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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成。他又暗中寻了高僧,放出传言,道自己双十之前不可立妃纳妾,堵了那些欲塞人进太子府的想法。而后暗地里出手,阻了小姑娘的婚配。之后小姑娘守孝三年,他道老天都在帮他。凭着这三年,盛齐修在朝堂各处都安插了自己的人,培植了不少势力。若不是父皇还在世,还稳坐皇位,当朝又重孝道,为免他人诟病,给小姑娘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早就逼宫了。盛齐修本就不是多情之人,他素来冷情。这些年瞧着母后日益消瘦郁郁而终,他更是对他的父皇无感。天家谈何情?况且这些年他势力庞大,皇帝还不算彻底昏庸,心中早就对他颇有微词。皇帝更乐意废了他,选一个听话的太子。然他占着嫡占着长,又无错处可寻,皇帝只好一昧忍着。私底下找了不少术士,寻求长生之道,妄想千秋万代。小姑娘出了孝期,同辈女孩儿已为人妇的都有,陆家自然着急。他本想上求恩典,求娶小姑娘为妃。然南方水患,jian臣贪污受贿,救灾钱粮层层克扣,此事刻不容缓,皇帝着他亲自前去料理。他深知此事若办成,免不了封赏与威望,也好向皇帝换取一道赐婚圣旨。遂应允前去。出发当日,正值姑母大长公主寿辰。驸马是世家子,因而贺礼之人多半是世家。盛齐修匆匆赶去送了寿礼,道了几句。转身欲走,就瞥见姑母花园中有一抹倩影。满园月季花开,美人掩映在花丛中,好似花中仙子,若隐若现。他情不自禁上前,那人好似迷了路,东走西蹿。一个转身回头,就撞进了他的怀中。一抹羞涩飞上她的脸颊,她急忙退开几步,行了礼。娇软的声音,玲珑的身姿,完全长开的面庞,略施粉黛,已是人间绝色。“一时冲撞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无碍。姑娘是迷路了吗?”盛齐修眼眸含笑,声音轻柔。陆嫣一时看呆了眼,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虽说男子并不在乎皮相,但面前这人着实出色。话本上风光霁月的男子的形象好似实实在在出现在了她面前,惹得她羞涩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呵,姑娘若不嫌弃,随在下出去便可。”盛齐修轻笑,美人面颊绯红,讷讷点头。他一路带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饶了些路,才出了花园。又摘了一朵月季,赠与美人。“娇花赠美人,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有缘再见。”暗卫那方传来消息,催得有些急,盛齐修又不像五弟那般能说会道讨女孩儿欢心,只好折了一朵花,匆匆离去。孰料当晚便出了事,姑母将陆嫣进献给帝王。陆嫣本就天姿国色,帝王也难免动恻隐之心。当夜便下了旨,欲迎她为后。盛齐修脱不开身,着人进宫劝皇帝,都被皇帝打发了。皇帝孤注一掷,第二日旨意到了陆嫣府中。世家多年后终于出了一个皇后。盛齐修怒急欲连夜赶回京城,被跟随的属下打晕带走。再次醒来,人已到了南方。属下自觉触犯谕旨,跪在驿站门外。劝他应以社稷大局为重,强取豪夺不仅伤他名声,还会累及陆嫣。属下字字中肯,皆以陆嫣为由,拿捏着他的软肋。他只好按捺自己,命宫中的暗桩,在皇帝的膳食中下药。让皇帝不能人道,无法触碰自己的娇娇儿。谁知皇帝晚年性子大变,新婚之夜不能人道后,竟派了调教麼麽,欺辱凌虐陆嫣的身子以解自己的欲望。一位皇后背地里活得还不如花柳之地的妓子。盛齐修咬着牙,继续在南方治理水患,又着人在宫中更换人手,尽量保护陆嫣。千防外防还是没能防过那枚合欢蛊。盛齐修还是做下了弑父的决定。本就被掏空身子,又酷爱丹药的皇帝,盛齐修略加了些虎狼之药,皇帝就彻底倒下了。他的娇娇儿受了一月的凌辱,终是解脱。盛齐修步步为营,等着陆嫣将自己送上门。最终将美人吃入腹中,占据她娇美的身子。可唯独,占据不了她的心。那夜五弟前去寻她,说要娶她的事,盛齐修也清楚。他的父皇以柔嫔为质,要挟五弟。五弟在朝堂并无实职,而后盛齐修又以陆嫣口吻道家族荣辱皆在其身,郎有情而妾无意,望各自珍重。五弟烂醉一夜,自请去了封地。他也终于赶走了自己的情敌。可是如今,他却赶不走五弟在陆嫣心中的位置。盛齐修想自己可真是失败。是夜,帝王在长乐宫外站了一夜,直至早朝时分,才堪堪离去。========三千+皇帝心路历程奉上21.喂药在殿外伺候的青禾,亲眼瞧着帝王一动不动站在那处,目光深沉的望向殿内。吴总管候在一侧,想为帝王加件披风,都被拦住了手。天光乍破,前朝已有大臣等候早朝。吴总管着急的劝阻帝王,那身影才动作起来,转身离去。青禾见帝王在殿外站了一夜,而太后娘娘又久久不曾唤她们进去伺候。也不知两位尊贵的人,在闹些什么别扭,非得折磨自己。遂大着胆子,进殿内细瞧。陆嫣还是保持着身子蜷缩的模样,一闭眼皆是先帝凶神恶煞的面目。她不敢闭眼,睁着眼害怕了一夜。“娘娘,陛下在殿外站了一夜。”青禾轻声靠近陆嫣道。“恩。”陆嫣出口的嗓音无力沙哑,青禾闻声一惊,忙探过身子去瞧陆嫣。只见美人毫无血色的面颊,樱唇发白,双眼红肿,泛着血丝。青禾吓得忙出去吩咐人请太医。此事也惊动了盛齐修,不顾早朝就赶了过来。陆嫣先前服了太医煎的药,药中含着安眠的成分。盛齐修自然瞧见了陆嫣憔悴的模样,太医只说太后忧思深重,夜不能寐。想了片刻,颤颤巍巍的开口又道,太后的身子需温养调理,不宜动情。太医说的委婉含蓄,就差指着盛齐修说,太后娘娘被你干到体虚。盛齐修并未追究那句含蓄的话,只问可有蛊毒的影响。太医复又诊了脉,言自己才疏学浅,还是应尽快去苗疆拿到方子。盛齐修皱着眉,吩咐人都下去,候在陆嫣床侧,瞧着她苍白的脸颊,满腔心疼。过了半晌,青禾端着药碗,进了殿内。“陛下,奴婢该喂娘娘喝药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