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剑(3)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我能时停世界、心路之俱乐部的乐章、仙漓录、性奴隶王志平(全)修改版、浪迹神雕(全)、风流神风流记(风神记)(全)、女神捕沈霜雪(正+续)(全)、寂静馆(现代nph)、妖刀记(47卷)全、苍莽之卫(两篇)(全)
作者:飞毛腿捣蛋 2022年2月3日 字数:11606 【第三章】 夜色之中,田不义将谢子衿掳到金铃派所在城市的一处豪宅之中。 谢子衿被点了xue道,浑身使不上力,被田不义抓着进入一间房间,仔细一看,竟然是个闺房,惊道:「yin贼,你把我带到哪了?」 田不义回头笑道:「谢兄,莫要呼我yin贼,我是带你到一个好去处。」 这豪宅占地甚广,而闺房坐落在其中央位置。 谢子衿暗道,这豪宅非寻常百姓能拥有的,必定是达官显贵,而这闺房莫不是哪位千金大小姐的房间?这yin贼难道又要祸害黄花闺女了?正在思量间,房内点亮了数根根蜡烛,瞬间明亮起来。 谢子衿大吃一惊,原来这根蜡烛竟插在一名侍女的下体内,侍女倒立于一特制的木架上,浑身赤裸,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蜡烛则插在侍女的rouxue中高高在上,宛如一个人体烛台。 而这人体蜡烛居然有四五名少女之多,布置在房间四周。 闺房床边坐着一名艳装少女,看见田不义便大喜,匆忙前来迎接,走到田不义跟前,连忙跪下,磕头道:「郎君,风小雅给您请安。」 田不义嘿嘿一笑,看到一旁一脸震惊的谢子衿,道:「谢兄,不要惊讶,你身负朝霞神功,这点小场面何足道哉。我师父曾经告诉我凡是修习朝霞神功的人,无一不是色中饿鬼,嘿嘿。」 跪在地上的风小雅抬头道:「郎君,不是说今日要带金铃派的第一美人钟惜情前来吗,为何带一男人过来。」 田不义道:「嘿嘿,今日虽没有带那小娘子过来,不过却意外发现一个大宝贝,就是这位谢兄。」 风小雅看了看谢子衿,幽怨道:「郎君说好今日要给小雅破瓜,以庆祝郎君夺得钟惜情,这可如何是好,小雅还颇为有心布置了这些烛台。」 田不义哈哈大笑道:「小雅别急,今日我便要让谢兄代劳了。」 然后转头对谢子衿道:「谢兄,田某今日得罪了,哈哈,送上美人一名赔罪。」 谢子衿虽然有点懵,但内心却觉香艳无比,但又感违背礼仪道德,故默不作声。 风小雅看着谢子衿,转动大眼睛,道:「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见面,就要给小雅破瓜么,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给破瓜,要是能再怀上宝宝,那可真是刺激。到时候可不得把爹娘气坏,嘻嘻。哎,可惜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何人,若是大侠岂不是锦上添花。」 田不义哼了一声,道:「小雅你可别有眼不识泰山,这位谢兄可是华山掌门之子,身负绝世武功。配你一个金铃城城主之女绰绰有余。」 风小雅跪在地上,闻言大惊,虽然面露喜色,连忙爬到谢子衿面前,磕头道:「谢公子,风小雅见过公子,今日小雅能服侍公子,真是小雅三生修来的福气。」 说罢连连磕头,额头都磕红了。 谢子衿连忙上去扶,道:「这···这位姑娘,请起,请起。」 风小雅却不肯起,道:「尊卑有别,忠义郎君和谢主子都是两位堂堂男子汉,小雅一名贱女子,不敢站,就请小雅跪着服侍两位大人。」 谢子衿原地陷入呆滞,心里面已经是快活无比,自己虽然贵为华山掌门之子,可是从小颠沛流离,在金铃派也是一书童,被金逸呼来唤去,其他金铃弟子也不把自己当回事,从来都是低人一等的存在,可是现在居然被一少女呼作谢公子,还向自己跪拜磕头,称尊卑有别,真是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田不义看着呆滞的谢子衿,笑着介绍道:「这风小雅姑娘是金铃城城主的独生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是打不得也骂不得,脾气大着呢,如今对着谢兄你又是跪又是磕头的,谢兄你觉得我这份礼物如何?」 