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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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这次辛苦了,陆氏江南首府,又沾了兵马,想必不好对付,阿姊只花了半月便将他们连根拔起,实在不易。”沈赫章笑吟吟地倒了杯酒,送到唐潇手边,“敬阿姊。” 唐潇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神色依然淡淡地,“谢陛下。” 沈赫章叹息了一声,“在年关将阿姊派出实属无奈之举,只是之前南下虽让他们着急露出了马脚,却也让他们有了警觉,若是不立刻下手,让他们反应过来有机会勾结黎夏王室,那才是我央秦之祸。” “臣身为央秦郡王,自然要以大局为重,陛下此举明智,并不必考虑臣个人情况。” 沈赫章叹息了一声,眼神中温情款款,“是我小看了阿姊的格局了,只是阿姊,我今年双十了,朝中催我立后的声音越来越多了,阿姊说,我该怎么办呢。” 唐潇依旧没有看他,“朝中适婚贵女众多,陛下自然可以选一个合乎心意的入宫。” 沈赫章闭眼叹息,放在案几上的手捏得骨节泛白,“阿姊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陛下也当知道,臣所愿定不会如陛下愿。”唐潇分毫不让。 沈赫章睁开眼,定定地注视着唐潇,发现她确实没流露出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神情,长长叹了口气。“那阿姊觉得,让哪家贵女入主中宫合适呢。” “这要陛下自己定夺” 沈赫章苦笑,“阿姊连帮我拿拿主意都不肯,罢了,阿姊不愿意,我再缠着阿姊,便要招人厌了。” 他站起身,“阿姊辛苦了半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巡防营的事务,我会交由兵部负责,阿姊趁着这次年节,便好好休息一阵子吧。” 唐潇跟着起身,一板一眼地拱手行礼,“多谢陛下体恤,臣告辞。” 她起身离去的背影不做迟疑,待她走到殿门口时,沈赫章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阿姊,”他迟疑着开口。 唐潇没有回头“陛下还有何吩咐?” “阿姊府里那个陆氏余孽,还是要小心处理,莫要不慎被他伤了。” 唐潇顿了一下,方才继续往外走,“臣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处置。” “长姐今日回来得这样早!”唐湘兴高采烈地扑进唐潇怀里。 “陛下给我准了假,今年长姐在家好好陪湘儿过个年好不好?”唐潇舒展了眉眼,笑盈盈地低头看着年幼的meimei。 平昭王府的二小姐早慧得很,一下子察觉出了不对,“那巡防营呢,赫章哥哥把它交给了谁?” “兵部新上任的侍郎贺青饶,很有才干的大人,京城今年也会像往年一样平平安安的。” 唐湘眨巴着眼睛,“可是巡防营,自赫章哥哥即位以后,就一直是长姐在负责呀。” “那是陛下,”唐潇认真地纠正她,先平昭王夫妇走的时候唐湘还太年幼,她的印象里沈赫章从来只是一个对她笑眯眯的邻家哥哥,“巡防营当初只是陛下刚上位身边无可用之人才暂交给平昭王府负责,说到底,本来也不合祖制,如今交还回去,也算是理所应当。” 唐湘撇了撇嘴,“可是……” “湘儿,”唐潇的语气严厉了几分,看着小姑娘瑟缩的模样,又放柔了嗓音,“长姐难得陪湘儿过年,湘儿难道不开心吗?” “自然开心”唐湘将头埋到唐潇怀里,“有长姐陪着,湘儿怎样都开心。” 唐潇推开房门的时候,陆慎已经晕在地上不省人事。笔直的双腿合不拢地微张着,性器充血发紫,却被红绳束缚着得不到释放,杂乱的铃响隐约可闻,身下的地毯被混着血色的yin水弄得脏污不堪,痛苦到极致的抓痕随处可见。 唐潇走近了几步,看见昏迷中的人不自然皱着的眉毛。她拾起陆慎苍白无力的手,果然看到一双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甲外翻,血rou模糊。 “呃……”破碎的呻吟从咬烂的唇中泄出,伴随着清泪从眼角滑落。 唐潇神情暗了暗,伸手解开了束缚着他下体的红绳,又向后xue摸去,拽着缅铃留在外面的流苏,手上微微发力,感受到了里面物体过大带来的阻塞感。 陆慎哼了一声,无意识地向唐潇的方向拱了拱。唐潇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加重了力道向外一扯,缅铃狠狠地碾过敏感点快速得被拽出体外,红嫩的肠rou被拽得微微外翻,带出了“啵”得一声。昏迷中的人痛苦地惨叫一声,紫黑的性器弹了弹,颤颤巍巍地吐出一股白浊。 唐潇将缅铃扔到一边,两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又掖了掖被子。 “墨梅!” “奴在”时刻守在屋外的侍女垂着首走了进来。 “去请宋致老先生过来,再把这地上收拾了。” 墨梅领命而去,待小丫鬟们将屋里的毯子撤下换上新的,墨梅也领着须发皆白的老医者走了进来。 路上墨梅已经跟他交代了情况,故宋老先生和唐潇见了礼以后便直直奔着床上人走去。 看着老头儿半晌不发一言,唐潇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样?” 