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灼酒4【迪荧】吃掉一颗星,你管这叫调酒吗?放翻我的烈酒是我亲手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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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来得及细想,她终于舍得从你身上下去了,拿起了那个小瓶子,自然地岔开了话题。“说起来,您为什么还留着这个,舍不得吃吗?虽然很感谢您的珍惜,但是以后我会想办法为您弄来的……” “吃???你吃这个吗?”你的脑海里浮现出许多问号,这个是用来吃的吗?不过按照丽莎女士的推测,如果她真的来自星海,那么吃星星从逻辑上来讲,也不是不行。 “我当然不能吃啊,这是您的命星啊,又不是我的……”她的表情十分疑惑,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没有基本常识的人。 “……”你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她不能吃你就能吃了吗?正常人谁会吃这个? 大概是见你无动于衷,满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突然主动拧开了那个瓶子,轻松地就像开了瓶蒲公英酒一样。 “?!!……”就这么打开了?那炼金术士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像会爆炸一样? 你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团金色的光芒吸引,它从瓶子里冒了出来,拖着星星点点的金色尾焰朝你飞了过来,腰间系着的神之眼在你没有引动元素力的情况下主动发出了夺目的鲜红色光芒。随着那团金色的光芒围绕着你盘旋了两圈,它猛地加速,然后冲进了你的额头,你甚至隐约听见了鸟类的啸叫。 身体开始发热,一股暖流从你的头顶迸发出来,像瀑布一样顺着你的血管向下冲刷。那颗星星没有带给你丝毫的不适,感觉到的只有温暖和充盈的力量,就像与你完全同源,甚至可以说是你身体本来的一部分。 你失神地抬头望天,视线仿佛穿过了铺满红色砖瓦的屋顶,看向那还未显现出万千星斗的昏暗天空。不需要任何人教导,你自己就莫名有了种领悟:你与夜枭座的共鸣,增强了。 “迪卢克先生,您还好吗?” 你耳边回响起少女的声音,可你一心想着天上的命之座,没有来得及回应。下一秒,你就又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了你的嘴唇上。糟糕,又来了……你回过神来,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椅子上,踉跄着向后倒去,却被人眼疾手快地环着腰抱住。 “您为什么要躲着我呢?”少女轻轻地说着埋怨的话,琥珀色的眼睛里却满是欢悦和喜爱, “难道是这个还不够好吃吗,如果您愿意的话,还可以尝一尝别的……” 忽略她似乎带着暗示的语句,你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忍不住吐槽她奇怪的用词。“你管这样叫作‘吃’吗?” “是呀,开盖即食。”她认真地点点头,一副完全不像是在讲冷笑话的样子。 “撒手……我将不胜感激。”你有些不淡定地低声提醒,试图让她自觉地从你身上下来。 可是她看着你不说话,只是笑,甚至还故意搂得更紧了。 显而易见,你们之间的差异与隔阂比你想象的还要深,这位异乡少女与蒙德人在常识上显然有太多的分歧,或许需要更多的了解,你才能明白她的思维方式。 平心而论,没人会讨厌被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喜欢。况且她并不是期望着依附他人的柔弱的普通女孩,虽然没有神之眼,但能在飓风中击退风魔龙,无疑已经证明了她的勇气和实力。被有实力的人喜欢,本身就是一种承认和赞许。 只是,纵使蒙德城是自由之邦,赞颂爱情的诗篇就像漫天飞舞的蒲公英一样多,她的喜爱也过于热烈,而且热衷于用身体接触来表达,这简直让人难以招架……对于从小接受严格骑士教育,具有良好教养的你而言,这前半辈子与异性的亲密肢体接触恐怕加起来都没有这多。你们才见过没几面,还缺乏互相了解,不是吗? 可是,你才刚刚‘吃掉了’她珍贵的礼物。虽然到底对你的力量有多大的提升还需要战斗来测验,但是刚才神之眼自发的共鸣,和你身体里流淌的充盈的元素能量,都在切实地提醒你元素能力被增强了。和拥有明确训练方法的骑士传承不同,元素能力不像剑术或者骑术那样,能通过训练取得明确的效果。