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心牢(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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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者:xb客】 方源很生气,头一次在心里对妻子有了怨恨。 他也不想理会妻子爲什么不告而别,知道她是回娘家了。 也打消了找她的心思,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店里的事情无法脱手,他还得照常上班。 今天不用他带队去送货,业务网络铺开以后,送货的事情直接交给了配送的 店员。 他只用查看库存之后,确定下一批货的采购清单。 可在店里坐了会儿,却发现徐萍总是不时地看着他偷笑,方源不知道是不是 自己做了什么好笑的事。 几次三番之后他终于问道,「你到底在笑什么,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直接 说就是了。犯不着在背后笑得让人磕惨吧?」 「没事,我就是看你做事好像心不在焉的。」 「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心不在焉来了?」 她指了指方源手中的笔道,「你都在这转笔多久了,一个劲儿地拨弄鼠标, 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写呢。」 「我这不正在琢磨吗?」 「拉倒吧,跟思思吵个架,有那么让你魂不守舍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吵架了?」 「我不光知道你们吵架了,还知道你们是爲生不生二胎吵的,对吗?」 看徐萍笑得狡黠,方源一翻白眼无奈一歎,「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你跟我 老婆到底什么关系?」 方源真的想不明白,怎么妻子连这种事也会跟徐萍说,闺蜜之间会亲密成这 样?他实在想不通,妻子在他面前都会有隐私,但在徐萍面前好像什么都能坦露。 这姐俩弄得比母女还亲,让他这个当老公的实在汗顔。 甚至他有种错觉,是不是徐萍通过妻子连他的一些隐私都知道。 这让方源在徐萍面前更加站不住了。 「哎,方老板要生二胎了吗?什么时候。」 这时候两个店员大嫂听到两人的对话也都过来起哄,女人总是喜欢八卦别人 的隐私,这一点不分年龄大小。 方源一摸额头,歎道:「你们聊吧,我头疼。」 也不搭她们的话茬。 4V4V4V点 方源退到里间拿了瓶水,喝了几口,坐在沙发上靠着养养神。 徐萍推门进来,刻意把门反锁了,试探着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劝劝她?」 本来方源一直都在刻意避免与徐萍单独相处,但昨夜与妻子缠绵过后也就没 有那么多旖念。 他看了徐萍一眼回道,「我们的事儿你就别掺和了,我们不单单只是生不生 二胎那么简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哦?今天正好没事,我就当一下你的忠实听衆吧。」 说着徐萍坐在了方源对面,一双rou丝美腿交迭着,双手平放在大腿上,挺了 挺胸,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方源无奈道:「大姐,你别八卦了行吗?我都没打听你跟彭山的事儿,你就 不能让大家都保留点儿隐私吗?」 徐萍的反应却出乎方源的意料,她一副迷茫的样子道:「我跟彭山?我们能 有什么事儿?」 「哟,多新鲜哪,你们不是在处对象吗?」 方源还以爲徐萍是故意装傻。 「我跟他什么时候开始处对象了,我怎么不知道哇?」 徐萍仍是一副不承认的样子。 「呵,你这是要装傻到底呀,你们整天出双入对的,他来找你,你也来者不 拒的。不是在搞对象,难道还是在发展革命友谊不成?」 方源不明白徐萍这么精明一人,爲什么要把这段谁都看得出来的关系遮遮掩 掩。 「我们就不能是在发展革命友谊,男女在一块儿都是在谈恋爱么?」 徐萍突然笑道。 「那上个礼拜四的晚上,他送你到店门口的时候,你们在车里接吻怎么解释。难道你们只是像美国人那么开放,搞什么礼节性的吻别?」 方源见她还在装傻,一冲动把那晚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告诉别人,我在偷窥你似的。 徐萍一听这话脸终于红了起来,目光闪躲了一下,显得有些害羞。 想想谁被别人看到这种事儿都会有点不好意思。 「那晚被你看到啦?」 方源还是次听到徐萍小女人一样的语气,声音低如蚊吟。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他强吻的。」 这种语气的解释倒像是被老公捉jian的妻子,在委屈地争辩似的。 方源本没有什么歪念,被她这柔弱娇吟的态度一刺激,心头不自觉地打起突 突。 