谢子衿结巴道:「这···这,田····田兄。」 田不义拍了拍谢子衿肩膀,道:「谢兄还怪我掳你出金铃派否?嘿嘿。」 谢子衿半晌说不出话,道:「这····田兄你不要去害钟姑娘就好。」 田不义一拍大腿,怒道:「我忠义郎君最是重义气,既然谢兄是我兄弟,我当然不会去染指那小娘子,那钟惜情是谢兄你的女人嘛。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谢子衿羞愧道:「是,是,我只是随口一说,额,等等,钟姑娘不是我的···女人,她是我一个好朋友。」 田不义紧皱眉头,道:「你到底是不是修炼了朝霞神功啊?难道师父给我说错了?怎么如此迂腐,什么好朋友,就是你的女人嘛,男女之间哪有什么朋友。」 然后朝跪在地上的风小雅扬扬头,道:「你说对不对。」 风小雅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谢子衿,微笑道:「我倒觉得谢公子是内秀,好色不一定要表现出来嘛,外愚钝而内聪慧倒也不失为一种魅力,谢公子虽然口头上称呼钟姑娘为朋友,心里面却早已把当做囊中之物。谢公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倘若不对,请罚小雅耳光,如果对请赏赐耳光,嘻嘻。」 田不义愣了愣,然后笑道:「风小雅你这个sao货,刚刚把你送给谢兄,立马开始为他开脱了,你是一点也不念旧情啊。」 风小雅跪爬到谢子衿面前,温顺的待 在一旁,道:「宝剑赠英雄,这母狗当然要寻个好主人嘛,我天天过着同样的生活,每天学习琴棋书画,被爹娘叮嘱,真是烦死了。我就向往江湖豪侠浪荡快意的生活,可惜小雅无福,一直未能结识武林高手。如今我既认识了谢公子这样的大侠,当然要归顺他咯。」 谢子衿低头,对着跪在身边的风小雅,连连摆手道:「风···风姑娘,我不是大侠。」 田不义连连摇头大笑,对谢子衿介绍道:「好,好,这位风小雅姑娘往日寻不见心中大侠,只得屈身于我,今日既然已经寻了良主,那我田不义就得把话说清了,这风小雅姑娘我可是一下都没碰啊,我当时是想掳得钟惜情后,把风小雅当开胃菜,就在那小娘子面前狠狠破瓜,图个吉利。」 风小雅跪在地上听着两人对话,听到在谈论处女后,连忙道:「公子,风小雅今年刚满十八,乃金铃城城主的独女,从小习得琴棋书画,受爹娘悉心教导,生在闺房之中,除田不义外,从未见陌生男子,请主子验货。」 风小雅微微羞红脸,道:「小雅可将rouxue扳开,展示处女膜。求主子收留,今晚便带小雅离去。」 谢子衿道:「离去?什么意思····」 风小雅道:「便是从此跟随主子左右,倒茶倒水,捶背锤腰,白天当侍女,晚上当···主子的发泄rou体。」 谢子衿惊道:「这···你爹娘同意吗?」 田不义哈哈大笑道:「谢兄真是说笑,这又不是谈婚论嫁,还得爹娘同意?风姑娘就是平日中规中矩的日子过烦了,想玩点刺激的生活,你就把她当做母狗,她欢喜得很,你不信试试看。要我说,就把她肚子搞大,然后拐跑,气得她爹娘跳。」 谢子衿结巴道:「这···这···,可是风姑娘一个大小姐,怎么··怎么能够服侍我一个山野村夫。」 风小雅道:「小雅就是喜欢服侍男人,平日爹娘都不懂,给我派很多婢女,可是我不喜欢被服侍,我喜欢服侍我心目中的男人,我喜欢跪着看我的男人。主子,请别叫我风姑娘,叫我雅奴便好。」 谢子衿内心大受刺激,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的了,犹犹豫豫的试着道:「雅····雅奴?」 风小雅闻言大喜,连忙磕头道:「主子,雅奴在您跟前,请主子吩咐。」 谢子衿内心欢喜,但又觉不合礼仪,道:「风····风姑娘,你真的要跟我吗?