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人6【荧达】小狐狸夜袭旅行者(cue迪卢克,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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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托马与旅行者的小姐翻云覆雨,是何等的风流快活,那神里屋敷外镇守之森的偏僻处,却有一黑影正行不轨之事。 只见那人一身灰衣,栗色头发,靠着树蹲着,面前另有两人,都是用绳子捆着手脚,不得动弹,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绑来的。 那人本是在与这绑着的两个俘虏说话,说着说着,突然便恼了,起身抬脚便踹了其中一人,正中心口,直接给踹得昏死了过去。 他便又去问另一个,另一个唯唯诺诺地不知与他说了什么,听得他眯起了眼睛,表情也越来越冷,直至手里亮起了冰凉的冷光。 刹那间,手起刀落,却不见血光。 那人干脆利落地将剩下这个俘虏也用掌刀打晕了,又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稻妻人听不懂家乡话,然后抄手站着看了地上这两个俘虏一阵,突然嗤笑了一声。 “弱者也配抢我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你们,虽然你们运气好,赶上了我不能开杀戒。但就算是不杀人,我也有的是整人的办法。璃月话怎么说来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人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在这两人面前蹲下来,指尖冷光一划,竟然直接剥起这两人的衣服来。 他当然不是对两个人的身体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虽然这两人长相以大众眼光来看也不算差。可光是和他自己比,也是天差地别,他可看不上。 他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将这两个俘虏剥成了赤条条的模样,也不翻他两衣服里藏着的零碎,而是直接将这两人扛起,一路搬到镇守之森入口的鸟居处,将这赤条条的两个人绑在了鸟居的两侧的柱子上,还不忘用碎布堵了这两人的嘴。 他能有什么害人的坏心思呢? 只不过是给图谋不轨的坏蛋一点终身难忘的教训,顺便再给翌日来参拜神社的雷神子民准备一点小惊喜罢了。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应该被好好奖励才对。 那人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借着树影往神里屋敷去了。 今夜社奉行大宴,热闹得很。 可都到了这个点了,早已是曲终人散,不管是客人还是累了一天的仆人都已经歇息了,正适合潜入。 而聪明的人早就踩好了点,一路顺利地绕开了明处暗处的守卫,又爬树跳墙,往社奉行府里一翻。 诶嘿,轻而易举地就进来了。 只要进了社奉行府,他便不必再偷偷摸摸的,只需要装作客人,便能畅通无阻。 不对,也不能叫装,之前他踩点的时候,可是凭着万国商会的身份,正大光明进来的,怎么能叫装呢?他只是略施手段,就从佣人嘴巴里漏出来的消息猜测出了旅行者下榻的位置。 如果不是意外遇到了那两个图谋不轨的坏蛋,耽误了许多时间,他早就美人在怀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又不是傻子。他总不能把守卫引过来处理那两个家伙吧?若是社奉行因此加强了守卫,把他自己给防住了,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背着手,大大方方地往社奉行府的深处去,神气得如同要去与夜会佳人的贵族少爷,虽然他不是少爷,可他的确是要去会佳人的。 他这几日都不在旅行者身边,她有没有想他呢?会不会想他想得睡不着觉呢?那他可要走快一点呀,可不能让旅行者等急了。 他美滋滋地走着,嘴角都勾起来了,脚步也越来越快。 哪曾想走到拐角的地方,对面突然闯出来一座大山,要不是他反应快,差点就和对面撞上了。 “诶!你干什么?这黑灯瞎火的,你走这么急?也不怕撞着人?”他丝毫不露怯,不仅抢先扶住对面,还要开口告诫两句。 对面大概是社奉行的仆人,个子虽然高,可是抱着堆得高高的一大筐被褥,把他整个人都快盖过去了。 虽然对方躲在被褥后面,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看体态明显有些畏畏缩缩的,显然是差点撞到了客人,正心虚呢。 “真是对不起!我……我一定小心!还请您原谅。” 对面道歉道得飞快,他自然也不为难对方,立刻往旁边一让,让那仆人先过去了。 社奉行的佣人也真是辛苦,大晚上的还要做这些活。他刚才闻着那堆东西上有酒气和怪味,指不定就是哪个客人吐在上面了。 过了这个小插曲,这一路再无意外,他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旅行者住的院子,爬墙翻了进去,里面静悄悄的,连灯都熄了。还好今晚皓月当空,他借着月光,直接摸进了旅行者小姐的房间。 可恶!旅行者居然睡了! 