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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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2-27 【迷幻都市部】复仇与救赎(7) 之后,我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到第五天,甚至可以慢慢地坐起来。 我怎么会在那个男人的身体里?这个问题无人能够回答。 但我相信冥冥中真的有神灵存在,但神灵为什么把我的灵魂放进强jian嫣然那 人的身体里?这个问题我知道同样不会有任何答桉。 涌入脑袋的记忆实在太多,需要慢慢一点一点的梳理。 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做谢浩,是海州海丰建筑公司董事长谢磊同父异母的弟弟。 至于谢磊为何会对我妻子下手,我也找到了原因。 大概一年前,有一次同学会,我带妻子一起参加。 我们这一届同学有不少在政府部门工作,为了和我们搞好关系,很多老板愿 意抢着买单,而那次负责买单的老板就是谢磊。 那天嫣然比我到得早些,在星级酒店大堂拿着本书边看边等我。 谢磊在那个时候次见到嫣然,被她美丽所吸引,于是上前搭讪。 说实话,也不能都怪谢磊好色。 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自在高档酒店的大堂,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也怪我,那天下午刚好有会,为了赶时间,我便没去学校接她,而是让她先 去酒店等我。 现在想来,不会照顾人、不会体贴人到了快四十岁,还是没有彻底地改变。 谢磊以为嫣然是干那一行的,所以言语间肯定有些冒犯,当然众目睽睽下, 倒也不可能有什么非礼的举动。 我正好赶到,目睹后勃然大怒,差点打了他。 他这样的建筑老板看到政府官员当然怕,当场连连道歉。 本来事情也就到此结束,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谢磊是个商人,又不是黑社 会,哪有什么报复心理。 过了几个月,海丰公司承建的一处小区商品房结顶,我是分管房屋安全这一 块的,想挑点毛病还不容易。 当时我还记恨他对嫣然的无理,于是我拖着不让那商品房过质检那一关。 他自己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又道歉了好几次,还托了不少人来说情。 我整整拖了他三个月,气才算消了,让他过了关。 三个月,应该令海丰公司损失了好几百万。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埋下,而我总想着他只不过是个商人,又能拿我怎么样。 从那个时候,他开始搜集我受贿的证据,并在暗中盯上我的妻子。 政府官员哪个不拿好处的,被抓的绝大多数是因为政治斗争,被老板告发的 少之又少。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某个老板不计后果或许能告倒某个官员,但你便将成为 整个当地政府机构人员的公敌,不仅没人再敢收你的钱,甚至很难在当地混下去。 所以虽然我让谢磊损失了几百万,但收集我受贿的证据也是一时之气,冷静 下来后,他应该并不敢真正地去告发我。 盯梢我妻子的事主要是由谢浩进行的。 他们最初的目的,应该是想我们老夫少妻,嫣然或许在外面有情人。 发几张嫣然和情人私会的照片对他们没有任何风险,却可以对我带来巨大的 打击。 这个过程持续了几个月,谢浩拍了很多照片甚至视频给他的哥哥,嫣然的美 丽令两兄弟心中黑色的种子慢慢发芽,最后欲望压倒了理智,他们丧心病狂地向 嫣然伸出了魔掌。 进入这个身体后,我有了谢浩所有的记忆,但有记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 那些记忆象是一个资料库,当我抽取某一段观看后,那段记忆才成为自己的。 就象看电影一样,可以用几倍、几十倍的速度快进看,了解个大概;也可以 用正常速度或慢放看,甚至可以定格某一个画面,那我的记忆会比谢浩本人更加 深刻。 直到目前为止,我大概知道嫣然至少被他们强jian了三次。 次是两兄弟一起,第二、第三次都只有谢浩一人。 至于谢磊有没有单独一个人污辱过嫣然,谢浩并不清楚,我也就无从得知。 虽然知道嫣然被至少强jian过三次,但我仍不知道整个强jian过程与细节。 因为每当脑海中出现妻子被强jian时连贯播放画面时,便会头痛欲裂,几欲昏 厥。 那时人还很虚弱,我不想一次次昏迷,每一次昏迷,我都怕再自己再也醒不 过来。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还不知道为什么嫣然在被他们强jian之后,不仅没和我说 ,也并有向公安机关报桉,还忍声吞气地继续被谢浩第二、第三次的强jian。 当然,我已清楚知道妻子在被强jian之前,这两兄弟尤其是谢浩本人的所作所 为。 谢浩受他哥哥哥指派,几个月里,一直暗暗跟踪嫣然,因为嫣然工作的学校 不容易进,而且嫣然也不经常逛商场,所以他偷拍的照片视频绝大多数是在健身 房中。 那些照片、视频充满展示着我妻子的美丽。 跑步机上还好,最多衣服被汗水浸湿,令身体曲线更加明晰一点。 瑜珈无疑更全方位展示女人身体的魅力,嫣然去健身房不会穿性感暴露的装 束,但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看到那些姿态优美的造型,我不得不承认,这对于 男人来说是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 动感单车则是另一种诱惑,在闪烁的灯光中,妻子被紧身衣包裹着丰满rufang 随着音乐的节奏跃动。 