宋致哼了一声,白胡子动了动,“能怎么样,这奴隶福薄,承受不住平昭王恩泽,晕过去了。” 唐潇被他说得有些尴尬,不由转过了视线。“可有大碍” “这人身子本就弱,前阵子伤寒还未痊愈又被这么折腾,若是要想好透,日后都要要用心将养,若是只要他能起来伺候人,那老朽开几副方子吃了也就罢了。”宋致收回手,“不过老朽还是那句话,王爷要什么样的没有,实在不必让这么个病秧子伺候。” 唐潇没正面回应他这句话,只是正色道“那有劳宋老先生给他开几服药,先把人弄醒了吧。” 宋致摆摆手,跟着墨梅下去抓药了。 唐潇目光沉沉地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美人,伸手握住了他被子下冰冷的手。 陆氏余孽。 陆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屋里的碳火燃得正旺,只身着单薄的寝衣的平昭王闲散地窝在躺椅里翻着手里的书,而他正躺在平昭王的床上。 陆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咕咚一声从床上翻了下去,顾不得后xue尚未痊愈的疼,跪在地上叩首。“王爷,奴死罪” 唐潇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视线又重新落回书上。“醒了” 冷汗砸在柔软的地毯上,依旧虚弱的身子开始一阵阵眼前发黑。 过了良久,唐潇才继续开口,“感觉如何。” 陆慎甩了甩头,“奴感觉好全了,求王爷使用。” “好全了?”唐潇抬头,将书反扣在桌上。“躺回去。” 陆慎快速地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双腿大张地躺回了床上,“求王爷使用。” 唐潇挑了挑眉,手指探向他后xue。上了药的后xue虽紧致如初,却依旧红肿着,唐潇用了点力,在xue口揉了一圈,果不其然听到奴隶一声压抑的闷哼。 唐潇轻笑一声,“好全了?” 陆慎脸上闪过一阵慌乱,“王爷,奴真的好全了,王爷尽管使用,实在不行,王爷还可以用奴的嘴,奴不会扫了王爷兴致的。” 唐潇收回了手,看到陆慎脸上更加惶恐的表情,调笑了一句,“这么怕,伤成这样了还要伺候本王?” “王爷……”陆慎一下子有点拿不准她的态度,只得乖顺地回答“伺候王爷是奴该做的。” 唐潇不置可否地将手指放在他嘴边,顾不得嫌弃,陆慎连忙乖顺地张开嘴,将那根手指含了进去,用唇包了牙齿,含着往喉咙深处送,仔仔细细地吞吐起来。 温热的口腔让唐潇眯起了眼睛,她按压着奴隶的喉口,引发他阵阵干呕。 待唐潇玩得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抽出,陆慎苍白的眼尾已经染上一抹绯色。 唐潇慢条斯理地在他脸上蹭干了津液,“是该做的,还是愿做的?” “王爷,”陆慎刚要开口,却被唐潇用手指抵住了唇,“嘘,想好了再说。” “陆氏已经灭了,你也不必躲在我平昭王府里,你若想要自由,本王可以放你出府,但你若想要留下,”唐潇松开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你就永远是我平昭王府的一只狗,行动可由不得你自己。” 陆慎沉默了很久,唐潇也不催他,只等他自行做出选择。最终陆慎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着头,发出一声轻笑,细腻的脖颈显得格外脆弱“陆氏亡了,我这个私生子却躲在权势滔天的平昭王府苟且偷生,想来陛下也放心不下的,王爷这个时候说要给奴自由,凭着奴这残破的身子,出了王府,能活得了几时。” 陆慎抬眼诚挚地直视着唐潇的双眸,“奴已叨扰了王爷这么些时候,还请王爷好人做到底,留奴在王爷身边伺候,奴贱命一条,怎样,都受得住的。” 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唐潇忍不住别开视线轻叹了一声,“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她站起身,走到书案旁,“唰”地一声抽出了案几上供着的那把长剑,动作娴熟地挽了个剑花,一步步地向着躺在床上的陆慎走去。 “陛下是对你不放心,我本想着若你有一丝离开的念头,就将你赶出去,生死有命。不过既然你愿意留在府里,本王自然护你性命,但也仅仅是性命而已。” “奴明白”陆慎看着长剑逼近,到底还是瑟缩了一下,喃喃道“这样,便很好了。” “手” 陆慎慢慢将双手送了出去,闭上了眼睛。 银光闪过,剧烈的疼痛从双腕处传来,手筋被活生生挑断的剧痛让他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陆慎疼得喘不过气,呆滞地看着腕处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染红了奢华的被衾。 “呃”哽咽的呻吟惹人心疼,唐潇扔了手里染血的剑,按住他的伤口,温柔地将人环在怀里。 “墨梅,拿最好的伤药过来。” 怀中的男人几近晕厥,他指尖动了动,似乎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陆慎将头靠在唐潇怀里,气若游丝地开口,“那可说好了,王爷,是要护着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