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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粗大且硬的发烫的男根挤进了那自己诱人的花xue。明明是 已婚的妇人,可凌知秋发现那xue儿犹如处子一般紧致异常,若不是自己已经挑逗得 她蜜液横流自己可能还得再用手指分开一些才能插进去。 “呃……叔叔……”守了十七年的身子,洁身自好的她从不乞求丈夫怜爱她,与她行夫妻 之礼,现在却把这珍贵的处子身以这样的方式献了出去,尤怜熙忽觉得有些心伤可 还没等她多想那处子xue的痛楚却把她逼得无法再作多想,只忍不住喊叫出来,双手 紧紧地揪着枕巾。 见侄媳妇似乎痛得很,凌知秋只缓缓地抽插着,疑惑地抚摸着那还带着湿意的长 发,再看看她那紧皱着的眉头,以及隐忍的神情,忙看向那花xue,他这才发现自己 的男根上沾了淡淡的血丝,而那娇嫩的xue儿紧得跟刚开苞的处子一般无二,自己的 硕大男根想挺进都觉得紧致不已,难道她真的是处子身? “你还是处子?书远他没碰过你?”忽然,凌知秋觉得自己对待侄媳妇的方式太过粗 暴,内心却是又惊又喜,他没想到这么美的一个人儿竟然从未被她的丈夫开发过那 处子xue……实在令人意外。 咬着下唇一脸羞耻地别过脸去,尤怜熙并不想多说什么,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她 才道:“不要提他,你今晚做我的丈夫不就好么?” 第三章 “我是不是很丑……”听到凌知秋说自己是处子,尤怜熙又有些伤心,只抬头看着他, 脸上虽带着笑,但清澈的眼眸中却带着些忧伤。 “不,你很美,美的叫人移不开眼……”心疼地轻吻着侄媳妇,凌知秋怕弄疼她只得忍 耐着缓缓抽插着那紧得勒人的rouxue,手指轻轻地抚着尤怜熙的脸,他忍不住用自己 那带着胡渣的下巴蹭着她那美丽的面庞。记得刚她刚进府时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 娘,喜欢穿着大红色的衣裳,还不是特别长的乌发上绑着一朵很大的蝴蝶结,但她 却是个爱笑的女孩,后来,府上给她办了成人礼,天枢国的女子一般到十五岁就成 人了,那天也是择好的圆房日子,可也是从那时起,凌知秋发现挽起发髻的她有了 心事不再爱笑……他只想着也许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却怎么也没想到数年来 他们一直未曾圆房…… 苦笑地抱着凌知秋,尤怜熙觉得自己疼出眼泪来了,又红着脸对他再次献吻,就好 像两条干涸的鱼彼此依偎着。自嫁入凌家以来,自成人礼那夜独守空房以来,她一 直隐忍着自己的一切,现在她却是抛下了不管了,只饥渴地在凌知秋怀里寻求安慰。 凌知秋的发妻死后虽然鲜少近女色却并非一直禁欲,但此刻的他却仿佛回到了年少 新婚的情景。体贴地抱着尤怜熙顾及着她才刚破处,又喝醉了怕累坏她只克制地cao 弄了大约两刻钟,便将自己那浓稠的jingye射进了侄媳妇的体内,便满意地抱着她两 人就这么睡去了。 待尤怜熙醒来的时候,天方蒙蒙亮,宿醉的她却睡得不沉,许是因为从未在男人怀 里睡过,许是因为宿醉的头痛感让她难受。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二老爷怀 里,头痛地看着有些瘦却清俊年轻的男人,尤怜熙的脸又泛红了,眼睛却无法从他 那精壮的身躯移开,因为自己的花xue仍就着交合的姿势纳着那硕大的男根,初识人 事的尤怜熙并不知晓什么是晨勃,只觉得那yinjing撑得自己才破处的xue儿发胀,着急 得咬着下唇,尤怜熙想了想只好伸出自己那纤细的手,去拨开那男根,可没想到才 摸到那地方,凌知秋却一把将她压在身上那硬挺的yinjing又在自己体内抽插起来! “别,别,叔叔……二老爷……”同昨夜不同,尤怜熙已经清醒过来了怎么肯再同他 行这乱之事,只用力推拒他,谁知自己的反抗更勾起凌知秋的欲望双手只用力地 抱着她那纤瘦的柳腰,跪坐起来cao弄!其实,昨夜他也没怎么睡,只欣赏着侄媳妇 的娇颜感受着那媚xue的紧致,见她此刻清醒了不愿同自己欢好,凌知秋有些生气只 腾出手捏了捏她的乳尖。 “yin妇!昨夜不是你求着我cao你的么?怎么今早就变卦了!”说着也不等她解释便将 她抱坐起来,更深入地插着那诱人的xue儿。 “不……我的意思是……”害怕地抓着凌知秋的肩膀,尤怜熙也知道昨晚是自己有错在先 为免事发,只得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我,我是怕,是怕待会儿天亮了会被发现…… 叔叔……”虽是违心的话可其实尤怜熙却被cao得丢了魂了,只抱着二老爷的背,低低 呻吟。这是谁都未曾给过她的快感。 听了这话,凌知秋方才满意,只捏了捏她那滑嫩的臀部,轻笑道:“时间还长再陪 我一会儿……”说完便更卖力地cao干起来。 如同上了贼船一般,尤怜熙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顺着自己身体的欲求,与凌知秋 彼此需索。待到鸡鸣方才被放开。 有些狼狈地下床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已经干了的衣裳,尤怜熙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 感觉,这不能说是强jian,昨夜都是自己挑起来的事儿,可至此自己也就不干净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的丈夫不也同样肮脏吗? 见尤怜熙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凌知秋也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过分了些,忙帮她 穿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