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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不再停留,手从肚脐眼处探开,一路摸到他白皙细腻的腰际,慢慢地把裤边往下褪。手从腿弯下穿过,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继而松松垮垮褪落到脚踝边。 程小天感觉臀边都凉了,根本不敢抬头。 原本膀胱胀得痛得要命,被居彬抱起后,因为太过紧张,居然尿不出来了。 努力了半天,还是一滴都尿不出来。 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是我自己……” 话音未落就倏地呆住了。 居彬依旧受伤包裹着的右手手腕没动,左手向中心慢慢靠近,轻轻把他微微往下放了放,迫使他勉强站立着,然后左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臀rou。 程小天听见外面有人闲聊谈话的声音,曝光人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让他难堪得闭上了眼睛,感觉居彬抓揉他臀部的力道愈发加大了,指尖绕到后面,在他臀缝私密处迅速但轻柔地刮蹭。 程小天后腰一阵颤栗,前方瞬间倾泻而下。 全程捂着眼睛被居彬服侍,擦拭好湿淋淋的前端,直到回到病床上,羞赧得一下子钻到被窝里去了。 后脚前来的陈锦征莫名其妙地问居彬,程小天怎么又睡着了。 程小天在病房里也没什么事可干,房间里有一台公用电视机,遥控器通常被赵阿姨紧紧攥在手里,频道固定在剧情冗长无比的清宫剧或是相亲节目上。程小天就只好看看平板电脑上的电影动画片或者玩玩手机游戏。 居彬每天一下班就会赶来,带着码得整整齐齐的保温盒和保温瓶。动手术之后禁食生冷辛辣一类过于刺激性的食物,因此保温盒里通常是居彬拜托私房菜馆做的清粥小菜,勉强算荤腥的不过是指尖大小的咸鱼干,即便如此也比医院食堂的饭菜要好得多。 加上程小天因为之前瞒天过海的事亏心得很,哪里还敢提要求。 居彬坐在病床边,通常不是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就是闷声翻看外文。 程小天觉得自己拖累了居彬工作,愧疚地说要不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居彬却又说没什么工作,只是没事闲坐而已。 闲坐着却又有意躲避他,不跟他说话。 程小天是在入院第三天的时候确定这件事的。除了帮他上厕所或者换衣服的时候一定会亲力亲为,其他时候居彬变得异常沉默。 沉默得好像,他们确实只是有着看护和被看护关系的陌生人。 事实上,除了上厕所时无可避免的肌肤相亲,居彬避免了一切可能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程小天觉得自己像个伺机捕获猎物的猎人,火眼金睛,闻风而动。 觉得混吃等死的自己实在太废物,想要帮居彬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于是躺在病床上,表面上在打游戏,眼睛却在偷偷摸摸偷观察着平板电脑后居彬的一举一动,寻找一切可以趁机搭话交谈的点。 居彬稍微将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程小天就积极地说:“要喝水吗?” 居彬又迅速把眼睛移回屏幕上:“不用。” 程小天喜欢近距离闻居彬身上的柠檬沐浴乳的香味,偷偷学打领带,学了三四天,还问了陈锦征,终于学会了领带最简易的打法。 次日居彬要去上班前,程小天一脸狗腿地说:“我终于会打领带了!我帮你打好不好。” 居彬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想说好。看到程小天眼睛湿漉漉地小狗一般全身心信任地看着自己,却又改口道:“我自己来就好。” “我真的会打哦,很快的。”程小天努力微笑着说。 居彬退后一步,别过眼睛:“你再睡一会儿吧,还早。”径自三两下把领带打好了,拎起电脑包。 程小天很失望,但还是强迫自己咧嘴笑着跟居彬挥手道再见。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想来想去,脑袋都想痛了,还是毫无头绪,只好趁居彬不在的时候偷偷问陈锦征。 陈锦征表情看上去很怪异,似笑非笑,又像是努力憋着什么,看什么稀奇的珍稀动物似的看他。 