我们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风小雅羞红着脸道:「主子,雅奴真的要跟您,我就是觉得刺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我便认他为主人,还要跟他四处流浪,倘若肚子再被搞大,真的太喜欢了,我就是喜欢作贱自己。啊,对不起,主子,跟着您不是作贱自己,是小雅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能服侍主子,是小雅全家的荣幸,请主子惩罚。」 谢子衿转头看向在一旁笑嘻嘻看着这边的田不义,道:「这···这···」 田不义走过来,道:「谢兄忠厚,不敢打女人,不过像你的雅奴这种女人,你是越打她,她是越欢喜。」 谢子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期待的风小雅,颤抖道:「我····要打吗?」 风小雅连忙再磕头道:「请主子赐予耳光,平日里爹娘都舍不得打我一下,小雅这么多年未曾挨打,就是为了今日让主子打,小雅被父母生下来,养育这么大,就是给主子打的,这身子就是给主子长的。」 谢子衿把手慢慢举起,却迟迟下不了手。 风小雅鼓励道:「主子,小雅已经是主子的人了,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是谢家的人,和风家无关。主子打自家的一个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 谢子衿虽然感觉有违道德,但忍不住一巴掌轻轻打过去,发出啪的一声,风小雅的脸上出现红印。 风小雅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道:「小雅从生下来,第一次挨打,真的····真的好舒服,主子以后要是不顺心,便拿小雅当出气包,殴打小雅便是,小雅就是给主子打的。」 谢子衿浑身舒坦,余光看到四周的侍女,依然规规矩矩的到底当人体蜡烛,突然惊道:「这···她们不会说出去吗?」 风小雅脸羞红道:「平日我对她们都高高在上,主子今天让她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在主子面前就像一条贱狗,真是羞耻。」 然后低声对谢子衿道:「等主子带我离去之时,杀了她们即可。」 谢子衿惊道:「不···绝不可以。」 风小雅兴奋道:「主子是要让她们传出去,让整个金铃城都知道小雅自甘堕落,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跑了,还当他的母狗吗?丢光我爹娘的脸,嘻嘻,真刺激。啊,小雅又说错话了,小雅跟主子不是自甘堕落,是寻得命中注定的主子,请主子惩罚我,打我嘛。」 田不义调侃道:「你这么喜欢挨打,早知道当初就打你好了。」 风小雅闻言怒道:「亏你自称忠义郎君,今日我既已跟从谢主子,就是主子之人,小雅在主子面前尊卑有别,宛如一条贱狗,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小雅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金铃城主的大小姐,你怎么敢放肆。」 田不义无言以对。 谢子衿赶紧打圆场,转移话题道:「田兄,我忘了你今日请我来是什么,又介 绍小雅给我认识,我无以感激啊。」 风小雅还是跪在地上的,连忙道:「主子,是雅奴,小雅是我爹娘称呼我的,主子是我主子,地位比我爹娘高,应该唤雅奴。」 然后自言自语道:「嘻嘻,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比爹娘地位还高,我真贱呐。」 田不义听到谢子衿的问话,想了想,叹气道:「谢兄莫以为占了我便宜,说实话,田某玩得女人多不胜数,所以当日面对风姑娘也没有那么猴急,可是田某一思量,却发现所玩女子皆普通女子,一个名门正派的女侠都没玩过,真是遗憾,这是其一。