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魈】欲迷青鸟顾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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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哈…啊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迷雾中传来。 瘫倒在地的少年,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长枪。 虽然枪柄已经被他的汗水浸湿。 虽然这杆能打得妖邪鬼哭狼嚎的利器,对少年目前的处境毫无帮助……这里连半个敌人都没有,只有无边无垠的浓郁雾障。 但武器在手,多多少少可以提供一些仅剩的安全感,安抚少年那疯狂跳动的心脏。 这并不是少年胆小,或是不够镇定,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会发狂的,甚至恐怕比他叫得还厉害些。 震惊、愤怒、不解、沮丧、痛苦又绝望……这本不该是高高在上的绝云间仙众身上会出现的情绪。 为仙者,超尘脱俗,太上忘情。 而少年身为其中的翘楚,更是清心寡欲,连其他仙人常有的口腹之欲,他都甚少体会。如今却叫不知道的东西,借由那该死的孽障,窥破了他埋藏多年的秘密,肆意地沾污他的身体,怎叫他心中不翻江倒海? 只是少年现在顾不上太多,他自身难保,双腿之间一片泥泞,要不是他及时地把裤子脱下来蹬到了一边,恐怕早就湿得没法穿了。 那双该死的手,摸来摸去到处乱摸,哪里不能摸还偏往哪去……最关键的是,摸完过后没多久,又突兀地出现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可怕震感。在狠狠地蹂躏了一番他的雌xue后,短暂地消失了几秒,又重新出现在他勃起的rou茎上。 那股震感从顶端一直向下爬,就像一条缠住猎物的蟒蛇,每爬一圈,猎物也就被它缠得更紧了几分。相对的,rou茎表面传来的可怕快感,也就越加充分地向内渗透,直到将少年的理智彻底绞沫,从他那rou茎顶端的马眼里,溢出来一滴一滴的白色体液。 雌xue处的麻痒之意还未散去,rou茎又遭此折磨,少年都快疯了。他曾经尝试着用手去遏制那诡异的震感,可是摸到rou茎的表皮上,却连手指也都被震得软麻发痒。 简直就是送菜。 他碰不得被疯狂震颤的下体,只好抓着枪杆,强行忍耐那向身体各处蔓延的快感。 “唔……哈……斯哈……”少年喘息着,热得浑身是汗,脸上也蒸出红霞,嫩生生的rou茎随着血液的大量聚集,显得越发红艳,而那两颗晃晃荡荡的rou球之下,那道两指宽的,小嘴一样不停收缩的rou缝,也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透明的粘液,糊得少年腿根都是亮晶晶的。 直到那震感又突然消失,少年才吞咽着,一把握住硬得发烫的rou茎,无师自通地抚慰起来。 毕竟让自己舒服是生物的本能。 不需要没什么技巧,只是一个昧地摸,就能让少年觉得舒服,他用掌心和手指反复地抚摸着敏感的表皮,在带走热量的同时也疏解了之前那让他筋骨都发软的麻痒。 若是被其他仙众撞见清冷孤傲的降魔大圣,竟然赤裸着下身发情,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所幸这里没有旁人,就只有漫天的迷雾。 少年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失去了锋锐的金色眼瞳,在蒙上水雾之后,变得迷茫又无辜。 他来回揉搓了好一阵,握着自己rou茎上下摩擦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少年咬着薄唇,臊得连耳尖都红透了。 等等,他在做什么? 手里握着的rou茎仿佛瞬间变得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样烫,烫得他撒开了手。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简直荒唐!他又不是遇到了什么魅惑心智的魔物,只是……只是身体感觉被触碰而已,他怎么能? 就算是……现在也不是春天呢。 少年羞恼地握拳砸了下地面,手肘杵着地面想要坐起来。 但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那股消失的震感突然又出现在了他的腿间,还对着他湿答答的雌xue怼了上去。 又来? 已经被玩弄过一阵变得湿软敏感的rouxue,哪里还经得住磋磨,少年浑身一颤,再次软了身子。 他夹着双腿在地上翻滚,想要摆脱这附骨之蛆一般可怕的震感,可偏生那东西牢牢地粘着他xue口的软rou,任他怎么挣扎,都甩不掉。 不,不光是甩不掉,那东西丝毫不被他的动作影响,竟然还越来越往里挤,没废多大的功夫就挤进了那道从来不曾容纳异物通过的rou缝。 “不!