「嗯哼~」 方源清了清嗓子,一是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二是提醒徐萍注意自己的仪态。 「你说你们没谈恋爱,那你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被方源一声刻意的提醒打断,徐萍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 她整顿了一下心情才恢複了过来道,「算是朋友吧,挺聊的来的那种。我业 余也没什么社交,所以这段时间跟他走得近了点。但他好像是真对我起了心思了 ,那晚强吻我之后,我已经减少跟他的来往了。」 看徐萍的语气不似说谎,方源有些不敢相信。 两人约会这么多次,居然只是关系好的朋友?先不说彭山是什么态度,但徐 萍这女人心也太大了吧。 没有处对象的意思就敢跟别人走这么近?她也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吧,还经 常连便服都没换就跟男人出去。 不知道她那一身紧致的性感OL装扮,对男人是多大的刺激吗?彭山也是够 有定力的了,只是强吻了她,换了别的单身汉,强jian她都有可能。 方源心中想着,但也明白这是徐萍的一面之辞,谁知道真相是个什么样子。 但他做爲朋友,姑且只能相信她说的话。 也不好再追问,说道,「思思可是一直当你们是在谈恋爱呢,她知道你们的 关系吗?」 「我没给她解释过,让她觉得我是在跟彭山谈恋爱也好,她有时比我还着急 我的终身大事。爲了不让她在我耳旁嚼舌根子,你也不许给她说。」 方源摸了摸鼻子,他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 虽然不确定徐萍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心底的自私却期盼着他们是真的没有 在谈恋爱。 眼见徐萍的反应,方源爲能抓住一点儿她的「小辫子」,有点儿窃喜。 「那就看我的心情了,你要是乖一点呢,我就不打你的小报告了。」 方源得意地笑道,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你敢。」 徐萍一瞪眼,「你要是敢让我不得安甯,我让你也不好过。」 「我已经很不好过了,很乐意看到你不得安甯的样子。」 「好你个方源。」 徐萍说着起身,绕到方源这边揪着他的手背,嗔道,「别以爲思思不在,我 就治不了你。」 「哎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谁是君子,我是女子,不知道女人有特权的吗?」……两人闹作一团,里 间的气氛兀地变得有些暧昧。 还是前间的店员喊老板出来收钱,两人才停止了嘻闹。 等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才觉得刚才的行爲有些不妥,不约而同地红了红脸。 徐萍松开了还抓着方源的纤手,道,「不跟你闹了,我出去了。」 说着收拾了一下褶皱的衣衫,嗒嗒地踏着高跟鞋离去。 方源看了看刚才还抓着徐萍嫩滑纤手的手掌,似还留有她身上的余香。 本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心里突突地跳着。 冷静下来之后,方源的心里有了愧疚,自己的行爲不光对妻子无法解释,也 对不住有点儿对不住彭山。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有没有在恋爱,但彭山应该是喜欢萍的,自己的行爲怎 么样都不算光彩。 4V4V4V点 徐萍之后的反应却比较正常,可能她真的对彭山没什么感觉,并没有什么心 理负担。 又或者她认爲两人刚才的行爲不算什么,没有往心里去。 看到徐萍如常的态度,方源也很快释然了。 知晓徐萍对彭山的态度之后,方源少了心结,也就没再刻意地回避她,他也 不想一些刻意的行爲引起徐萍的误会。 坦然一点也许是两人最好的相处方式。 之后对账的时候方源也没有再刻意错开时间,少了顾虑,两人的合作变得效 率更高了,多了一丝伙伴的默契。 虽然方源还是会不时地被徐萍身上的香水味挑起情欲,但他调整好自己心态 之后,也学会了克制,反正也没胆子对她做什么,不如享受这种感觉。 徐萍察觉到方源的变化,惊讶这个男人又成长了。 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的同时也更有魅力了。 心境的改变让方源走出了与妻子冷战的阴影。 一周后的一天,方源扭不过想mama的女儿,次给妻子打了电话。 聊到孩子两人的关系多少缓和了一些,刘思知道自己的赌气有些任性,语气 平缓地与方源聊着近况。 可当问到妻子何时回来的时候,刘思含煳的语气又让方源燃起了怒火。 他不知道在妻子眼里,夫妻的感情到底排第几位,爲什么一有事情妻子就总 是让他牺牲。 难道就因爲他们之间走得太过顺利了,让妻子没有珍惜的意识?还是自己太 过委曲求全,让妻子觉得自己就应该顺应她的想法?方源的语气一变大,刘思自 责过后,又开始觉得丈夫不能理解自己,太过以自我爲中心。 