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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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陆府下人的生活习惯让陆慎醒的很早,但很明显身为平昭王的唐潇醒的比他还早。当他醒来时身边的人早已不见踪影,他蜷了蜷手指,昨夜更接近于惩罚的性事让他的身体情况比初夜过后还要糟。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双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上。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进来的侍女是陆慎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她手里的托盘上赫然摆着一碗熬住得恰到火候的鸡丝粥。“王爷说您很久不曾进食了,吩咐我们给您煮了粥,等过了晌午,再进别的。” 陆慎有些茫然,他昨日慌乱中说的话,竟也被记住了。他迟缓地从地上爬起,双手接过碗,颗粒软烂,鲜香扑鼻,流入胃里的时候带来一股暖意。这种待遇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由于陆川源不准下人们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挨饿成了他们最主要的戏弄他的方式。在饿了三天之后,他可以为了一个冷硬的馒头,接受任何人给他的任何羞辱。他木讷地双手将空碗放了回去,“多谢王爷挂念。” 侍女看他呆呆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拿出几样膏药一一排开,“这些药,王爷要你抹在那处,然后跪着等她回来。” 陆慎低头“谢过王爷。” 待侍女离开后,陆慎跪在地上,将药膏一点点仔细涂抹在后xue。膏体清凉,撕裂的疼痛顿时好了许多。 “臣见过陛下” “阿姊请起”沈赫章连忙起身扶起了半跪的唐潇。“你我一同长大,本不该如此生分的。” 面对年轻帝王的热络,唐潇只淡然答复“礼不可废。” 沈赫章神伤,“阿姊还是要和我这样生分吗,姑父姑母的死,我也很难过,但是平昭王府当年树大招风,我当时刚刚即位,许多事情并不能从心所欲……” “当年的事情臣不敢心怀怨怼,臣此次来是为了江南陆氏的事情。” “不敢便是确有了,若不是为了国事,想必阿姊也不再愿意搭理我”沈赫章苦笑一下,仰面瘫倒在靠椅上。“阿姊请坐,青竹,给阿姊倒杯茶。” “臣此前在江南故意去而复返,果然引起陆川源怀疑,此次回京,特意留了眼线在陆府,陆府那边果然有所动作,但是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和黎夏皇室有关。”唐潇没碰桌上的那杯茶,一板一眼地汇报着现有的情报。 “阿姊做事,我一向是放心的。听说阿姊从江南带回来一个侍奴。”沈赫章将茶杯向唐潇手边挪了挪,“阿姊喜欢他吗?” 唐潇不为所动,“上赶着送来的玩意儿罢了,陛下喜欢臣命人送来。” 沈赫章叹息了一声,“阿姊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你。” 唐潇毫无波动地盯着他,沈赫章坦然地与她对视,眼里的炽热浓烈,不加掩饰。 最终还是唐潇先挪开了视线,声音有些干涩“陛下说笑了。” “阿姊就当我在说笑吧。” “长姐带回来的人在哪儿?”锦绣辉煌的红衣女子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后面乌压压跟着的一群侍女丝毫不敢阻拦她的动作。“二小姐小心。” 陆慎看向逆光处明艳骄奢的女子,豆蔻年华,是千娇万宠长大的肆意模样。她和唐潇长得很像,但气质方面却是天差地别。陆慎以头触地,“见过二小姐。” 唐湘打量了一番眼前只着里衣的男人,行礼的姿态恭顺谦卑,让人挑不出错处。“你就是那个病秧子?”唐湘走近两步,嫌恶地踢了踢他的肩膀,“抬头” 陆慎乖顺地直起身子,脸色苍白得吓人。唐湘上上下下看了一番,撇嘴,“长成个狐狸精的模样,就敢肖想我长姐,平昭王的床,也是你一个下等商户的私生子配爬的。” “弄到常思堂去,本小姐亲自教一教这个下贱胚子,什么叫规矩。” 早上给陆慎送粥的侍女有些迟疑,“二小姐,王爷出门时吩咐了要这个侍奴跪在这儿听候差遣的……” 唐湘不以为意,“不会耽误他晚上伺候长姐,这样的人不加以训诫,岂不是以后人人以为平昭王府的床是好爬的”她转头看向陆慎,眼里带了些愤恨,“长姐身份尊贵,巡视江南本就不应是她的事,居然还被地方小商欺侮,当真是该死。” 王府用来训诫下人的常思堂冷得出奇,加之北域冬日里的严寒,冷意直向人的骨髓里钻。