其二便是玩女人多了后,身体便吃不消了,我曾经听师父说华山朝霞神功于房事有妙用。所以我想求谢兄传我朝霞神功,一来我房事变强,二来能增强我内力,以便他日能玩个女侠。」 谢子衿一下警觉起来,今天白得一名女人,有点像做梦一般,心道,原来又是一个想图谋我内功心法的人。 田不义见谢子衿沉默,道:「谢兄乃华山掌门之子,不会比我一个yin贼还不懂礼仪吧?今日我撮合谢兄得风姑娘服侍,谢兄总不会白得吧?」 谢子衿为难道:「田兄,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事不可以,家父临终前特意嘱咐我不可外传内功心法。田兄·····」 田不义道:「谢兄,我田某虽被武林中人称为yin贼,可我比那些伪君子正派,我不会强取豪夺,你放心。不过我还是想得到这朝霞神功,所以我就跟定你了,你走哪,我就走哪,直到你传我心法为止。」 谢子衿惊道:「这,这,田兄···你····」 田不义哈哈大笑,道:「谢兄,你就当旅途多一个朋友吧。这风姑娘在此,且莫耽误了良辰,完事后还得趁夜带着风姑娘走啊。」 风小雅道:「田不义,我的身子只能我的主子看,你走远一点。」 然后转头看向谢子衿,道:「主子,您想在哪里给雅奴破瓜。」 田不义笑道:「在闺房又太无趣了一点,我替谢兄想一想,恩····,不如就在这金铃城主的祠堂里面吧,嘿嘿,在她风家的列祖列宗面前给她破瓜,岂不美哉?」 谢子衿闻言心跳加速,倍感刺激,看着同样有此意的风小雅,道:「风姑娘···雅奴···你觉得呢。」 风小雅从谢子衿进门到现在都是跪着的状态,从没有起身过,道:「主子,雅奴是您的人,雅奴在主子面前不算人,不过是条贱狗,又或者是件物品,主子用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咨询雅奴。就算主子在雅奴的爹娘面前cao我,我也得遵循。」 风小雅说到在她爹娘面前cao她的时候,明显神情很是期待。 田不义一拍脑袋,道:「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是风姑娘有趣,对,就在她爹娘面前干她。」 谢子衿连连摆手,颤抖道:「这···这··闻所未闻。」 虽然摆手,但心里面却十分期待。 田不义道:「哎,这有什么,谢兄你戴一个面罩,便无人能认出你,我进去帮你点了她爹娘的xue道,然后你再让风姑娘带你进去,有风姑娘带路,必定一路畅通,嘿嘿。」 风小雅跪在地上,用着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道:「主子若去,我带路前去,遇见侍卫我便说是求见爹娘,无人能知晓。」 谢子衿出身名门正派,受到的都是礼义廉耻教育,今日不知怎么的,彷佛吃了迷魂药一般,见两人都说去,也答应道:「那···那便依田兄之言。」 田不义嘿嘿一笑,把屋子里面几个侍女放到床上,纷纷点了xue道。 谢子衿吃惊道:「田兄,你···不要伤害她们。」 田不义道:「我知你是名门正派,为人忠厚,放心,我只点了xue道,不伤害她们。」 于是,谢子衿和田不义都带上面罩,只露出眼睛,跟着风小雅出了闺房。 这金铃城因有武林中的名门金铃派而得名,城主是朝廷命官,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也不会武功,但有金铃派的保护,所以三人也得小心谨慎,以免惊动了金铃派的高手。 风小雅带着两人在城主府邸里面轻车熟路的穿行,快走到城主房的时候,灯光昏暗,暗处的侍卫喝止道:「什么人?」 风小雅哼了一声,理也不理,继续带着两人往前走。 等走近了,侍卫连忙行礼道:「小姐,不知是您,这么晚小姐去哪,需要我们随行吗?」 风小雅冷冰冰道:「不需要,走开。」 从暗处中又走出一个穿着金铃派服饰的弟子,道:「风姑娘,今晚有yin贼田不义闯入我金铃派,整个金铃城都在戒备,我奉命前来保护城主。跟着你身后的两个人是谁,为什么带着面罩?」 