啊……呜……” 被撕裂的轻微疼痛和xuerou被震颤的强烈快感,让他连呻吟都变了调子,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下意识地伸手去掏那作孽的混账东西。 那自然是掏不着的。 少年白玉一般的手指在泥泞的会阴处搜寻了片刻,除了一手粘滑的yin水,什么也没捞着。他只得往那险处,那震得最厉害的地方去找。 原本的rou缝已经被无形的异物撑成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圆洞,被震感磋磨得不停蠕动的粉色嫩rou,和从rou褶里溢出来的晶亮yin水都一览无遗。 “出来……唔……不要再……进去了……呼哧……”少年咬着牙齿,梦呓一般地自言自语着,沉重的呼吸声越发地紊乱。 他把食指伸进了暖热潮湿的xue道,勾动着指节在rou壁上仔细摸索,可颤个不停的软rou上,除了水,什么也没有。 好怪啊,怎么没有呢?明明就是这里震得最厉害啊。 少年自然不肯甘心,双腿向两侧张得更开了,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齐在被撑得臌胀的rouxue里刮了一圈又一圈,非要把那欺负他的坏东西找出来不可。 但在找寻的过程中,无形的疯狂震颤和温暖坚实的手指触感,重叠在了一起,爽得少年像搁浅的鱼一样,不知不觉地挺动起了腰身,连带着小腹处挺立的rou茎,和两颗圆鼓鼓的卵蛋也跟着摇摇晃晃。 没过多久,轻微的疼痛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泛滥的快感,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随着震动的频率,从少年的嫩xue向全身扩散开来。 好奇怪……舒服……啊……摸不着的震感进得越发的深了,少年挺着腰,腰身和下肢紧紧地绷起,又便得瘫软。 少年清楚地感觉到那无形的东西,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挤进了紧窄的xue道,如何把他xue里层叠的软rou像伞面一样撑开。等那东西进得足够深了,深得他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弧度,肚皮也跟着雌xue一起震动起来,少年这才终于估摸出了那东西的形状:长条的一根,仿佛是根管子。 是什么呢?少年还没想明白,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就再次打断了少年的思绪。 “啊……”他颤抖着,嘴巴里发出绵软的媚叫。 那全部没入雌xue的异物,不知怎么地,突然又被往外拉出了一大截。已经被震得酥麻发痒的敏感软rou,哪里受得了这样强烈又快速的摩擦? 少年只觉得那甬道里突然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探究,那震颤着的管状物体,又不容抵抗地重新顶了进来。 “不要……哈啊……” 他的头颅高高地向后仰起,身体绷得像一张满月的弓,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颈饰上的流苏都搅在了一起。原先一直抓在手里的长枪,也“哐当”地落在了地上,掩盖了他腿间,yin水从畅通无阻的雌xue里喷出来的“噗嗤”的水声。 少年难受地喘息着,身体却如一团捏扁搓圆的软面团子,随着那嫩xue里那不停抽送的异物,起起伏伏。 可他对此毫无办法,哪怕他是冠绝一众仙人的降魔大圣。 “住手……啊……哈啊……不要……” 管状的异物不断地拔出,再整根地没入。少年的思绪越发模糊,他模模糊糊地,好像渐渐地感觉出了那异物的材质,不算太硬,也不算太柔软,也并不粗糙……好像是胶制,但他忽然地又感觉好像有人揽着他的腰。他再想仔细体会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嫩xue里那被反复摩擦的,让人颤栗的快感。 少年的骨头都轻了几分,被这快感渐渐地带到了天上去,思绪也越飘越远。 “上仙施展靖妖傩舞时,到让我想起农夫干的一项活计。” “嗯?” “舂米,谷子的壳吃不了,得放在石臼里,把壳舂掉,才能有米饭吃。” 少年不明所以地歪过脑袋,似乎不明白这和他的杀招有什么关系。 于是,金发的少女摊开一只手掌,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手掌上。 那一上一下的样子,和他高高跃起,再以长枪向下刺穿敌人的动作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关联。 除了一上一下,有什么关联吗?少年不明白。 但那时的他更不明白少女为何笑得停不下来,只得同往常一样,冷着脸,无动于衷地说了句“人类真是麻烦”。 正如少年不知道为何,现在他会突然想到她,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候。 他苦笑起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对方那头浅浅的金发,像晨曦一般,灿烂又不可触及。 