她在榻榻米上睡得像个小猪一样,根本没有想他想得睡不着的意思。 旅行者好过分!他忙了大半夜来给她送惊喜,她居然睡了? 这叫他怎么能忍?不得好好捉弄捉弄她? 他垫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踱到旅行者脚边,把被子掀起一个角,将她的双脚露了出来,然后,他憋着坏,用指甲轻轻地挠了挠旅行者的脚丫子。 旅行者没什么动静,平稳的呼吸声也听不出丝毫异样。 他歪过头,仔细观察了几秒,又不死心地继续挠了两下。 这下总算有动静了。 只见旅行者把脚缩进了被子,又抱着被子往旁边一翻,还抖了抖腿,竟然还是没有醒。 可恶!这都不醒吗?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酣睡的小姐,心急得都要砸尾巴了,可用脑子琢磨又觉得有几分欣慰,发不出什么火来。 心急自不必多说,他辛辛苦苦蹲了大半夜,废了那么多功夫,可不是来看旅行者睡觉的。 况且旅行者又不是真的小猪。她可是个经验丰富的冒险家,就算露宿在野外,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是顷刻间便醒了。如今他挠她脚丫子,她都睡得稳稳当当的,岂不是说明她对他已经充满信任了? 那就对旅行者稍微好一点吧。他无奈地笑了一下,自己把衣服裤子一脱,往旁边的屏风上一甩,毫不客气地扯开旅行者抱在怀里的被子,拱了进去。 还挺暖和的,就是有着浓郁的酒气,也不知道旅行者她在宴会上到底喝了多少。 他爬到旅行者小姐的身上,像个要压床的鬼一般与她面对面贴着,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醒……一……醒,醒……一……醒……旅行者起床啦……快起来玩啊……” 旅行者小姐不动如山,于是他干脆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可没想到,旅行者小姐张开嘴巴,呼吸声更加绵长了:“呼……呼……” 这还能不醒,怕不是装的吧? 他眉头一皱,试探地亲上她的嘴巴,先是含着她的嘴唇一顿舔,然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揉她的胸,一边吻她。 只是旅行者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自己玩了一阵马上就觉得没意思了,又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肯定是装的。” 旅行者真是太坏了,他好不容易跑过来,她居然装睡,这可怪不得他不客气了啊。他坏笑了一声,两眼放光地对旅行者伸出毒手——冲着她的咯吱窝就是一顿挠。 “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在寂静的夜晚炸响。 旅行者果然是装的! 他还没挠几下呢,她就绷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地去拦他的手,一边笑一边讨饶:“别闹,达达利亚,你别闹我了。” “你说我闹你?明明是你先装睡的!”达达利亚蛮横地压着旅行者,亲完了她的左脸又亲她的右脸,“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坏女人,我们都一二三四五天没见面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你说,你是不是整天和别人吃喝玩乐,玩得乐不思蜀,都把我忘了啊?” 他说完把脸往旅行者柔软的胸脯里一埋,如同小动物嗅同伴的体味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奶香,眼睛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敢说真把他给忘记了,他立刻就要咬人。 旅行者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嘛,cao小狐狸固然也好玩,但又哪有逗小狐狸好玩呢?就如他现在这般,一边粘人一边拿眼睛瞪她,又凶又俏,好玩极了。 “呵,这三更半夜的,你自己不睡,还不让我睡?”她笑着环住达达利亚的腰,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却不急着抚摸他,而是调侃道,“以为人人都像你这狐狸精一样,大晚上的发浪跑出来偷人?” 被旅行者这样说,达达利亚也不生气,反而理直气壮地应承了下来:“狐狸本来就是夜行动物嘛……再说了,你这个年纪,你怎么能睡得着觉啊?” 就算旅行者睡得着,有他在,也绝对不会让她睡安稳了。 毕竟她自己也说了……他是狐狸精嘛。 不会偷人也配叫狐狸精? “我睡得着!”旅行者抱着达达利亚往旁边一翻,将这只压在自己身上撒娇的男狐狸精掀到床上,试图用被子将他捂严实了,“乖,别闹,好好陪我睡一觉,明天再和你玩。” 这都后半夜了,哪个还有精力陪他折腾? “不行!天亮之前我得回去……”达达利亚嘴巴一瘪,脸上写满了委屈,“我偷偷溜过来的,就只跟先生留了张纸条。” “那你可真是个人才啊,不怕钟离先生揍你啊?” “所以我说天亮之前要回去嘛,而且得你用传送带我回去,才来得及。” 旅行者也是惊了。 陪同她来稻妻冒险的小队原本就只有达达利亚那支万达小队。她在明,他们在暗。她去和稻妻那些本地人打交道,他们则去野外刮地皮,收集资源和宝箱。 