程小天被看得有点恼:“我知道我笨,你想说什么就说。” 陈锦征“咳咳”两声,清清嗓子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啊?这个简单,病房里人来人往的,只有你们两个对话的话,他会不好意思。下次你想做什么,喊上我一起,他就不会因为人太少而觉得尴尬了。” 程小天怀疑地道:“真,真的吗。” 陈锦征“啧”了一声:“我跟他同窗几年,会不了解他?他这个人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其实害羞怕生得很,要气氛活络了才会不尴尬。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有什么必要骗你。” 程小天觉得挺有道理,于是当天晚上居彬带着保温盒里的粥风尘仆仆地进来时,程小天积极地说:“陈锦征也没吃,让他跟我们一起吃吧。” 原本陈锦征都是等居彬来接班后就立刻回家吃饭的。 居彬看向陈锦征,陈锦征立刻装模作样扭开了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居彬停顿了片刻:“好。” 可吃饭时的气氛依旧很沉闷。陈锦征挺努力地活跃气氛,讲在欧洲游学时看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见闻,程小天被逗得肚子都笑疼了,居彬还是一脸平静。 程小天有点沮丧,陈锦征鼓励他:“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是没放开,下次就好了。” 陈锦征和居彬虽然年纪相仿,游学经历相似,但是性格真的大相径庭。认真说起来,居彬要比陈锦征谨慎沉稳得多,考虑事情时方方面面都会仔细想周全,不会轻易做决定。 陈锦征就完全还是大孩子的模样,兴奋起来满嘴跑火车。尽管有时给人不靠 谱的感觉,但是相处起来很轻松。 程小天努力在居彬面前找存在感,基本都是在陈锦征热情鼓励之后勇敢迈出脚步的。 虽然他有点困惑,陈锦征为什么总是一脸便秘、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 白天居彬总是在公司里,陈锦征一般下午的时候来看护他一会儿,傍晚等居彬回来了就走。 后来日子渐渐久了,程小天跟他混熟了,陈锦征没事的时候也跑来医院找他聊天或者打游戏。 其实程小天觉得挺奇怪的,医院里消毒水味又不好闻,自己打游戏的技术也没多好,陈锦征干嘛老往他这儿跑呢。 不过陈锦征确实很适合做朋友,说话也有趣。半个月之后程小天的术后疼痛渐渐消失,陈锦征有时候就带着他偷偷绕过医生护士的监视看管,溜到医院旁边的网吧联网组队打怪。有的时候也去附近的小吃街,不过这一点上陈锦征还算勉强负责,只让程小天尝一两口味道清淡的桂花糕之类,自己举着臭豆腐串一脸欠揍地在程小天面前现宝,程小天气得只能干瞪眼。 有的时候挂着网呢,接到居彬的查岗电话。 程小天满含愧疚,还得对着陈锦征装模作样的痛心疾首状咬牙对手机另一头撒谎。 其实不是没犹豫过。之前居彬发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玩瘾上头,就又忍不住了,医院每天人来人往又无聊得很,附近除了打游戏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程小天每天晚上反省自我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又忍不住跟着陈锦征后面去打游戏了。 其实心底是抱有侥幸心理的:陈锦征和居彬是同窗好友,说不定居彬根本就知道这件事,但是觉得打打游戏也没什么,故意装作不知道呢? 第11章 程小天有的时候问起陈锦征,关于他和居彬一起读书时的事。 他对自己从未见过的居彬有着浓厚的兴趣,只知道应该是成绩很好,很优秀,但连他那时的照片都没见过。 陈锦征原本兴致勃勃地跟程小天讲往事,男生寝室里的糗事,刚成年时在中餐馆打工结果差点被当成童工。后来偶然得知居彬以前竟然一次都没有提到过自己,就气得终止了话题。 “好歹我们俩是当时亚裔学生里最优秀的两个了好不好!” 程小天认真地说:“居彬应该是最聪明的吧?” “我们俩差不多。” 程小天坚持地说:“居彬肯定是第一名。” 把陈锦征气得直翻白眼。 程小天有时也隐约觉得,陈锦征和居彬的关系有点奇怪和微妙。 表面上看,是关系良好、毕业后也联系紧密的同窗和朋友。