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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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虽是最末等的商户,在江南却是实打实的富甲一方,连带着出门采买的下人都用着两个鼻孔看人。卖rou的屠户谄笑着将称现杀的几口猪捆好,向昂首挺胸的小厮套着近乎“老爷今日大喜了,要这么多猪rou。” 那青衣小厮今日拿到的经费格外的多,付完rou钱掂了掂还剩不少油水,话也多了起来。“你不知道,今日平昭王南下巡视,我家老爷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请到家里,自然要小心招待。” “平昭王?”屠户不由提高声音,“可是本朝唯一的那位女王爷。”小厮惊得一激灵,四顾无人注意,狠狠剜了屠户一眼,“你找死啊,这么大嗓门作甚”他没了聊天的欲望,指挥着府丁合力将肥猪抬起,“就是那位,仔细点你的舌头,让我家老爷知道你乱嚼舌根,你这摊子是别想要了。” 等小厮赶回陆府时,府内早已忙成一团,管事的刚呵斥着要他将rou类抬到后厨,内院就传来一阵sao动,管事的赶紧小步跑了进去,就见到小少爷房里直直飞出个花瓶来,险些砸在他头上,吓得他赶紧跪下。陆琮的骂声从屋里传了出来,“我管他什么平昭王圆昭王,让我一个男子去侍奉她个女子,父亲莫不是老糊涂了。”他生母大夫人吓得赶紧捂他的嘴,“可不敢乱说”她凑近他耳边低语“平昭王爱美男,府里有还空着,你若能拿下她,当个侍君,那以后荣华富贵,又岂是陆府这点家当能比的……” 比起鸡飞狗跳的内院,后厨显得冷清得多,小厮颐指气使得指挥府丁们卸完货,转身被柴房门口跪着的人吓了一跳。青年一身破烂的下人衣服,眉眼低垂着,脖子里栓了一根手指粗的铁链,另一头连在地上的木桩上。 小厮狠狠地冲他吐一口口水,“晦气东西。” 好不容易从人仰马翻的后院脱身的管事看到柴房跪着的人时,便将一腔怒气完完全全地发xiele出来。抬起一脚踹在那人胸口,陆慎仰面倒了下去,嘴角渗出丝丝鲜血。手下人连忙拉住他,“大人息怒,老爷今晚正要将这个贱种送去给王老爷,若是破了相,恐怕老爷要怪罪。” 管事的冷笑一声,揪着那人的头疼,硬生生扯起,露出了一张精致得雌雄莫辨的脸。“王老爷手段可是出了名的高明,最喜雏儿,你得感谢你那早死的娘给了你这张勾人的脸,让你有机会享受这等逍遥美事。” 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陆慎漆黑又毫无情绪的眼睛麻木地看着四周,似乎被嘲弄的主角并不是他。陆慎从小一直知道,他的脸,既会是他在陆府能不过早被下人玷污的倚仗,也是他成年后最大的祸难。他唯利是图地父亲,一定会将他这张脸发挥最大的商用价值,而不是被后院的小厮用来取乐。 管事摆手,“把他拖下去,洗干净,晚上送到王老爷房里去,手脚放干净点,小心你们的狗命。” 几个刑役狞笑着解开陆慎脖子上的铁链,七手八脚地将他推搡到陆府专门用来调教性奴的合欢苑。 虽然知道自己的命运逃不过,但这确实是陆慎第一次进到合欢苑。漆黑的刑房透不进一丝阳光,昏暗的蜡烛明明灭灭,照着满墙森然的刑具。 陆慎闭上眼,任由无数双手在他身上乱摸,撕扯开他单薄的衣服。他被固定住双手,脖子上的项圈栓在地上的铁环上,几双手扒开他的臀缝,对着他的后xue放肆地点评着,冰冷的东西捅进禁闭的甬道,他难受地挣扎起来,却不能挪动分毫。 冰冷的液体涌入肠道的时候,他忍不住拼命地挣动着四肢,却被大力地摁住。冷水源源不断地涌进,将他的腹部顶出一个畸形的弧度。 “哈哈哈哈哈,你看着小子肚子,像怀了孕的女人一样。” “还真是舍不得呢,居然要送去给王老爷享用,你们说这小子,能活几天。” “……” 污言秽语扑面而来,直到他后xue再也灌不进一滴水,有人眼疾手快地拿过一个肛塞,将水封存在他体内。 他被翻过身,手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摁压,玩弄,逼得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发出痛极了的闷哼。陆慎没有开口求饶,他知道不管他怎么求,这群畜生也不会放过正大光明玩弄他的机会。 直到他被玩的双眼翻白,肛塞才被大发慈悲地取下,清水混着秽物流了一地。又经过几轮惨无人道的灌肠,其中一人掐着他的下颌,将一碗不知名的汤药灌进他嘴里。接着几只手在他后xue涂抹起润滑的香膏,进进出出反复戳弄的手指折磨得他浑身发软。