但达达利亚一个大孩子带三个未成年人,且不说率队的达达利亚是个追逐危险和刺激的武夫,本身就是个极大的不稳定因素。那时候万叶身上的通缉令也没取消,最关键的是真神班尼特的气运,在稻妻指不定会招惹出什么麻烦来。 旅行者哪里放得下心,专程去磨了退休的钟离过来给这支小队当保姆。除了在战斗中帮忙套个盾,镇压一下班尼特的气运,嗯,还能顺便好好监督一下队长,免得他见猎心喜,遇到新鲜的怪物控制不住,直接把这支小队给带进危险的境遇去。 没想到,有钟离先生监督,这家伙居然还敢犯浑。 多新鲜啊,当队长的丢下直接小队跑过来,还装模作样地留个纸条……他怎么不敢当面跟钟离说? 旅行者表情复杂地看着达达利亚,眼神里既有着对他挑战钟离先生的钦佩,又有几分对他屁股要遭殃的同情,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这也太没出息了!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怎么这小混蛋为了男女这点事能废这么大工夫?她又不是让他守多长时间的寡。 年轻人血气方刚,贪欢完全可以理解。 之前旅行者方便的时候,或是趁着与小队交接物资,或是特意找点小借口把他们的小队长借出来,三天两头就要与这只小狐狸欢好一番,总是能把他喂饱的。 只不过这几天她住在社奉行府上颇有不便,没想到居然让他自己找上门来了,简直就是个讨债的冤家。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小狐狸气鼓鼓地,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你不会真的打算眼睁睁地看着钟离先生揍我吧?我也不是光为了自己的啊。”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旅行者挑了挑眉毛。 “我不把你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拐走了怎么办?被坏人下黑手了又怎么办?我回去怎么跟迪卢克交代啊?” “呵呵……”说得跟真的一样,迪卢克用得着他来交代吗? 旅行者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达达利亚当初得知迪卢克不会跟着来稻妻的时候,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天天在迪卢克面前晃荡,哪怕人家回了晨曦酒庄,他都要追过去。 他不住地同迪卢克炫耀,他要单独和旅行者度蜜月去了,还扬言回来的时候要抱着他和旅行者的孩子,再请迪卢克来给孩子当教父。 语气之嚣张,言辞之恶劣,气得迪卢克那样体面矜持的人都绷不住了,袖子一撸,抄起狼末,就像撵兔子似的,将达达利亚从晨曦酒庄一路撵到了石门才罢休。 他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扯迪卢克的大旗。 大概是旅行者的眼神太过嫌弃,达达利亚也急了,手脚并用,八爪鱼一般地抱着旅行者往侧面一滚,重新翻到了上位上。 “真的!你别不信啊。要不是有我,你还能在这儿安安稳稳地睡觉?” 小狐狸气鼓鼓地,脸都圆了几分。他原本还想晚一点再邀功的,但现在却不得不提前说出来,证明自己。 他在旅行者的脖颈间嗅了嗅,回以同样嫌弃的颜神:“一身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你居然也有迟钝到睡觉之前连周边环境也不检查的时候,在别人家里睡觉你也放得下心?” 旅行者当然放得下心,但她现在还不能和小狐狸明说,只能假装诧异地配合他:“诶,难道真有人埋伏我啊?” “有啊!足足两个呢!要不是我,你被坏人拿麻袋套走了都不知道!” “哦?尽然有两个啊,那……他们长得帅不帅啊?” “让你失望了,那两个人加起来还没有我的零帅。”达达利亚板着脸,严肃又较真地说道。 “是是是,我们公子大人最帅了。”旅行者连声附和,手指捏着达达利亚的下巴往下一拉,干脆利落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再炸毛的小狐狸,都是可以被亲亲哄好的,这也是他辛勤守卫应得的奖励中的一点利息。 达达利亚和旅行者抱着啃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今夜的小狐狸,也格外有精神,一直在和旅行者较劲,试图争夺主导权。 “小坏蛋,你把那两人埋哪儿了?” 达达利亚舔了舔嘴角,又在旅行者的脖子上啜了一口,留下了一颗yin靡的草莓印子。 “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知轻重吗?明明都知道终末番养狗了,还埋人?我埋哪儿啊?埋你这院子里栽赃给你……唔……让社奉行……嗯……唔嗯……看看……哈啊……旅行者的……真面目。” 达达利亚本来正兴致勃勃地说着怪话,却被旅行者搂着屁股,隔着内裤捏住了他那两颗鼓鼓胀胀的rou铃铛。 这两颗rou铃铛虽然不会响,却也是男人的命门,只要旅行者稍微动动手指,揉一揉,捏一捏,被布料摩擦着rou球的小狐狸自己就夹着双腿,面带红霞地在她耳边喘了起来。 “我的什么真面目?”旅行者用手指夹着达达利亚的铃铛,又是搓又是揉,玩得不亦乐乎,“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喜欢玩执行官的坏女人?” (后续1K3在彩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