风小雅见是金铃弟子,也不敢无礼,毕竟整个金铃城都要靠金铃派保护,连忙行礼道:「他们是我的侍卫,因天生貌丑,我便不准他们露出面目。」 金铃弟子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风姑娘过去吧,路上小心,一旦有危险便呼叫,我会立刻过来。」 风小雅行礼谢道:「有劳这位大哥了。」 谢子衿带着面罩,看到金铃弟子询问,心里面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倘若被人认出,岂不是丢尽父亲的脸面,别人会说华山掌门之子堕落 到跟着yin贼田不义胡作非为。 但是当经过岗哨,来到城主房的时候,又把刚才的担忧忘得一干二净,一心想着等下要发生的事。 城主房门外站着两个侍卫,见到风小雅后连忙行礼道:「小姐。」 风小雅道:「你们两个去外面值守,我带了两个侍卫,今晚由他们值守。」 侍卫迟疑道:「这····」 房内传来声音,「谁?」 门推开,走出一中年男子,正是金铃城的城主风勇,见到风小雅,道:「小雅,你怎么来了。」 风小雅道:「听说有yin贼田不义闯入金铃派,我心中害怕,便来爹娘房里。」 〇㎡ 随后又走出一美艳少妇,看到风小雅后,笑道:「小雅别怕,来娘这里。」 少妇是城主夫人纪雅妃。 城主风勇哼道:「有金铃派高手保护,谅他田不义也不敢来。咦,小雅,你后面两个什么人。」 风小雅道:「这是我的两个侍卫,武功很高,特意让他们两个过来保护爹娘。」 城主风勇纳闷道:「他们两个为何带面罩?」 风小雅撒娇道:「他们太丑啦,怕吓着我,我就命他们戴上面罩,不得取下来。爹,让我进房去吧,在外面站着干嘛。」 风勇有点疑惑,看了谢子衿和田不义几眼,但想到是宝贝女儿带来的,也不怀疑,然后和夫人女儿一同进房。 只留两个侍卫在外面。 两个侍卫并非武林中人,又怎么能敌得过田不义,田不义嘿嘿一笑,便靠近两人。 屋内,风小雅正在和爹娘心不在焉的聊天,心里却想着外面的两人。 果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城主和城主夫人背后,啪啪两下点了昏睡xue,直接把两人点晕。 黑影脱下面罩,正是田不义,田不义把门打开,道:「谢兄,进来吧,搞定了。」 门口倒了两个侍卫,也是被点了昏睡xue,谢子衿将两人拖到屋内,道:「莫要让等下路过的人看见了。」 田不义举起大拇指,赞道:「谢兄怎么做起这等事,心思如此细腻,看来你我是同道中人啊。谢兄慢慢享用,我在外面替你站岗。」 说完便出门,将门关上。 风小雅见到谢子衿进门后,欢喜的冲过去,抱住道:「主子。」 谢子衿看了看倒在桌子上的城主和其夫人,道:「他们····」 风小雅道:「我爹娘被点了昏睡xue,没事,他们是昏迷状态。」 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谢子衿,道:「主子,这便是我爹娘的房间,主子喜欢吗?主子要如何给雅奴破瓜?」 谢子衿感觉手都在颤,道:「雅奴你说,你想如何破瓜?」 风小雅兴奋道:「那就让雅奴趴在娘的身上,让主子破瓜可好?娘生了风小雅,养了十八年,如今成了主子的雅奴,就让雅奴在娘身上完成这个仪式,就像娘亲手交给主子的一样。」 谢子衿连连点头,同样兴奋道:「对,对,雅奴你说的对,是你娘把你交给我的。那···那我们快过去。」 谢子衿说完就往前走,风小雅却跪下爬过来,笑道:「嘻嘻,雅奴比主子低贱,不能和主子站着并行,那样是对主子的不礼貌。」 谢子衿看着风小雅一路慢慢爬来,握紧双拳,喜道:「对,对,雅奴你说得真好,我喜欢你这样说。」 风小雅笑道:「主子喜欢,那我就多说,雅奴会说话是爹娘教得好。」 风小雅说完跪到爹娘面前,恭恭敬敬的磕头道:「爹娘,感谢你们二老将小雅抚养长大,过去小雅是你们宝贝女儿,可是如今小雅便不再是金铃城城主之女风小雅了,是主子脚下的一条母狗而已了,往后也只能向主子跪拜,不再向你们二老跪拜了。」 说完还回头甜甜看向谢子衿,道:「主子,您说雅奴说得好吗。」 