美好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破,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挂断电话方源算了算,与妻子结婚快五年了。 这种人生观与价值观上的差异被时间暴露了个彻底。 呵呵,没想到自己的婚姻这么快迎来了五年之痒。 第二天方源下乡做推广,他负责开车。 过一个急转弯的时候,乡道上突然窜出一辆面包车,两方发生了刮蹭。 地处偏远也没有交警,两边人很快扯起了皮,随即升级爲肢体冲突。 方源火气正旺,与对方动手了。 虽然最后被人拉开,但方源挨了几拳,脸庞青紫,鼻腔也出了血。 事件平息之后,今天的推广计划也取消了。 方源也没去医院,记得在店里的二楼有医药箱,准备自己去敷点药应付一下。 回到店里方源的样子让几个女人吓了一跳,一起去的店员说明情况之后,徐 萍拉着方源让他去里间休息。 徐萍本来想上楼去给方源拿药,却恰好有人打电话过来,是县里的分销商要 结账,让老板过去对账。 无奈徐萍让方源自己上楼去拿,便匆匆赶去了。 方源坐了一会儿,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刺痛,这才上楼去取药。 虽然方源已经将二楼让出来很长时间了,但对这里还是很熟悉,他身上甚至 还有二楼的钥匙。 打开客厅的门,方源看到了一片整洁,这里被徐萍收拾得很好。 方源以前也去过徐萍的出租屋,知道她是个爱干淨的女人,对这倒也不奇怪。 徐萍没有动过这里的摆设,他轻车熟路地在角落里的储藏柜里找到了药箱。 拿出喷剂来对着青紫的伤处喷了些,一股冰凉而火辣的刺痛感袭来,疼得让 方源闭上了眼睛。 他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直到药效被完全吸收。 他将东西收拾起来归位后又坐了一会儿,突然来了尿意,也没多想就走进了 卫生间。 可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不对,空气中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虽然很澹,但方源知 道是谁的。 抬眼一看就看到徐萍的衣物挂在眼前,两天的阴雨让这里挂着一套制服外套 的同时,挂着两套内衣。 一套黑色和一套红色,胸衣和内裤都是蕾丝花纹的设计,花纹中还可以看到 缕空的设计,很是性感。 边上毫无意外地挂着两双丝袜,一条黑色的连裤袜,一双rou色的长筒袜。 都是超薄的设计,从窗口透进来的光可以清晰地穿透丝袜,让人看清它的光 滑质地。 丝袜的质量不错,完全没有因爲穿过和洗涤而变形。 连裤袜的档部做了加厚处理,晦暗的视觉效果让人多了一分臆想。 长筒袜则是袜口蕾丝的设计,高贵的同时也更加撩人。 两种不同风格的丝袜摆在眼前,让人对它主人风情有了无限遐想,不禁会想 象穿在它们主人身上的样子。 方源的心不由咚咚跳了两下,他没想到上个卫生间会是看到一副景象。 鼻子嗅着空气中熟悉的香水味道,再被眼前的画面一刺激,下身不自觉地发 硬。 卫生间空间不算大,晾着的衣物就占了半边。 此刻边上没人,他硬着头皮走到马桶边上,拨开正好悬挂在上方的两双丝袜 ,打开马桶盖子,准备小解。 但当他扶着坚硬的yinjing想尿时,却又尿不出来了。 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方源知道是自己的旖念压迫了尿意。 赶紧调整了一下状态,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小解了出来。 可一激动,坚挺的yinjing喷出的尿液脱离了他的控制,直喷到了马桶盖上,溅 得整个马桶周边牆上地上都是。 他赶忙压了下yinjing,却又洒得更远,淋到了马桶边上放着的一双白色尖头高 跟鞋上。 应该是徐萍洗过之后放在那里的。 方源大囧,他还从没做过这么尴尬的事情,眼前的一幕要是让徐萍本人知道 了,他这一辈子也别想在她面前抬起头来。 他尿完赶紧穿好裤子,将马桶及周边都用水冲了冲,虽然将尿液都冲干淨了 ,但空气中的尿sao味还是闻得到。 他站起身打开窗户,刚回过头来,那刚才被他扒开的黑色裤袜,被突然对流 的空气吹得不停摆动,恰好打到他脸上。 「!?」 方源一窒,超薄的丝袜已经干透,搭在脸上一抹丝滑的触感。 虽然没有了诱人的体香,但皂香味依然清新。 方源打断心中的旖念,将丝袜从脸上拿开。 看了一眼手中的丝袜,他清晰的记得穿在她主人身上时的诱人模样。 喉头滚动,但还是放开了。 他虽然喜欢丝袜,但却是喜欢它们穿在美女身上的样子,并没有偷窃和猥亵 女人贴身衣物的怪癖。 4V4V4V点 他撕了些厕纸,将地上的高跟鞋拿起,仔细地擦拭干淨。 高跟鞋本来也干得差不多了,被他的尿液淋到,这会儿又半湿了。 他提鼻嗅了嗅,能清晰地闻到上面的尿sao味。 糟了。 方源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如果不好好清洗一下的话,味道根本去不掉,可要是洗了,那又成湿淋淋的 了。 徐萍知道了怕是会起疑。 这里只有他上来过,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无故清洗了她的高跟鞋,再联想卫生 间里挂着的内衣。 指不定会误会自己做了什么龌龊事呢。 