直到他里里外外彻底被清洗干净,这群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为首的刑役提醒,“管事的让我们直接送到王老爷房里。” 于是陆慎被他们牵着,直接带进了陆府招待宾客的西厢房。他们将陆慎双手反绑,扔在了锦绣辉煌的大床上。“你小子要是命硬,能活过今晚,哥几个,一定好好疼惜你。” 一群人哄笑着走了,陆慎可以想见他被安排好的命运,倘若能侥幸从这个专爱性虐的王老爷手里活下来,恐怕他也会成为府里人尽可上的玩物。他抬眼打量了四周,屋子是专门布置好的,阴森的yin器一个个让人叫不上名目。 “草民携家眷拜见平昭王殿下,愿王爷千岁。”陆川源带着一众陆氏老小恭谨地跪在陆府门口。 唐潇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随手将缰绳扔给背后的侍女墨兰,淡淡开口,“起来吧” 陆川源礼数周到地从地上起身,唐潇抬眼看了一眼这个雄踞一方的顶级富商,做派周正,不愧是锦衣玉食供养出来的大家族家长。 “本王奉皇命巡视江南,还要多谢陆先生招待。” 陆川源侧身让开道来,“岂敢岂敢,草民能在江南偏安一隅,还要仰仗王爷护佑边陲安宁,王爷里面请。” 今天陆府后院的人格外少,陆慎从西厢房出逃的过程顺利的让人出乎意料。按理说一个王老爷还不值得陆府如此全员出动地迎接,莫非还来了什么别的大人物。陆慎头晕眼花地躲避着内院稀松的守卫,刚才被强灌下去的那碗药发挥了作用,他现在全身guntang,后xue痒得有如蚂蚁在爬。他脚下一软,差点跪倒在草地上,身下的欲望精神抖擞地抬起了头。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几乎要呻吟出声。不行,如果被抓回去的话……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勉强维持了自己的理智。 陆慎没进过几次内院,在凭借着刚才的记忆逃绕出西院以后,便再也找不到方向了。不断积累的性欲和痒得钻心的后xue使得他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避开,只能闪身躲进最近的屋里。 “犬子仰慕王爷已久,望王爷莫要推辞。” 是陆川源的声音,陆慎屏住了呼吸。门吱呀被推开,陆川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黑,琮儿也真是的,草民陪王爷进去。” “不必”是个女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上位者的尊贵。 门在身后被关上了,唐潇一把握住黑暗中向她打来的手腕,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人狠狠砸在地上。陆慎闷哼一声,疼痛和虚弱的身体让他一时爬不起来。 唐潇不紧不慢地重新点燃了屋内的烛火,暧昧的烛光勉强照亮屋内的景象。 她双腿交叠着在床边坐下,看向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男人,只披着一层轻纱,隐隐能看到瘦削颀长的身材,眼底闪过一丝惊艳。“陆琮?” “什么”陆慎眼神涣散地看向她,格外勾人,他嗓子哑了,拼尽全力没有在这个陌生的女人面前夹紧双腿抚慰自己昂扬的欲望。 “看来你父亲跟我说的倒不是实情”她起身向门外走去,“罢了,本王也不喜欢玩不情愿的。” 陆慎脑子混沌成一团,残存的理智让他本能的在女人经过他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衣摆,一双雾蒙蒙的眸子仰望着那张矜贵动人的脸,“求,求您……” 唐潇诧异地看着他潮红地脸,一下子明白过来,嗤笑一声。“想要?”脚下的人像小狗一样拼命点头。她低下头,凑近他耳边,淡雅的香料味彻底融化了陆慎仅存的理智。“本王可不做下面的。” 没等陆慎明白过来,唐潇便掐着他的后颈,将他一路拖到床上,随手从床边拿了个趁手的玉势,拽着他的头发,强硬地捅进他口中。情药的催化让陆慎顾不得被性器顶到喉口的生理性干呕,他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努力让玉势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取悦面前这个用他泄欲的女子。 