谢子衿只会连连称好,啥也不会了。 风小雅躺在她娘身上,慢慢将rouxue扳开,羞红着脸,道:「主子请验货,这是雅奴长了十九年的rouxue,便是给主子长的,就等着主子今日的恩赐,主子看到那层膜了吗。」 风小雅用力扳开,将粉色嫩rou露出。 谢子衿也掏出了roubang,喘气道:「看到了,看到了。」 风小雅看到青筋暴露的roubang,神情兴奋,颤抖道:「雅奴从小生于闺房之中,从未见过陌生男人,不曾想男人这宝贝长得这般令人害怕,如此粗大是要插死雅奴吗。也罢,也罢,雅奴生下来便是给主子的,今日就让主子的roubang刺穿雅奴,插死雅奴好了。」 谢子衿哪里还能等待,扑上去,一下将roubang刺入。 刺得风小雅连连轻声呼喊:「啊,雅奴的贞cao没了,长了十九年,这一下便没了,啊,好痛。」 鲜血从少女的rouxue流出,流到城主夫人的衣服上,风小雅见状更兴奋了,道 :「主子,主子,您给雅奴破瓜的血流到我娘身上了。」 谢子衿卖力冲刺道:「明日你娘便知道你破瓜了,嘿。」 风小雅兴奋道:「对,对,我闺房里那些婢女会到处说风小雅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便认了主子,连爹娘都不要了,还在娘身上被男人破瓜,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跟着主子浪迹江湖,主子,主子,你把我肚子给搞大,好不好,这样更下贱,让整个金铃城都知道城主女儿被男人搞大肚子了。」 房外传来田不义的轻笑声,「不是我田某想偷听,只是风姑娘的叫声太大,传出来了。谢兄,既然风姑娘如此忠诚,那你干脆母女通吃好了,不要浪费机会。」 风小雅眼睛一亮,道:「对,对,主子,您把我娘给迷jian了吧,我帮你扳她的烂xue。」 谢子衿还在奋力抽插身下的风小雅,听到风小雅这话,差点忍不住想射了,道:「雅奴,不行,得你娘心甘情愿才行。」 风小雅微微失望,不过很快又兴奋道:「对,主子,雅奴就像猪狗一样笨,雅奴是没脑子的,主子何等大男人,为什么要迷jian,要就要我娘那母狗跪着求主子cao,主子,雅奴等着那一天。」 谢子衿如何听到如此sao贱的话,如何还能忍,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浓精射入风小雅体内。 风小雅被guntang的浓精烫得浑身舒坦,眉开眼笑道:「啊,男人的jingye,小雅真是下贱,第一次破瓜便被男人下种,以后肚子便会大了。」 风小雅紧紧抱住谢子衿,喃喃自语道:「主子的种子正在进入我的花心,雅奴的身体会好好抚育主子的种子。」 一夜荒唐。 次日,谢子衿三人离开金铃城,一路前往北方武林的无量剑派。 田不义和风小雅都戴上面具,田不义戴面具是为了不让人看见他以免引发正道武林的追杀。 而风小雅也得戴上面具,因为金铃城主的独生女被人拐跑,整个金铃城都震动了,金铃夫人亲自下命令追查。 三人坐在雇佣而来的马车上,田不义道:「谢兄,为什么非得要跑这么远去无量剑派?」 谢子衿道:「是家父生前嘱咐,倘若金铃派不能待便去无量剑派,只是委屈田兄要跟着我一路颠簸。还有小雅,好好的大小姐不做,来当我这个村夫的侍女,真是让我感动。」 风小雅自从离开金铃城后一直非常兴奋,透过马车窗户看到外面的行人也非常开心,甜甜的笑道:「雅奴是主子的人,服侍主子天经地义。」 田不义挥挥手,道:「哎,谢兄别客气,我田某不说假话,跟着你就是想有机会习得朝霞神功,还望谢兄垂怜啊。」 谢子衿纳闷道:「田兄你为何非得习得这内功,你房事不济,吃点丹药不行吗?」 田不义哀鸣道:「丹药能行,我就不会求谢兄的朝霞神功了,实不相瞒,我近年是越发力不从心,很多时候面对女人都无法坚硬,这真是身为yin门中人的最大悲哀。」 谢子衿惊讶道:「yin门?」 田不义正色道:「没错,这是江湖中最为隐秘的门派,隐秘到已经快绝迹了,目前仅剩我一人,师父临终前嘱咐我要光大门派,可惜,哎,可惜我能力有限。」 谢子衿道:「这····这是什么门派?」 