它的提升就像它奇迹的出现一样,需要神明的青睐,几乎没有固定有效的锻炼方法,也许有的人只要不断反复使用,而有的人需要一场顿悟,有的人需要学习新的知识,有的人却需要游走在生死边缘来谋求那一丝突破的灵感……而且都不是能一直有效的,元素能力本身毫无寸进,只能枯燥地锻炼着战斗技巧才是神之眼持有者的常态。 至于像刚才那样的提升方法……这样珍贵的物品,如果作为‘饵’,应该有更巧妙的布局,而不是这样粗糙地亲自送上门来,再轻易地给你吃掉。 这个女孩子,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或许,应该按照她自己的方式……至少,你得试试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于是你郑重地看着她,甚至也用上了敬语:“感谢您的厚爱,不如让我们都坐下来认真谈一谈。” “请讲。”她松开了手,甚至贴心地为你拉开椅子,自己却放荡不羁地坐在了桌子上。 很好,至少有一定的效果。 你委婉地发问:“你过去……与其他人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过去的事情,我记不得了……但是,与迪卢克先生的相遇是星海所指引的。我的半身,与其他人自然是不同的,我们还应该更亲密的……” 你无视她的最后一句话,尽量把视线上移,不去看她正在晃荡的纤细小腿,可往上看,又不可避免地正好撞上她灼热的视线。 过去的事情,未必是记不得,恐怕只是不愿意多讲。星海指引,应该就是丽莎女士所说的嘛,命之座之间的那种影响……至于半身,这听起来像是类似于“血盟”一样的亲密称呼。但是这种关系按理说至少需要双方的认同,而不是这样单方面的……为了让自己显得已经掌握了一定信息,你斟酌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沙漏座,孔雀羽座和小兔座也是你的半身吗?” “请您放心,与他们之间的链接是自发的,大概星海也觉得我太需要人手和帮助了吧,但却绝不是我自己主动的,我对您忠心耿耿。如果您觉得吃醋的话……” 吃醋?你当然不会吃醋。这是吃醋的问题吗?忠心耿耿又是怎么个说法?如果只是想投奔你,那你到是不介意,但是她恐怕不是这个意思啊。 “?不要误会……” “迪卢克先生,只靠嘴巴的话,说的再多,您也一定不会相信,对吗?”就好像把你看透了一样,她歪着头,表情自信又坦诚,“不如来亲身体验吧,作为我的半身,与我一同冒险……” 亲身体验……你几乎想要扶额,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用词多么有暗示性。难道除了常识上的分歧,还有语言障碍吗?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局势……” “可是不去开荒怎么变强?我总不能给大家表演一个新手剑屠龙吧?”她叉着腰,气鼓鼓地瞪大了眼睛,表情努力显得狰狞。 你扭过头,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保持形象,这才虚掩着面部,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明明是个外乡人,怎么却好像把解决风魔龙当做自己的任务了? “西风骑士团还没有解散,你不必……" “我没有在开玩笑。迪卢克先生不同意,难道是嫌我的价码不够高?不过也是,迪卢克先生这样的人,值得更高的……” “……”平心而论,你并不是那么贪得无厌的人,提前支取的那颗星星,已经被你当做预付的酬劳,但是如果只是要求陪同去野外冒险,除了时机并不合适,也未免有宰客的嫌疑。只是她这般高看你,又一副还有底牌的模样,倒是让你难免好奇起来。 “可你刚才不是说没有摩拉……” “摩拉确实是没有多少,但是嘛……”她捂着嘴笑起来,就像只得意的小狐狸,“有个很棒的调酒的方子,迪卢克先生想试试吗?” “可以,柜子里的东西,如果有用的上的,请自行取用,我先回避一下。”你说着站起身就要下楼,却又被她拉住了袖口。 “不用回避,你一定会喜欢它的,况且,柜子里的这些酒我也不认识啊……唔,不如直接告诉我,最烈的酒是哪一种好了?” 一上来就要最烈的酒?你下意识地回想起当初至冬国的商人试图引进蒙德的品种,和那段让你非常不愉快的经历。不过,如果品尝的时候只喝一小口的话,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而且,她初来乍到,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 你从酒柜里取下那瓶名为‘火水’的烈酒,用开瓶器打开,又拿了酒盅,一同放在她面前,并适当地提醒道:“用这个试试,不过,蒙德人并不太适合这样的口味。” 她闻了闻酒香,在酒盅中倒入小半,然后指尖突然地出现了一小片红色的晶体,你一眼就看出那是燃愿玛瑙的碎屑。那片本应该非常稳固的晶片,在她的指尖发出红色的亮光,被投进酒盅,然后红色的火焰猛地升腾而起,热浪也扑面而来,你腰间的神之眼随之发出同样的红色光芒,响应这活跃的火元素力量。 “迪卢克先生的神之眼是火属性,那就当以燃愿玛瑙为君,在劫火中燃尽愿梦,磨砺初心,第一次服用,这片碎屑就足够了。” 她似乎在同你解释,接着又拿出了三枚愚人众的新兵徽记。 “追逐力量的强者,可以凭争斗不止的军士信物为臣,这些愚人众的徽记所含的血勇和牺牲,可以铸练rou身。和迪卢克先生,也似乎有格外的渊源。” 自从你成年起,愚人众就是你的宿敌,你在游历七国时,无时无刻不在找他们的麻烦,杀伤他们的士兵,剿灭他们的据点都是基本的礼貌,晨曦酒庄与愚人众在商业上的对抗和牵制也是你最诚挚的问候。但这些都是不会被大肆宣扬的隐秘,她是如何知道的呢,这是在像你示威吗? 她将徽记高高抛起,然后在半空中,化为三团朦胧的灰色光芒,聚在一起,落入酒盅,甚至连水花也没有溅出,就像那杯中的酒水已经变得和你的心情一样沉重。 或许不应叫酒水,至少应该叫做药剂的半成品。 这已经完全脱离了调酒的范畴,应当归属于炼金术,而且是不借助炼金工具台和其他仪器的徒手炼金。在蒙德城,你也只见过那位外来的白垩之子,徒手施展名为“创生之法”的炼金术,利用草史莱姆头顶花朵的灰烬,在短短数秒催生出盛放的塞西莉亚花。那时的其他炼金术师都惊叹地称之为奇迹。 而你现在,正在观看另一个奇迹。她又将三株带着露水的小灯草的花苞掐开,将泛着蓝色微光的液体倒入酒盅,而后,就像失去了全部的精华,这三株小灯草剩下的茎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成灰烬。 可你知道,小灯草的花苞中,发光的是它的花粉,而绝非含有什么液体。要知道,羽球节的压轴菜需要小灯草提升风味,而你恰恰对这道菜非常拿手。 “以林间的小灯草为佐,借无声的守护中和杀戾,是和夜枭有一定共同点的植物呢,和您很是般配。”她冲你眨了眨眼睛,就像提示戏法表演即将进入高潮,“最后再以摩拉中的神力为使,用世界共同的语言立下宣告,我与命定相遇之人,互为一体,通行于世,共享力量与荣耀。” 这位金发的异乡少女,手中捧着一把金色的摩拉,脸上罕见地露出了庄重和严肃的神情。那些需要用岩神的神力在璃月的黄金屋内铸造,几乎无法被外力损坏的货币,在她白皙的手掌中融化为浅金色的液体,从指尖流入那已经不知道到底装着什么的酒盅。 “迪卢克先生,请用吧。” 她将那酒盅递给你。 以理性而论,你并不愿意喝这样一杯混合着烈酒,元素晶片,徽记,小灯草和货币的可疑液体。但是你的神之眼,和身体里那些残留的火元素微粒,却在激烈地催促着你。 这种冲动反而让你愈发警惕,你看着她,视线尽量不落在那杯如火焰一样艳红的液体上。 “虽然不应追问,但这是你从何处得来的配方。”按理来说,既然来自异乡,那么配方材料就算可以用晶片和小灯草替代,也不应该出现愚人众的徽记和摩拉。 “这是为您,量身定制的配方。” “你如何确保它无害?” “啊?我以为您已经相信我了,可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出于本能吗?就像狼吃rou,马吃草,我也会喜欢上您一样。” “我可不是什么赌徒。”你把那酒盅放在桌子上。 吸收那颗命星时过于突然,来不及阻止也就罢了,至少丽莎女士之前检查过,且并没有说明有什么危害。 而这杯没有经过检验的液体,它那强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诱惑力让你心慌,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和血管都好像裂开了嘴吧,向你叫嚣着,要求你把它饮下。这种荒诞的感觉让你想起野外那些会因为充沛的元素力汇聚起来的魔物,而现在,你的这种渴望与那些低劣的史莱姆并无什么不同。 “那就没有办法了,迪卢克先生,可是,辛辛苦苦收集的材料,是绝对不能浪费的。”她说完快速地抄起杯子,自己喝了起来。 “不可!” 你连忙伸手去夺她的杯子,未成年人绝对禁止饮酒。身体迟滞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你眼睁睁地看着她丢掉了空空的杯子,然后抓着你的领带吻了上来。 ‘轰’地一下,你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炸裂开了。她没有什么阻碍地撬开你的唇齿,然后被她含在嘴里的药剂像是活物一样涌进你的嘴巴,然后奔涌着灌进了你的喉咙,只一个呼吸的时间,口腔里就只剩下她不断搅弄的柔软舌头。 糟了。 你感觉到那份液体,像活物一样顺着你的食道爬进身体,甚至食道上还残留着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神经和血管的叫嚣在这一刻突兀地停止,就像澎湃的瀑布被极寒冻结。你腰间的神之眼光芒大作,四周的火元素自发地涌入你的躯体,全身血液如同被点燃一样沸腾了起来。 你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