陆慎被冻得嘴唇乌青,羸弱的双腕被铁锁吊着,掺着冰碴子的水被一碗接着一碗强硬地灌进嘴里,冻得五脏六腑都结了冰,呻吟声被堵在喉咙里随着冰水一起咽下,昨夜的银簪还没拔出,不多时下腹便鼓起了一个充盈的小包。 膀胱处传来的刺痛让陆慎拼命摇头挣扎,却依旧无力阻止冰水源源不断地涌入。直到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唐湘才吩咐下人停手。 接着是灌肠,冰水一次次剥夺着体内残存的温度。连日来只吃了一碗粥的身体灌不出多少秽物,到后来便成了纯粹的折磨。等到唐湘觉得将他彻底“洗干净”时,陆慎已经虚弱到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唐湘捧着暖炉打量着面前狼狈的男人,水顺着他散乱地黑发流向苍白入纸的脸。单薄的里衣被打湿,紧紧贴在瘦削的身上,艳丽得好像水妖一般。 陆慎此刻呼吸都带着疼,前后两处锥心的痛苦将他眼尾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侍奴就要有侍奴该有的样子。” 两个下人领了吩咐,托着一个盘子走了过去。陆慎半睁不睁地眼睛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到底还是蓄起了几分力气。“不,不要……” 低声的呜咽像是受尽虐待的幼兽,他努力向后蜷缩着身子,然而这种挣扎在行刑者眼里比挠痒痒还要微不足道,冰冷金属环在空气里闪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不……”他哀求地视线落在翘着腿兴致盎然地往这边看来的红衣少女身上。“求你。” 唐湘不为所动。粗粝的手指覆上了他被玩得红肿的rutou,粗暴地拉扯着,可怜的rou粒被随意挤压成各种凄惨的形状。 粗长的银针对准了瑟缩的乳孔,恐惧攥住了呼吸。敏感处被贯穿的疼痛尖锐到让他两眼一阵阵发黑。 “呃啊!”铁链被拽得哗哗作响,残酷的刑罚又如法炮制在另一侧的rutou上。 乳晕肿胀了起来,细小的血珠在苍白的身体上滑出让人想要凌虐的痕迹。 唐湘满意地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微微抬手。立刻有人将鞭子送到她手中。唐湘站起身,折了折手中的鞭子,乌黑的皮革让人毫不怀疑这条鞭子的威力。“唰”长鞭破空,带出的脆响让人头皮发麻,鞭梢狠狠地扫过刚受过虐待的rutou。 “呃唔……”陆慎痛极,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唐湘毫不手软的又补了几下,直到刚穿了环的两处肿胀得不忍直视。 唐湘将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扔,“吊起来,看着点,不许他晕了,等晚上长姐回来,再把他送过去。” 从小皇帝处出来,唐潇还要去巡视年节时的京城营防。老平昭王夫妇死后,沈赫章给了平昭王府无上的权力和荣宠,相应的,唐潇也变得非常忙碌。 等她终于歇下来回到平昭王府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王爷回来了。” “长姐!”火红华服的少女飞奔着扑倒唐潇怀里,唐潇笑着将她一把抱起。唐湘咯咯笑着,“长姐今天见到赫章哥哥了?你这次替他巡视江南前后半月有余,还遭了小人暗算,他没有表示?” “别乱说,为君分忧本就是平昭王府的职责。” 唐湘砸吧砸吧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有些无辜。唐潇叹口气,“年节将近,城里城外巡防大事不容懈怠,他准我明日休息一天,已经很难得了。” “好耶,长姐一路舟车劳顿,可要好好休息一番,明天陪正好阿湘一起挂灯笼。”“都听你的”唐潇纵容地看着自己的meimei,唐湘欢欣雀跃,庄严肃穆的王府里也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一推开屋门,唐潇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怔了一下。不着寸缕的奴隶垂着头,双手反绑,直挺挺地跪在屋子正中间。胸koujiao错着狰狞的鞭痕,两粒红肿得不堪入目rou粒的上分别穿了花纹繁复的银环,腹部鼓胀出的弧度在瘦削身形的衬托下格外惹人注目,苍白的身体泛着些不正常的红。 “怎么回事”唐潇解开披风扔到一边,拧着眉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分开的双腿。 陆慎昏沉地脑袋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含义,他膝行着爬到乖顺地将下巴架在唐潇腿上。“回王爷,是二小姐赏的。”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游丝一般的声音几乎耗尽他全部的力气。 “湘儿?”