可能怎么办呢?一咬牙,方源只能将高跟鞋仔细清洗了一遍,直到味道被彻 底洗掉。 他将鞋子拿到阳台上晾着,干得会快一点。 只要徐萍暂时看不到这双鞋,可能会忘记找它,等想起的时候也会当成是自 己落在阳台忘了收。 最后哪怕她发现了是自己动了她的鞋子,自己也可以解释是不小心将水洒到 上面了,然后拿出来晾的。 做完这一切,方源才坐下,擦了擦额头的汗。 觉得脸更疼了,又把药找出来喷了一次。 眯着眼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让自己的心情平複。 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天花板牆角的一抹红色光芒,正眼看去是一个摄像头, 跟楼下店里装的是同款。 方源心中一惊,他记得当初招人时,是他让徐萍负责联系人安装全方位的监 控。 因爲扩大经营,人员複杂的关系,这都是店家必不可少的配备。 可怎么连二楼也装了?难道是徐萍住进来之后,又找人加装的?想想也觉得 很有可能,一个单身女人在住的地方装个监控,的确也安全些。 方源心中顿时不澹定了,他走到卫生间找了一圈,好在里面没有监控。 想想正常人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装。 他又绕到两个房间里看了看,也都没有,看来应该只有客厅装了。 方源看了看客厅监控的角度,发现正好可以看到除了阳台以外所有门的出入 情况。 那自己刚刚进了卫生间,在里面呆了二十来分锺的事儿,岂不是很清楚地记 录下来了?我靠。 方源心里骂了一句,这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在大解?二十来分锺是不是长 了点?关键是自己可是拿着她洗过的高跟鞋出来的呀,这……,真是说不清了。 方源只觉得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收拾了药箱,匆匆下楼。 也没继续留在店里给人当谈资,决定先回家休息。 他只盼着徐萍没有发现异样,更没有去查看监控,看他这段时间在二楼做了 什么。 晚上徐萍还打来电话问候他好点没有,方源没有做贼却比做了贼还要心虚, 说话答非所问。 徐萍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脑子也被打出毛病了,还提出要来看看他,方源赶 忙以自己已经睡了爲由拒绝。 当天夜里方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倒不是在胡思乱想,而是脸上肿胀,疼得厉害。 第二天醒来,方源发现自己的脸肿得跟猪头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靠,什么鬼。 方源完全不觉得昨天自己有受多重的伤,应该只是普通的皮外伤,有些淤青 而已,怎么会肿成这样?他想去医院看看,却发现这样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死。 只能想别的办法了,他先给店里打了电话,以处理私事爲由告假。 大家都知道老板受伤了,也没人多问什么。 方源叫了份外卖先把肚子填饱,接着打电话给店里年纪最小的小李,让他帮 忙买了点止疼药和新的活血喷剂。 他怀疑现在的状况,怕是昨天店里的喷剂过期了才导致的。 因爲他实在记不清那药是什么时候就买了的。 他也不敢找朋友帮忙,只能找店里的下属,自己是老板他们也不敢胡乱猜测。 关键是方源让他送到家门口放着,也没跟他打照面。 他自己把药上了一遍,再用热毛巾敷着,终于暂时压制住了那股疼痛。 渐渐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中午药效退了他又被痛感刺激得醒来,看了看手机,未接来电不少,他也没 心情理会。 再用过药之后打开电视靠着沙发无聊地打发时间。 肚中饥饿却又不想吃饭。 这时候他想起妻子,想着她此时要是陪在自己身边多好,自己也不至于受伤 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想着拿出手机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却又想起他们才刚吵过架。 他苦笑一声,将手机扔在一边,寂寥地坐着。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被饿醒的时候发现已是黄昏。 得,没想到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这算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废的一天 了。 本来想再叫外卖,可想想自己这伤怕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了。 还是得走出去。 他穿戴好,找了顶帽子配了墨镜,照着镜子看了看。 虽然还能看出受伤了,但至少不那么显眼,而且别人不细看应该也认不出他 来。 