节奏慢的时候象风和日丽下海浪,轻轻起伏,而当节奏加快,又如风暴来临 ,波涛汹涌令人有巨大的窒息感。 其中还有嫣然在健身房的蝴蝶机上进行反飞鸟练习视频。 所谓反飞鸟是人双腿分开站立,双手往后反向拉住绳环,一次次将绳索从器 械中抽拉出来,用来锻炼手臂、肩膀、后背等部位的肌rou线条。 当每次将拉出的绳索重新放回的时候,身体便会前挺,妻子饱满的胸脯以令 人血脉贲张方式凸起膨胀起来,画面惊心动魄。 因为反手握着绳圈,当绳索完全缩回到器械中时,她微微踮起脚尖,有一种 被绳索绑着吊了起来般错觉,这无疑会更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望。 我发现,在观看这些记忆的时候,会有谢浩当时的感受。 所以当我通过谢浩的记忆看到这些照片视频的时候,胯间的roubang硬得象石头 一样。 在长达几个月的跟踪偷拍中,我清楚地感受到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变得越来越 强烈。 而当他把这些照片一次次摆放在大哥的写字桌上时,谢磊越来越坐立不安, 眼神变得炽热无比。 在两兄弟准备实行行动的前夕,谢浩对嫣然的渴望到达了顶峰。 他时常会关上门窗,电脑桌上摆满了嫣然的照片,电脑中也播放着嫣然的视 频,他盯着照片视频,抓着自己肿胀的roubang狂撸起来。 要不了太长时间,nongnong的jingye便会喷向屏幕,涂满在妻子如鲜花般的脸庞、 如蜜桃般的丰乳之上。 调取这段记忆时,我还不能行动,谢浩的母亲宁若烟正在给他,不,或许应 该说给我擦拭身体。 这本可由护工来做的,但宁若烟坚持自己来。 不得不说,无论是谢浩的记忆,还是此时她的行动,谢浩的母亲真是非常爱 她的儿子,甚至就象我对女儿,有点不问对错、无节制的溺爱。 她除了中途回了两趟家,大多数时候都陪在儿子身边。 在我开始能吃流质食物的时候,也是她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我,就连这种擦身 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来。 给我擦身的时候,她看到我胯间挺立的roubang,但毫不在意地将我……不…… 将她儿子病号裤给剥了下来。 刚刚进入谢浩身体不久,虽然清醒着,但思维一直相当的迟钝,我、你、他 有时混乱得一塌煳涂。 在我看着谢浩的jingye喷向屏幕中的妻子,兴奋与愤怒在这一刻都到达了顶峰 ,而宁若烟却正用柔软的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胯间。 她的手特别小,动作也特别轻,但却如火上浇油般刺激着我亢奋的欲望。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真的连我都不知道。 这是我在病床上的次发出声音。 宁若烟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扔掉了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浩,mama在的,mama会保护你的,你别怕呀,mama在这里。」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哭音,「妈!」 这不是我叫的,是还在身体里谢浩叫的,但只有我能听到。 海州的六月天气有些热了,宁若烟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很薄。 我突然发现这个抱着我的女人胸脯并不象她身体那般单薄,而且还很柔软。 这一刻,我想拿着刀冲进记忆里,一刀捅进朝我妻子不停喷射jingye的男人胸 口。 这一刻,我胯间高高挺立的roubang似乎马上就要爆炸,而抱着我女人还不停用 她柔软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来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了。 天啊,这到底叫个什么事?我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呻吟了一声,下一秒, 我又晕了过去。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在我想象之中,谢磊、谢浩两兄弟将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个穷凶极恶 、常常干些杀人放火勾当、是潜伏在海州市的黑帮老大一类的角色。 而根据谢浩的记忆,除了jianyin我的妻子,没发现可以让谢磊判个十年、八年 的罪行,当然或许有,至少谢浩并不知道。 至于谢浩,在认识那个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 ,但最大的恶行不过是在酒吧门口捡尸,还有几次试图灌醉女孩骗她们上床,有 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对性随便得难以想象。 一年多前,经长辈介绍,认识了市局做内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了许多,去 夜店的次数大大减少,两人已经订婚,准备在今年元旦结婚。 米蕾的身材相当好,虽然是做内勤的,但一直保持大运动量的训练。 