唐潇有点错愕,她眼中的唐湘虽然恣肆,却并不会下死手。看来小丫头对她在江南的遭遇很是不满意,把怒火全都发泄在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奴隶身上了,看着陆慎凄惨虚弱的样子,唐潇突然没了兴致。 她淡淡道,“定是你惹湘儿不快” 陆慎无措地抬起头,黑眸里染上了慌乱,“奴没有。” 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唐潇一把推开他,巨大的力道让陆慎本就虚弱的身体重心不稳地摔倒在地,腹部狠狠地磕在地上,疼得他捂着肚子冒出了一身冷汗。 等他好不容易重新跪直身子,唐潇起身从旁边的烛台上取了一只红烛。 “手” 陆慎颤抖着伸出双手,唐潇将红烛微微倾斜,融化的蜡油滴落在摊开的双手上,烫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得想要收回手。 唐潇借着融化的蜡油将红烛固定在他手上,“捧着,跪好,敢晕过去,我就把你送回陆府。” 陆慎垂下来,烧化了的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他掌心,痛得他呼吸困难,“是……” 厚重的床幔在眼前拉起,陆慎闭上了眼睛。不断融化的蜡油几乎要在他手心烧出一个洞。好疼,手上的痛,膀胱的痛,还有下午受了冰刑以后五脏六腑结冰般的痛……陆慎压抑了许久,还是呕出一口血,差点浇灭手中的蜡烛。他咬着自己的舌尖,剧痛带来的丝丝清醒,让他不至于在眩晕中直接倒下去。 放松了紧绷的精神让唐潇这一觉睡得格外得好,她心情愉悦地拉开帘子。 一夜的折磨让陆慎对身边的动静迟钝到了麻木的地步。红烛早已燃烧殆灭,他的双手却还僵硬地保持着人rou烛台的姿势,双眼僵直地直视前方,若不是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雕塑。 唐潇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直到面前的人反应过来。双手已经僵硬得感觉不到存在,浑身每一处都在疼,他僵硬地低下头,“王爷。” “上来。”陆慎动了动身子想起身,奈何双腿已然彻底失去知觉,使不上一丝力气。唐潇等得不耐烦,拽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人从地上扯到床上。 头皮撕扯的剧痛跟膀胱晃动带来的锥心剧痛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陆慎痛苦地哼了一声,眼尾红成一片,“求您,让奴……”声音哑得像砂纸一般。 唐潇扫一眼那仿佛随时都会炸开的腹部,不以为意地移开视线,“伺候得好本王准你释放。” 没有再求饶,陆慎绝望地看着唐潇从床边的盒子里摸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玉势,大小比上次那个要小一些,却依旧狰狞得吓人。 唐潇自顾自地穿戴好,靠在床头看他,陆慎慢慢地爬过去,俯下身子,将凶器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起来,他吞得很深,自虐似的用喉口生理性收缩得软rou讨好眼前无情的器物。唐潇眯着眼睛将手指插进他顺滑的黑发里,感受着他疯狂的动作,像奖励宠物一样揉了揉。等到感觉润滑得差不多了,唐潇拍拍他的脑袋,“可以了” 陆慎乖巧地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抬起后xue,找准位置坐了下去。熟悉的撕裂的痛苦,以及不可避免挤压到膀胱的剧痛让他眼前再次发黑,他机械般得摆动着腰肢。 看着身上奴隶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唐潇啧了一声,掐着他的后颈将他转了个身压倒在床上。 性器在体内旋转半圈,狠狠地摩擦着柔软的肠壁,腹部再度剧烈的撞击让他口中又涌上血沫了。依旧是一场没有快感的性事,身后冰冷的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不留余力。他双目失神,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帷幔,像一团烂rou一样承受着主人的欲望。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令人扫兴,但他的体力已经被彻底榨干,做不出任何取悦人的动作,也发不出任何讨好人的呻吟,后xue被无情地抽插着,身体随着身后撞击的力度晃动,像一具尸体。 可能又要被惩罚了吧,他现在的身体再承受不住下一场折磨了,一个坏掉的玩意儿,平昭王还会留着吗……陆慎的意识消弭之前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