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已和老板提分手,邻居喂狗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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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张真源你看,这是不是你的狗啊,长得很像呼安。” 午休刚结束,张真源摸到眼镜戴上,“我没在网上发过它的照片啊?” 另一个同事闻声而来,“但是很像,这个背景感觉也像你家阳台。” 张真源接过手机一看——还真是自己家,不过视频的视角是邻居家的阳台,自家养的那只黄柴正以从未有过的谄媚表情跳起来接过邻居手中递过的rou干,真是看得张真源心拔凉。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张真源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同事在为狗求情,“你回去也别打它打得太狠。” 李秘书带着人抬了一箱蛋糕过来,“供应商送的,大家分了吃,张哥要打谁?” 张真源捧着蛋糕走人的脚步被截停,“没什么,就是狗要教训一下。” 李秘书点点头,“咋了?把家里东西咬坏了?” 同事插嘴,“不是,是出去偷人了?” “不是在家里吗,野狗怎么进来的?” “不是偷狗,是偷人。” 不一会儿呼安偷人的视频传遍了公司大群,严浩翔看见小红点不一会儿从99+彻底变成了红色省略号,点进去一看,自己送给张真源的那只柴犬正塌着耳朵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掌心。 他急忙给张真源发消息,“哥,怎么回事?” 张真源被他这么一问还有点心虚,“阳台没封上,这个小区很多人租来当工作室,可能就没太关注隐私这方面。” “那万一哪天邻居翻进你家怎么办?我就说你应该住我这边来,地方也很大,想放什么都能放得下。” 张真源还没回他,李秘书就在门外招手示意自己要进来。 严浩翔摁下桌子上的开门键,“怎么了?” “供应商送的点心已经送给大家分完了。” “哦哦,那就好。” 李秘书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张哥回家应该要教育一下呼安了。” 严浩翔揉揉眉心,“他哪舍得下手,上次训呼安手挥了半天也没打下去,都要给狗扇感冒了。” 李秘书看起来对明星狗的私生活挺感兴趣,“这么皮?跟张哥性格不太像呢。” “和我像,行了吧。” 李秘书双手合十,退出了办公室。 手机震了震,张真源回消息了,“我在这边住得挺好的,回去把阳台封起来就是。” 严浩翔不依不饶,“那我去帮你。” 张真源找了个借口,“呼安搞不好在家里尿了,你不是不喜欢脏吗?” 严浩翔也不迟钝,“你挪了窝之后我只跟部门里的人一起去过一次,你这么讨厌我吗?嫌我脏吗?” 这回换张真源揉眉头了,“不是,你很干净,但我们已经分手了。” 严浩翔被他堵了一下,手机搁在桌上半天没打字,按照心法调理了自己的气息一周天才让心跳平复下来——其实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但是听见张真源说这句话还是能一下让他难过起来。 “你还在生气吗哥?” 张真源的性格是一种非牛顿流体,不怕硬碰硬,就怕人服软——尤其是严浩翔服软。 他太特殊了。 “没有生气。 “那搬回我这边跟我复合吧哥。” ——就是容易被得寸进尺。 搬家的事情没有谈妥,但是今晚严浩翔确实可以去张真源家里了。 严浩翔先上楼,张真源在楼下看到了一户人家在丢装修垃圾,有一根木条的宽度和他的阳台缝隙尺寸看起来很合适,本来还准备谈个价钱,但是人家干脆直接送他了。 当他扛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在等电梯时,旁边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从他的木棍底下钻到了他旁边。 “不好意思,太长了没注意。” “没关系。”