但陈锦征似乎很点过于在意居彬了,喜欢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没事就跑到居彬工作室遛弯。程小天都怀疑陈锦征是故意把公司迁到居彬工作室附近的。 甚至后来陈锦征和他混得熟了,拐弯抹角地问他一些颇为幼稚的问题。 比如他的手表和居彬的,哪个更好看;比如他的个子是不是比居彬高上那么半厘米;比如他的打游戏水平是不是比居彬要高,等等。 相反,居彬对陈锦征的态度几乎可以用可有可无来形容。居彬对大部分人,无论是陌生人还是熟人,态度都是温和有礼的,对陈锦征和对别的人也丝毫没有区别,说话行事几乎看不出两人同窗过的痕迹。 照顾看护程小天的事,也完全是因为陈锦征当时刚好在场,自告奋勇主动要来履行朋友的义务,甚至程小天隐约感觉到,居彬似乎不太想让陈锦征来照顾自己。 至于为什么,他也没想明白。 类似的较劲还发生在很多事情上。 程小天住院期间,安晨来过一次。 原本程小天刚住院的时候安晨就说要来,后来似乎是工作忙碌的关系,一直等到程小天快出院了才前来探望。 来的那天依旧穿着黑衣黑裤,容貌出挑,身材高挑凌厉,在白花花的医院中分外扎眼。 陈锦征一看见安晨就站了起来,颇为亲昵熟稔地打招呼:“今天不去走台啊。” 安晨礼貌但疏离得对他点了点头,却是主动对居彬打了招呼:“早。” 陈锦征不甘寂寞地挑起话头:“我哥说,周末想请你去我家吃个饭,鹤山附近新开了温泉馆,晚上夜色会很漂亮,到时候可以一起去。” 安晨顿了顿道:“再说吧,可能有事。” 程小天看看安晨又看看陈锦征:“你们认识啊?” 陈锦征抢先道:“最近有商务合作。” 安晨别过脸,看上去并不想搭陈锦征的话。 安晨前来的事,程小天事先并不知道。并且因为之前的事,担心居彬又要生气,没想到两人似乎也早就在工作中相识了,这才放下心来。 他颇为内疚地把之前欠安晨的几千块钱用纸包了递过去,是之前向居彬借的。 安晨愣了一下,摸摸他的头说:“不用着急还的呀,本来就是我请客。” 两人推脱之际,居彬开口道:“接了吧,应该的。” 安晨这才接住了。 安晨走的时候,居彬说:“我送你。”就跟了出去。 程小天眨眨眼睛,问陈锦征:“我还以为居彬很讨厌安晨……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陈锦征少见地冷笑了一声:“讨厌?喜欢还来不及吧,有眼睛的谁会拒绝安晨这种级别的尤物。” 程小天觉得他用词有点怪怪的,有点不太尊重安晨的感觉。但也不十分听得明白,就没说话。 张头使劲望着外面,隐约看见居彬和安晨在交谈:“你说,他们在说什么?” 陈锦征有点古怪地烦躁:“我哪知道。”一伸 腿踢开椅子就走了。 留下程小天一个人只得和墙壁面面相觑。 努力地伸长耳朵偷听,只模模糊糊听到安晨声音很柔和,居彬似乎是笑了,不知道是听到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想了想,居彬在他面前,似乎很久没笑过了,自从那次怒极砸墙的事情之后。 等居彬回来后,程小天问他,居彬却又说没什么,转身去给他削水果。 程小天看着居彬线条优美流畅的背脊,有点轻微的茫然。 那种抓不住的惶惶然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病房里虽然病人不多,但是病人家属人来人往,每天固定的时间段里还是挺拥挤的。 比如隔壁病床赵阿姨的女儿,每天中午来给母亲送饭,菜色普遍比较单一,今天茨菰烧rou和番茄炒蛋,明天就是香肠炒大蒜和番茄蛋汤。 只是赵阿姨的这位女儿似乎比较害羞,每次看见居彬陈锦征他们,就一低头红着脸走了。 程小天这边每天都比较热闹,又都是长胳膊长腿的大帅哥。赵阿姨每天看电视之余最大的爱好就是拉着程小天扯闲篇儿。 “我闺女啊,刚毕业就进了银行,我说辛苦吧,她跟我说年轻就要奋斗,你说说看,我又不好劝!” 程小天作为一条合格的社会大蛀虫,手里抓着游戏机柄,含糊地附和。 “那啥,”趁居彬出去打水,赵阿姨冲程小天挤挤眼睛,“每天照顾你的,是你哥?” 程小天有点窘迫,吞吞吐吐道:“算……是朋友。” “有女朋友没?” “没,没有吧。” 赵阿姨又拐着弯把居彬的工作、收入、家庭情况打听了个遍,听完满意地笑了:“那,你觉得,你朋友跟我闺女,咋样?” “啊?”程小天听不懂,“什么,怎么样?” “也不是说现在就要定下来,现在都啥年代了,不时兴包办,我懂。年轻人嘛,多交流交流没什么坏处,对两方么,都是个挺好的考虑,你说是不?” 程小天终于听懂了,急道:“那,那个,是不是不太……” 正说着,居彬打完水回来了,赵阿姨热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