田不义一拍脑袋,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恍然大悟道:「对啊,既然谢兄不肯传我内功心法,那我索性让谢兄继承这yin女教,成为yin女教的教主啊。」 谢子衿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田不义彷佛发现新世界,兴奋度一下上来,连忙道:「谢兄,你听我说,这yin女教好着呢,全教上下只有教主一人男性,其余全部是绝色女侠,是你一人的禁脔,当然这个女侠要教主自己去寻。我这小册子上记载的全部是yin女教的武功秘籍,待你寻了女侠后,便让她修习上面的武功心法,必定是件妙事。」 谢子衿好奇道:「如何妙?武功会变得很强吗?」 田不义道:「这个倒不会,只是会变得很yin。」 谢子衿道:「这····好像···好像··」 谢子衿本想说没什么用,但看着对方热情而充满期待的眼神,便不好说出口了。 风小雅听后,眨了眨眼睛,喜道:「听起来很棒,主子,您成为yin女教教主,我便是您教众。」 田不义笑道:「这yin女教是要让武功高强的女侠入教,你一个普通女子是没什么用的,再说你已经够yin了,不需要再修习yin女教武功了。」 风小雅大怒,指着田不义大骂道:「田不义,你说什么?」 然后转头向谢子衿撒娇道:「主子,我想成为您的教众。」 谢子衿被少女一撒娇,便没主张了,只得答应道:「好,好,只是这yin···yin女教不符礼仪道德,别说出去就好。」 风小雅闻言大喜,连忙跪下磕头道:「参见教主。」 田不义清了清嗓子,对着马车外的天空,正色道:「yin女教第三十代传人,田不义,今遇天之骄子,万年不遇之良才,故将传人之身份传与谢子衿,苍天为证。」 谢子衿吓一跳,道:「已经传了三十代了?」 田不义道:「对,只是代代皆为单传,被人污蔑为yin贼,从未发扬 光大过,这个重任就交于你了。」 风小雅连忙跪爬到谢子衿双腿间,将头靠过来,道:「主子,快,快给雅奴看看修习哪种武功。」 谢子衿翻开田不义递给的泛黄册子,开篇便惊道:「啊,这···这是什么,母女双姝剑法,这这这。」 谢子衿仔细读道:「以一对绝色母女为左护法,母女同心,一人五剑,双人便十剑,威力无穷。」 谢子衿心中纳闷道,一人寻常便使一把剑,偶尔有人用双手执剑,这一人如何五剑?继续读道:「五剑乃双手两剑,嘴咬一剑,下阴插一剑,后庭插一剑,合为五剑。」 谢子衿大叫一声,册子一下掉在地上,结巴道:「这,这,这。」 风小雅听后,趴在谢子衿腿上,认真道:「教主,我和我娘成为yin女教左护法可好?」 田不义哼道:「不可以,这必须是武功高强的侠女才行,风小雅你和你娘都是普通女子,无法修习。对于风小雅,谢兄,请翻最后一页。」 谢子衿应了一声,从地上捡起册子,翻到最好一页,读道:「狗侍女,以一女子为教主侍从,服侍左右。可修习狗爪功,对敌之时便如狗般悍不畏死,一命博一命。」 田不义提醒道:「谢兄还没看完,下面还有。」 谢子衿读道:「狗侍女为一双,若···若···」 风小雅急道:「主子,若什么?您说呀。」 谢子衿读下去道:「若为母女更好,母女双狗,服侍一人。」 风小雅欢喜道:「好,好,这个好,雅奴本来就是主子的侍女,去修习狗侍女武功最合适不过,改日再让我娘与雅奴一并当主子的狗。」 田不义抱胸得意的看着谢子衿,傲然道:「谢兄,如何?这yin女教不委屈你吧?」 三人正谈话间,马车外传来喧闹声。 一名约莫二三十岁的女子,正在追杀一名男子。 男子狼狈不堪,骂道:「静韵,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死追我不放?」 女子身材高挑,仙衣飘飘,手执一柄青色软剑对着男子,道:「好色之徒,死有余辜,还敢反问于我?」 在一旁的田不义突然小声惊呼道:「青女剑?」 谢子衿连忙问道:「这青女剑什么来头?」 田不义害怕道:「这青女剑也不知出自何门何派,因手握一柄青色软剑,故名为青女剑,突然这几年在北方武林冒起,年纪轻轻,剑法却高明得很,接连诛杀江湖中数个高手。