现在又都履行不了主人的义 务了;你说你个水性杨花的欢场老手,自己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从身心两方面 来讲,难道就不寂寞么?我反正是真不想相信,你孙老师在这个时间点能睡着。」 「cao你祖宗……」 孙筱怜骂了一句,然后就听电话那头似乎响了一下按开关的声音,接着一直 浮在我听筒里的清晰可闻的「嗡嗡」 震动声音便消失了,紧接着,我听见孙筱怜似乎咽了口唾沫,然后才对我问 道:「这次打电话过来,又什么事?」 我马上对孙筱怜说道:「你不是当高中班主任、之前还被评上过优秀教师的 么,我想问你点正经事情……」 「你跟我之间还能有正经事?呵呵!」 孙筱怜笑駡道。 「真的是正经事,拜託了……」 我诚恳地说道。 于是第二天一醒来,在跟小一起洗了个淋浴、强行拒绝了小在浴缸里再 来一发的引诱之后,我硬拽着小草草吃完了早餐。 小一脸幽怨加不舍地看着我,接着自己去了实验室,而我则来到了徐远的 办公室,坐在门口的地砖上等他。 徐远吹着口哨一路小跑上了楼,一见我在门口坐着,倒是有些惊讶。 「小子,不去自己部门上班,上我这来当什么石狮子?」 徐远故意拿我寻开心说道。 「我说老狐狸,你……唉,我也想不通我应该怎么开场,所以我也就跟你不 说什么开场白、演文明戏了……我就问你,咱们局里,为什么要留下这三位祖宗?您是把他们仨当成三清供着呢么?——一个瞎子、一个胖子、一个聋哑人,但 凡换个单位企业,这三位元早就应该退休或者被裁撤了。您说您和沉副局长,你 们俩还留着他们干嘛?」 「呵呵,让我猜猜——你小子在那三条丧家犬面前碰钉子了吧?」 「……碰了大钉子了!」 徐远拿出了钥匙,看了我一眼:「我这么跟你说吧,他们仨不能走,也不该 走。」 「此话怎讲?」 「这几年,不是我主动想要供着他们,也不是他们故意赖着不想走,而是局 里必须要留他们,他们是老风纪处、甚至是我们市局过去的一口气!所以我不能 放他们走;他们要是走了,那前面剩不下建制,后头也没有人愿意来,风纪股可 真就彻底没了。现在的风纪股就是这么个‘姥姥不疼、奶奶不爱’的情况……唉 ,更何况,他们仨实际上,再加上我和量才,心里都憋着这么一口气;而这口气 ,如果出不了,那我想,他们仨就算是被裁撤,我估计肯定走得也不痛快。」 徐远想了想,又说道:「你还别不信,老丁瞎了,依旧还能跟人打架;莫阳 聋了,该开枪还是能开枪;李晓妍虽然胖得都走不动道,但是她这个女人,脑子 还是挺够用的——比你我都够用。所以,风纪股的三条丧家犬,将来是继续做垃 圾,还是千锤百炼以后变回金子,就看你小子怎么用了。」 「那我就了然了……合着您徐局长,是让我把他们变废为宝呗?」 「嘿嘿!对喽,终于说到点子上喽!」 「cao!……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