这种训练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种完全不同。 谢浩的记忆中有女友训练时的画面,她身穿背心短裤,在「嘭嘭」 的巨大声响中,半人多高的红色沙袋被她打得勐烈晃动。 每一次挥拳踢腿,肌rou从原本线条平顺的手臂、腿部隆起,晶莹的汗水象甩 动的雨滴般从身体向四周飞溅开来。 这一刻,谢浩的心情是惊愕的,而我也一样。 谢浩虽然高大强壮,但我相信,要真打,两、三个谢浩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和过去交往的女友不同,谢浩是真心喜欢她。 在他热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慢地接受了对方。 两人发生次性关系是在订婚后。 米蕾说在警校的时候曾交往过一个男友,但没说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 订婚前,谢浩几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她拒绝。 我以为她和嫣然一样,可能还是处女。 谢浩没我那么幸运,米蕾并不是处女,不过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多性爱经历, 而且因为长期锻炼,她人虽高,但yindao特别紧,那天谢浩慌慌张张,前戏做得不 够充足,进入的过程弄得和破处差不多。 在看到这一段记忆时,roubang又挺得老高,而当谢浩喘着粗气从米蕾身上爬下 来时,他的roubang开始慢慢地萎缩,而我的依然坚硬无比。 坚硬的原因除了画面中赤身裸体的米蕾充满着诱惑,而另一个原因此时她就 在我的身边。 市局离医院并不远,她在中午的时候抽空过来,身上还穿着警服。 我好奇地看着她,脑海中则是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宁若烟在她的身边,咬着她耳边轻轻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个……那个 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就这么挺着,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看你,要 么……要不你帮帮他。」 她声虽小,我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呜呜」 的声音。 米蕾顿时脸了红了起来,一个英气十足的女警脸红象熟透的苹果,我roubang不 争气地顶着床单抖动了几下。 「阿姨……我……我……他……他……」 年轻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若烟微笑着站了起来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来,不急的,放心,不 过有人进来的。」 谢浩的mama到底是过来人,她从儿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强烈的渴望。 米蕾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好半天地才问道:「阿浩,你很难过吗?」 我根本无法说话,就是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蕾双手捏在一起,搓来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了起来。 我想她如果用这样力量捏我的小鸡鸡,我下半生……不……谢浩的下半生可 以当太监去了。 其实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来。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还不能说话,你真的难过就点点头。」 望着满脸通红的女警,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是很难过,真的很难过。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会帮……帮你的,就 再点点头。」 米蕾说每一个字都要花费很大力气。 我还没想好是点头或摇头,那个冤魂不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蕾,不要 ,他不是我,不是我。」 「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在心中穷凶极恶地道。 每当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中,我都烦燥到了极点。 我已经好多次用这样的方式去威胁他,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闭嘴,但这次没有。 「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怎么在我身体里,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这样说来,我在获取他记忆的时候,他似乎也同样共享了我的记忆。 威胁了几遍没有效果,我也懒得和他说了,我是很想很想弄死他,但怎么才 能弄死他呢?