这男子我认识,是一名yin贼,被唤作黑牛,武功可不差,好多大门派的高手都奈何不了。」 田不义说完,连忙把面具戴上,生怕女子认出。 外号黑牛的男子怒吼一声,内力运满全身,转身向青女剑静韵扑过去。 人如其名,这个男子走得刚猛路线,内力运满全身后,坚硬如铁,无畏刀剑。 静韵轻笑了一声,脚法一点,避开黑牛的正面攻击,然后迅捷的回身一剑。 黑牛双臂作盾,内力运满双臂,准备硬抗。 只见静韵的青色软剑,击在黑牛的双臂后,竟然弯了过去,剑尖一下破开黑牛内力护体,准确的刺中心脏。 黑牛浑身一抖,满眼不可思议的缓缓倒下。 静韵轻蔑的看了地上的黑牛一眼,抽出软剑,细细的擦拭上面的血迹。 同时眼神扫过一旁观战的三人。 谢子衿三人被眼神一扫,浑身一哆嗦,田不义连忙低声喊走,三人避开眼神,正准备上马车离开。 声音从后面传来,「站住,两个人为何戴面具?鬼鬼祟祟,必是妖人。」 只见静韵脚尖一点,飘然而至,瞬间来到三人背后。 没想到这青女剑剑法高明,轻功也如此之好。 三人只得转身,田不义谄笑道:「哈哈,青女剑静女侠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甚是荣幸。」 静韵微微偏头,眼神凌厉的扫来,道:「面具摘下。」 谢子衿初入江湖,啥事都不懂,被对方吓得话都说不出。 风小雅也是被吓得厉害,亲眼看见这女人刚刚真是杀人不眨眼,乖乖摘下面具。 是静韵仔细端详了一下风小雅,然后转头看向田不义,道:「你,面具摘下。」 田不义紧张一笑,磨磨蹭蹭的,道:「静女侠,这个我···我相貌太丑,怕吓住您。」 静韵不说话,手微微握住青色软剑,下一刻软剑便要呼之欲出了。 田不义大叫道:「别,别,我摘,我摘。」 然后摘下面具,故意把眉毛皱成一团。 静韵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蹊跷,哼了一声,道:「不许戴面罩。」 然后转身便离去。 谢子衿三人一下放下心来,喘了口气,田不义拍着胸部,低声笑道:「嘿嘿,真是险,快走,快走。」 三人正准备走,后面传来鬼一般的冷笑声,「yin贼田不义,差点没认出你。」 田不义混迹江湖这么久还能存活,果然有两手,只见静韵的冷笑声刚刚一出,田不义二话不说,立马施展轻功就逃。 静韵武功虽高,但轻功却比不上田不义,加之田不义估计早已 做好逃跑的准备,所有静韵想追已经来不及,只得脸色铁青的望着。 静韵见田不义一熘烟跑没影了,迁怒谢子衿两人,唰的一下把软剑对着谢子衿,冷冰冰的看着两人,道:「与田不义为伍的,想必也是歹人。」 谢子衿大惊,连忙运起朝霞神功准备抵抗。 倒是一旁的风小雅机智道:「静女侠且慢,我家公子是华山掌门谢牧的独子谢子衿,被田不义掳到此地,多亏静女侠相救。」 静韵道:「有何证据?」 谢子衿急道:「如有欺骗,天打雷噼。」 静韵半信半疑,依旧用剑指着谢子衿,嘲笑道:「华山曾经威名赫赫,连少林都不敢小看,如今到了谢牧这一代,先是被少林慈悲方丈轻易击败,现在他的独子居然无能到被田不义这种下三流的角色所掳掠。气宗之人,废物如斯,毁我华山之名。」 谢子衿听对方称华山派为我华山,吃惊道:「静·····静女侠为何自称华山之人?」 静韵收起剑,傲然道:「我乃华山剑宗,为何不是华山弟子?」 谢子衿闻言大喜,连忙行礼道:「师····师姐,真是太好了,我从小流亡,终于再次遇见华山之人,真是老天有眼,师姐请教我武功,我要替父报仇。」 静韵被谢子衿的欢喜弄得有点发蒙,愣了片刻,骂道:「住嘴,剑气有别,你是气宗之人,休要喊我师姐。我这些年与师父隐居北方武林,对华山之事也略有耳闻,你们气宗真是没本事,居然被一个叛徒篡得掌门之位,到底怎么回事?」 谢子衿回想起往事,不禁鼻子有点发酸,眼睛有点红,哽咽道:「就请师姐让我细细说来。」 静韵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跟我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