刚准备出门,手机却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徐萍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就听她关心地问道,「 伤好点儿了吗?」 「呃,没事儿,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你在家吧?吃晚饭没?」 「没呢,正准备去吃。你呢?」 「我刚下班。晚上一块儿吃饭吧?」 「嗯,可以,我请你。」 4V4V4V点 「别,在家做吧。我买了点儿菜,你过来一块儿吃吧。」 「不用麻烦了。」 「麻烦什么,你受伤了去外面吃都是辛辣的,对伤口也不好,别客气了。菜 我已经买了,你直接过来吧。」 「……」 「自己打车过来,你要是不过来我就带着菜去你家做了啊,听到没?」 久违的被人关心,方源心中一暖,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答应了下来。 「嗯,马上来。」 挂断电话,方源的心里暖洋洋的。 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 等方源到的时候徐萍换了便服,穿着围裙正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看到方源进来打了声招呼,「你来了。」 「嗯,有饭蹭我当然得麻熘点儿。需要帮忙吗?」 「嗯,那你洗个手把蒜剥一下吧,顺便把这些菜洗一下。」 徐萍也没客气,让方源打下手。 方源取了帽子走近,徐萍才看到他戴着个大蛤蟆镜,笑道,「你这什么造型?」 方源尴尬地回道,「破相了总得遮一下,留点儿面子吧。」 墨镜遮住了大半的脸,徐萍匆忙间没看出什么,也就没再追问,继续忙活起 来。 方源跟妻子刘思在家的的时候,这些事儿方源没少干。 做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只是这会儿换了女主人。 没一会儿方源就弄好了,问徐萍,「好了,还有什么要做吗?」 「弄好了?那出去坐会儿吧,两个人的饭菜也没什么麻烦的。」 方源退到厨房门口,看着徐萍忙活,倒没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很新鲜。 他次见徐萍做饭,看着她熟练的样子,对她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只是看徐萍白嫩的小手挥舞着各种厨具,两手的指甲上还戴着美甲,上面鲜 红的指甲油很是抢眼。 怎么看跟这厨房的氛围都不搭调。 她就不怕美甲掉在饭菜里了?方源古怪地想道。 低头看她素色的碎花家居裙下,两截小腿上分明还穿着rou色的丝袜,小脚穿 在凉拖里不住忙碌走动着,娇俏灵动。 果然,方源心里想着。 不知道她是太忙没收拾细节,还是习惯在做饭时都让自己美美的。 虽然对徐萍的这些细节感到奇怪,但方源并不讨厌她这样。 反倒觉得妻子刘思要是也像她一样,注重打扮该多好。 「看什么?」 徐萍切菜的间隙看到方源站在厨房门口看她,疑惑地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你忙,我看会儿电视。」 被徐萍发现方源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他退了几步,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胡乱按着。 他也没有看电视的习惯,只是想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 电视开着,他的目光却没停留在上面。 抬头不自觉地看到了角落的监控。 突然想到昨天的囧况,起身到阳台上,想看看昨天那双高跟鞋是不是还在那 里。 结果空无一物,应该是被徐萍收起来了。 她发现了吗?方源心里又忐忑起来,他没料到徐萍这么快就把鞋收起来了, 那她应该发现不对劲,知道自己昨天进去过卫生间了。 那她会觉得不安去查看监控吗?方源走到卫生间门口向里一看,衣物也都收 起来了。 方源心里更乱,今天不会是鸿门宴吧?。 他深吸几口气,打定主意,徐萍要是问起来,打死不认账就对了。 不然以后在她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吃饭了。」 徐萍将菜端到客厅的餐桌上,又乘了两碗米饭出来。 解了围裙,才顾得上擦擦脸上的汗水。 方源在她对面坐下,看她发丝都因爲汗水打结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辛 苦了。」 「辛苦什么?一个人在家不还是得吃饭,加双筷子罢了。快吃吧。」 方源看桌上的四菜一汤,这搭配两个人吃都有点多了,哪是加双筷子那么简 单。 看了看菜色,色香味俱全,方源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味道了。 「你吃饭还戴着墨镜干嘛?」 徐萍奇怪地问道。 「唉,破相了,以后都得戴着它,早点儿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