男生的发型很奇怪——油亮的黑发以一种钢盔的样式扣在头上,质感像假发一样,前面的刘海更是挡住了眼睛,张真源想不到什么学校会让同学留这么奇怪的头发。 ——可能有钱人上的私立学校不管这些吧。 电梯打开,男学生拨了拨面前的刘海,率先走进了电梯。 ——那双手让张真源觉得很熟悉,手指非常修长,手掌薄薄的,很像在视频里托着自己家黄狗的那双手。 张真源看了看电梯按键——这个人和他是一层。 但是一层有3户人家,张真源也不想轻举妄动。 就这样沉默地等到电梯门再次打开,男学生摸出钥匙,打开了自家隔壁的那扇门。 ——确实就是他。 张真源扛着一根这么长的木棍,腾不出手摸钥匙,干脆摁了一下门铃,让严浩翔来开。 严浩翔“哒哒哒哒”跑过来把门开了,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也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点了?” 严浩翔点点头,“没想到你这里还有,那家店都关了。” 呼安感觉严浩翔摊开的手上能长出狗粮来,一直不停地跳起来够严浩翔的手,被严浩翔伺机夹住嘴训了一句。 爱的痕迹是擦不干净的,况且张真源不是那么乐于抛下过去的人。 “喜欢你就带走好了,我平常不点香。” 严浩翔接过他手里那根长木棍,贴着墙边放下来,“不要,我想的时候就到你家来。” 张真源承认自己是个招架不住死缠烂打的人。 “我先去把阳台封上,你吃外卖吗?还是自己弄点?冰箱里都有,你随便吃吧。” 严浩翔把两个人的外套都挂上了衣架,“外卖没什么好吃的,我自己做点吧,你吃什么?” 张真源摸摸自己的鼻子,“你先做你吃的就行。” ——他还是没有主动请缨品鉴严浩翔厨艺的勇气。 找了两根绳子,张真源就准备去把阳台封了。但是绳子绑好之后看起来很容易被呼安解开,张真源又连了电钻想打两根钉子。 刚钻了一个眼,张真源就闻见一股烟味,还以为是电钻烧坏了,凑近一闻,味道不是从电钻上来的,是从隔壁阳台飘过来的——刚刚那个男学生在阳台上抽烟,身上还穿着校服,垂着胳膊趴在阳台上抽烟,橘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照出一张还未完全褪去稚气却轮廓硬朗的脸。 ——这幅派头在学校得迷倒多少女孩啊。 张真源心里感叹了一句。 可惜现在这里只有自己一个老社畜。 张真源打完三颗钉子,摸摸屁股站了起来——上班久坐还会让人从青葱美少年变成大屁股社畜。 呼安跑到了阳台上来,直奔和邻居家相连的中缝,快活地“汪汪”叫了两声。 对面的人掐了烟转过来,纤长的手指大刺刺地伸过来在狗头上挠了挠,呼安爽得直呼噜,把张真源都看嫉妒了。 “它就天天这么跑过来吗?” 邻居笑了一下,“是的,你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这样。” “我现在不就在家吗。” “它还是这样。” 张真源把呼安扒了下来,“你别爬这个玻璃围挡了,给你挠得全是印子。” 邻居脑子转得很快,“我之前没在它面前抽过烟。” 张真源尬笑了两声,“哈哈,没事的,是它给你添麻烦了。” 抱着狗回过味来的时候,才觉得邻居这话说得确实有几分暧昧撩人。 ——自己就跟那追着老公撵不许他在孩子面前抽烟的妈似的…… 严浩翔去洗澡了,一点没见外。桌子上摆着果酱和香肠,真不知道这两个东西是以什么顺序进严浩翔的嘴的。张真源沉思了一会儿,把桌上的东西收干净之后给呼安添了点粮,自己下了两把挂面。 浴室里水声停了,但张真源知道这远没到严浩翔出来的时候,水停了还有这个油那个乳要涂,张真源确实喜欢这种香的。但是不知道是刚刚的烟味太呛还是吸到了粉尘,张真源总觉得自己胸口有点堵,又回到了阳台上。 邻居虽然灭了烟,但是还没走。 看见张真源来了,探头问他,“那我以后还想见到呼安先生应该用什么方法呢?” 张真源觉得“呼安先生”这个说法很搞笑,声音里有一点笑意,“和我说呗,白天也没人能陪它玩。” “但是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吧?” 张真源也不知道怎么世界上这么多巧事碰到了一起。 但他觉得面对青少年还是应该隐藏自己的小众性向,“没有,朋友是偶尔来一下。” “偶尔……好。” 张真源总觉得他好像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