那是帝君大人命暗中他守护的破局之人,本来不该和他有任何交集。可对方拿着百无禁忌箓专程去望舒客栈找他,明明他已经说了疏远的送客之语,可对方就是不走,还做了甜甜的杏仁豆腐和沙拉给他吃。 沙拉?金翅大鹏是吃rou的,除非抓不到猎物,不然谁会……但少女做的沙拉,平心而论,他并不讨厌,那里面有着甜甜的,柔软又温暖的味道,就像把晨曦也吃进了肚子里。 作为身负无边杀孽者,又有着怪物一样的身体,他不敢僭越地企及温暖的辉光,却也无法拒绝这样的恩赐。 哪怕他明知那些弱小的魔物根本无法威胁到她,他也默默地缀在少女的不远处。 这是帝君大人下达的任务,他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所以……他只是在恪尽职守,少年这样告诉自己。 虽然每当想起围绕在任务对象身边,那些与她一起说笑,一起战斗的那些青年,少年又觉得鼻子泛酸,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 若是有人指点,或许这位情窍不开的少年仙人就会明白什么叫做“不甘”,什么又叫做“吃醋”。 可惜,这里除了苍茫的浓雾,什么也没有。 所以只要看着就好了,仙人本来不应沾染因果,看着她也是很好的……少年闭上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搅弄着酸软酥麻的rouxue,泛红的眼角却溢出水光,没进了青色的发鬓里。 “啊啊……好……啊……好难受……好痒……呜啊……慢点……” 趴在你怀里的少年一边扭动,一边不住地呻吟着,身体也越来越塌,小腹几乎完全压在了你的手臂上。但你并不在意,反而安抚地揉着他的肚子。哪怕之前你明明说过,他再乱动就揍他的屁股。 给小处男开苞嘛,总是要温柔一点的,更何况他真的很乖。你让他叫出来,他就真的乖乖地叫给你听,虽然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干巴巴的几个词,但你一点也不觉得无趣。 震动的假阳具再次缓慢没入少年软嫩的雌xue,他忍不住地夹腿,想阻止异物的侵入。但你的动作虽然缓慢,却不容拒绝。你温柔又坚定地破开他紧缩的xuerou,直到把整根都塞进了他的身体。 “呜啊……啊……啊……”小鸟哆嗦着双腿,左摇右晃地扭着腰胯和屁股,似乎想要以这种拙劣的方式躲开狠狠震颤着他xuerou的假阳具。 这当然是徒劳。 你握着假阳具的手跟随着他的动作,他往哪里扭,你就跟到哪里,又怎么可能躲得掉呢?你抿着嘴,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小鸟白花花的两瓣rou屁股在你面前乱晃。 你看到臀尖上被你打出来的红色已经有些消退了,于是松开了假阳具,对着小鸟的屁股尖扬起了巴掌。 “啊!啊!啊!” 小鸟柔软的屁股被你打得陷了下去,连假阳具也被拍近了更深的地方。 他呜咽着,整个身子都一抖一抖地,但屁股却老老实实地绷着不再乱动,只臀缝间夹着的假阳具还在“嗡嗡”地震动着。 “乖孩子,xue里软了没有?还紧不紧,涩不涩?”你轻声问道,同时两手抓住小鸟再次被你印上巴掌印的小屁股,像捏史莱姆一样,大开大合地捏着他柔软的臀rou。 “呜……软……软了……”少年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回应你。 他松软泛红的屁股在你的指间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一直在震动的假阳具也从湿滑的臀缝间掉出来了一半,越发变得像小尾巴。 他也感觉到了雌xue里的东西在往外掉,急急忙忙地夹住屁股,爽得又是几声绵软的媚叫。 “调皮。” 你捏住假阳具的底座往里送了一截,打着圈在他夹紧了的雌xue里研磨,没几下就搅得小鸟像伸懒腰的猫一样,向后高高撅起屁股。透亮的yin水从rouxue和假阳具缝隙之间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你用指尖挑开小鸟rouxue边沿的rou膜,按住柔软的rou壁往里一挤,轻而易举地就挤进去了一个指节,已经扩展好了。 你抽出手指,又拍了拍小鸟的屁股,趁他习惯性夹紧的时候,按着他的后腰,直接把震动的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假阳具稍大一圈的guitou狠狠地磨过被撑出一圈半透明rou膜的xue口,淅淅沥沥的yin水像是漏尿一样地落在你的大腿上。 小红鸟彻底趴了窝。 他跪都跪不住了,脑袋埋在床单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你腿上上,背上的羽毛也顺着脊柱一根一根地炸了出来,从后颈一直炸到尾椎,大片的尾羽也伸了出来,怯生生地遮着颤抖的屁股,但也就遮了没几秒钟,他又像是猛地反应了过来,抖着羽毛向两边散开,把还在不住张合,并且从粉嫩媚rou里溢出yin水的rouxue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