杀死这具身体,大家同归于尽,但在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给宰了。 在谢浩叫喊声中,我点了点头。 从一刻起,凡是他说不要的,我都要;他说要的,我都不要。 年轻的女警慢慢走了过来,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犹豫,但走到床边那一瞬间 ,她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 掀开被子,脱掉我的裤子,彷佛床上的并不是他的男友,而是一枚定时炸弹 ,她正沉着冷静地进行着拆弹。 潮湿的手掌握住我的roubang,我能感受到她冒着汗珠的掌心热度,然后仍隐隐 显现青筋的手背开始稳定地上下移动起来。 在过去十多年里,也有不少女人曾这样对我做过,她的技术无疑是最差的, 但或许是她坚毅的眼神、或许是那身庄严的警服,强烈无比的快感令我全身颤抖 起来。 「快点、快点、快点」 我心中狂叫道,但撸动的速度始终如一,象是机械般精准。 虽然真的不够快,但我脑海中出现谢浩和她zuoai的画面,现实与想象的交错 令我恍惚。 勐然之间,一股白色的浆液冲天而起,差一点喷射到了她的脸上。 撸动瞬间停止,但美丽的女警却象童存瑞举着炸药包,手掌仍紧紧握住我的 roubang。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米蕾次为她的男友打飞机。 在翻阅了谢浩与米蕾所有zuoai记录后,得出的结论是,谢浩虽然很喜欢她, 但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和谐。 并非谢浩不行,相反谢浩的性能力相当强,不仅roubang比常人粗大,而且持久 性、爆发力极为惊人,即便是我二十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也无法比他相比。 记忆中有很多谢浩和别的女人zuoai的过程,几乎和他上床所有女人都会在他 胯下高潮迭起。 谢浩很喜欢用后入式,在野性十足、强悍凶勐的撞击下,女人雪白赤裸的身 子象狂风中柳枝般舞动,画面着实令人血脉贲张、激情四射。 但一物终有一终降,或者是长辈介绍、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许看到她 在搏击台上勇勐而心生惧意、又或者谢浩是次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反正不单 单是zuoai,在米蕾的面前,谢浩总象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说话也好、做事也好 ,总是有点拘束,不太放得开。 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办不好。 两人zuoai时,谢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处,看到对方微微皱起了眉头,便心虚 地不敢再摸。 我在心中暗笑,当底是毛头孩子,女人哪怕嘴上说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 要,皱皱眉就退缩,还能办成什么事。 虽然常说旁观者清,其实旁观者有时也会煳涂,如果你真在乎一个人,便会 处处在乎对方的感受。 虽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顾呵护着嫣然,但我却忽视她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不 易察觉、默默无声地让我开心快乐。 在我看来,米蕾未必是对性爱没有感觉,她和嫣然有点相似,属于思想比较 保守的慢热型。 而谢浩过去交往过的那些个女人,大多数男人还没爬上她的身体,下面已湿 得一塌煳涂的那种。 谢浩毕竟才二十四岁,虽然有着丰富性爱的经历,但对于米蕾这样个性独立 、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显得有些幼稚。 将近半年,两人十来次zuoai,米蕾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高潮,谢浩想用过去带 着狂野粗暴的方式和女友zuoai,但每每都打了退堂鼓,看上去他象一个懂得体贴 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乐,而谢浩更是无比憋屈。 订婚之后,无数人规劝谢浩不要再去寻花问柳,有大哥的直言相劝、有母亲 絮絮叨叨、有大嫂旁敲侧击,还有中风后不太能说话父亲的凌厉眼神,当然还有 米蕾象是能洞察一切的神情,这让谢浩更难找到释放欲望的机会。 在跟踪我妻子的最后一个多月里,谢浩一次也没出去寻欢做乐过,只和米蕾 做过三次爱,而对着我妻子的视频、照片打飞机却有六、七次之多。 我在想,如果他和米蕾的性生活能够和谐一些,如果还有别的途径能够释放 欲望,悲剧是不是可以避免,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你们欺凌了我的妻子,便要 用命来偿还。 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打定主意,先杀掉谢磊,然后再自杀。 自杀之后,我的灵魂又将去向何方?我感到无比茫然,但我反正已经是死了 一次的人,能拖着两兄弟一起去地狱,倒也算是赚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