唐潇有趣地看着跪坐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被性欲逼红的眼尾楚楚可怜,自虐般吞吐玉势的模样让她不由奖励般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等被舔弄的水光粼粼的玉势从陆慎口中拔出的时候,牵连出的银丝yin靡又放荡。“真贱。” 她拍了拍陆慎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去。陆慎顺从地转身,跪趴在床上。唐潇抬高他的屁股,用力将玉势顶了进去。带着口腔温度的玉势破开肠道时飞快摩擦过敏感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陆慎头皮发麻,口中不断发出暧昧的呻吟。 “贱种,你好大的胆子” 被掐着脖子扔到地上的时候,陆慎从昨夜的疯狂中惊醒,头疼得有如针扎。不遗余力的一耳光扇得他嘴角破皮,流出鲜红。他睁开眼,正对上陆川源那双怒到极点的眸子,“来人,套上衣服,给我送到祠堂去,跟那个孽障关在一处!” 陆慎被压跪在陆氏祠堂的时候,还是不由露出了讥讽的笑。陆家除了给了他姓氏,从未承认过他陆氏子弟的身份,更别说让他进入陆氏祠堂,没想到这回倒是把他压到这儿受刑了。 旁边跪了许久的陆琮看到他的样子,气得从地上爬起,抬脚就踹在他心口。“贱种,都是你害得。” 陆慎吐了口血,躺在地上闷笑。 “你还敢笑”陆琮气极,抬脚又要踹他。被陆川源用力甩了一巴掌。 “爹!”陆琮不敢相信地看着陆川源,他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哪里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混账,你给我跪好,你不愿意伺候平昭王府里多的是人愿意,你竟敢不动声响地出去鬼混,还让这个杂种有机可乘,爬上王爷的床!”陆川源气的心口发疼。“来人,请家法,至于这个杂种,直接拖出去打死,向平昭王请罪!” 旁边的下人上前架起陆慎就要拖出去,他却突然笑了起来,染着血沫的笑声沙哑,却逐渐张狂。 “你,你还敢笑。”陆琮气的又要跳起来。陆川源皱眉看着他,挥手制止了要把他拖下去的下人。“你笑什么。” “我笑父亲你当真找死。”陆慎定定地看着他。“凭你也敢动平昭王的人。” 陆川源死死地盯着他,面色铁青,“你这个杂种。” 陆慎冷笑,“父亲既然肯留着我,把我送给王老爷,自然是看得起我这张脸,巧了,平昭王也很喜欢,说要带我这个杂种回北域呢,若就是这么被父亲弄死了,你猜平昭王会不会降罪陆府呢?” 陆川源的面色瞬间变了,“大胆,王爷能看得上你” 陆慎冷笑着和他对质“父亲若不信,尽管叫人打死我。” “你!”陆川源怒视着他,长期养尊处优的压迫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陆慎平静地直视他,头发散乱,嘴角沾染着血迹,看起来分外妖艳。“把这个畜生给我拖下去,严加看管!” “爹!”陆琮急得大叫,“您当真相信他的鬼话。” “住嘴!”陆川源狠狠地瞪着他,“二十大板,李伯,不得留情。” 被扔回冰冷的柴房时,陆慎终于松了口气,冷汗几乎将他的后背濡湿。昨夜疯狂之后的酸痛一点点涌了上来,后xue撕裂一般的疼痛,身上一道道青紫的痕迹,乳首更是肿得不像样子。回想起昨晚的情状,到了后来,他被性药支配着,像一个不知疲惫的yin兽一样摆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大力cao干他的玉势。他倒在自己的草床上,闭上眼。“平昭王……” “什么狗屁平昭王,身为女子不守女德,不遵妇道。还妄想让本少爷去陪她,她也配,这样的女人,若是本少爷房里人,就该直接打死……” “王爷,这陆家四子也太大胆了。”墨兰在唐潇耳边轻声道。两人早上借着拜访远州县丞的名义早早离府,此时又悄然潜了回来。正撞上陆琮口出狂言。 “嗯,再听听”唐潇闭着眼,屈膝坐在陆琮屋顶上。她这次来江南,明面上是替皇帝巡视江南治安,实际上则是京城收到消息,陆川源似乎借着两国通商,暗中为黎夏提供兵马谋利,陆氏是江南望族,影响力不容小觑,皇室需要一个机会逼他们露出破绽。 “这样的女人承袭爵位,简直就是在侮辱皇室,我看老平昭王和平昭王妃,指不定就是因她羞愤而死。” “啪”一声,似乎又摔碎了什么东西,唐潇睁开眼,翻身从屋顶上跃下,墨兰连忙跟了上去。“先父先母,就不牢陆小公子挂念了。陆小公子还是cao心cao心陆氏妄议重臣,九族够不够诛的吧。” 屋里的骂声骤然停了,接着是身体滚落的声音。“王爷,王爷!王爷饶命!” “墨兰,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