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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云:虽然被日得合不拢xue,但身为男人就得对人姑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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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一天到晚冷着脸惜字如金的周牧云不同,沈清州见了谁都笑吟吟的,性子也好说话,比起周牧云只讨姑娘稀罕的脸蛋,沈清州才是那个男女老少通杀的存在。

    林夏也稀罕他,比起北方的老爷们儿,她更好沈知青这一口。

    但那不单纯因为他看着软和温吞,倒不如说,林夏觉着沈清州这人骨子里也挺冷的,说不准儿比周牧云还冷。

    他眼睛里是没笑的,事事周到的模样更像是他应付人的皮套子,他私底下或许并不这样。

    可林夏又晓得他的温柔也是真的,只是跟他在人前展现出来的不一样。

    她见过他在办公室给家人写信的模样,那才是他真正不外露的柔软。

    她用不了太文邹邹的话来形容,总之那时候的他眉毛眼睛都是在笑的,她甚至觉着他长得都跟平时不一样。

    正因为见过这一幕,林夏才会在系统说那下流任务时第一个想到她。

    她知道这样的男人最会疼人,他要是稀罕你,一定会里里外外都把你疼着紧着的那种。

    所以这会儿即便林夏万般不情愿面对周牧云,就为了给沈清州面子她也会乖乖扯着脸皮笑。

    只是她觉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多少有点寒碜,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给他加深印象的一种办法。

    果然沈清州走近仔细一看她,清俊的脸上便露出些许讶异。

    “林姑娘,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要是身体不舒服可千万别逞强,这病若是不养好,身子将来会坏的!”

    他一脸担忧又严肃地说着,一本正经地唠叨出的话像是妇联干部。

    他自然没留意到旁边的好友在听到这话时婆有些诡异的脸色。

    林夏撇撇嘴,有些委屈地仰头望他:“沈大哥你自己也白得跟纸片儿似的,没比我好多少嘛……而且不上工哪有公分……”

    沈清州立刻瞪了瞪他那漂亮的凤眼:“还顶嘴?”

    林夏缩了缩脖子,委屈地‘呜’了一声,余光瞥到一直盯着她的周牧云似乎朝她的方向抬了抬手,只是还没等人留意到就又缩了回去。

    “我不说了嘛……但我真的没事,就是这段时间在屋里闷太久了,我觉得多晒晒太阳就好啦,沈大哥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呀?”

    再不说,周围的那些视线都快把她头顶烧出个洞了!

    沈清州‘啊’一声,拍了拍手,“对,一打岔差点儿都忘了。”

    他恢复笑容,接着道:“我是想跟你说,我家给我寄了几剂疫病康养的药来,你之后每晚下工都到我屋里喝一碗吧。”

    “啊?我、我吗???”林夏瞪大眼,旁边有几道目光都快实质化把她刺穿了。

    【你这么快就开始干活了?不是说不着急让我休息几天慢慢培养感情吗?!】

    她在心里怒吼。

    【不是我!我没有!你胡说!我什么都没干!】

    冰冷的机械音大声地反驳着。

    它还没来得及干呢!

    林夏对此真实性表示存疑。

    但紧接着沈清州就解释道:“林姑娘不要误会,这药是当时我根据大致疫病人数报上去申请的,只是现在的情况……”

    说到这他顿了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神情无异才接着说:“现在咱们村能用上的只有咱俩了,原本只能每人分一剂的量,现在够我们吃半个多月,你年纪还小,又是姑娘,村里长辈们都担心你小小年纪亏了身子,就同意我把药留下来,咱俩一块儿吃了。”

    即便是林夏这么粗神经,也能听出他这字字斟酌、小心谨慎的遣词造句。

    他知道只有这么说,她这腼腆内敛的小姑娘才会愿意接受这份好意,也只有这样当着大家伙面儿说明白了,才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这话说完,扎在她背上的利剑似的视线总算消去不少。

    林夏很受用这份体贴。

    可是……

    【小统啊,我现在没病没痛的,这药能吃么?没病不能乱吃药吧?】

    【小统是什么……可以,这是个跟沈清州培养感情的绝佳机会,不能错过,药到时候我偷摸帮你换成糖水,你放心喝】

    【啥?!糖水?!那必须去啊!我一个人喝两碗行不行?】

    【……请宿主有点出息,不要到时候把自己笑露馅了】

    【放心放心,我的本事你放一百个心】

    林夏弯起眼,心底在狂笑,脸上却还是羞赧腼腆、极是少女的抿嘴微笑。

    “那、那好吧,谢谢沈大哥!我一定会去的!”

    沈清州也满意地点点头,完了有以拳掩唇咳了两声,以那一以贯之的和煦笑容对周围围观的人道:

    “咳咳,好了,大家伙儿都快散了吧,下午还要出工呢,都回去午休吧。”

    他一开口,周围零零散散围着的十几个知青才要么拉着手红着脸跑了,要么走过来围在两人身边。

    “沈知青,周知青,咱们一块儿吃午饭吧!”

    “对对,人多热闹嘛!”

    而林夏也自然而然地被挤到中心圈之外,她看也没回头看,扛起锄头和背篓就赶紧溜了。

    她对知情们脑袋里各种各样的知识很感兴趣,可对于知青之间的那些小九九就敬谢不敏了。

    不听不看不知道,她只想赶紧回家把今早蒸剩下的几个白面馒头赶紧吃掉。

    也不知道周牧云跟过来是干啥的,大气儿也没见他喘一声,不过不重要,林夏现在心里只有她的大馒头。

    龟龟,那白面,那喧软,能把人香蒙!

    周牧云算什么?他就是个上个炕能把人腰坐断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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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办公室干活的知青不跟其他知青一起住知青点的大通铺,像周牧云和沈清州这样的文职人员,村里会直接安排在离办公室近的院子里,方便半夜直接被翻起来紧急处理工作。

    环境比知青点好上不少,起码不用七八个人挤一个炕,他们这里是四人间,每个院子还有单独的小厨房。

    林夏很听话,一下工就跑来吃药(糖水)了。

    主要是她家太远了,她屋在村子的村尾,知青办公点差不多在村头,来回跑一趟也挺累的。

    沈清州就在小厨房煎药,这药味儿着实不好闻,林夏是捏着鼻子进屋的。

    这会儿他已经煎好了药,正在洗药锅,见她来了便笑着招招手。

    “林姑娘来了,正是时候,药已经凉过一会儿了,快来趁热喝了吧。”

    他笑得像一汪甜蜜的水,递过来的却是一碗乌黑喷臭的药。

    林夏忍不住皱起五官,不太情愿地接过来先闻了闻。

    “yue!”

    她没忍住呕了一声。

    “这、这也太臭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也突然不是很相信这碗煮滚的臭水沟的烂泥似的玩意儿会变成糖水了。

    “良药苦口,说明药效好,快趁热喝,等凉了药性就差了。”

    他笑吟吟地说,觉着眼前这姑娘丰富的小表情很有意思。

    接着,林夏便眼睁睁看着这人面不改色地仰头将这碗烂泥灌了进去。

    她盯着男人修长雪白的颈,以及因为吞咽而来回滚动的喉结,莫名咽了咽口水。

    婶子诚不欺她,男人那根鸟儿只要出过精,之后脑子里想的就全是那档子事儿。

    她好像要变成自己以前最讨厌的男人了。

    【宿主的思想进步很快,本系统感到非常欣慰,你是不是馋人家身子了?要不要帮你一把?】

    这下流的系统又开始撺掇她干坏事!

    林夏鄙视地在心里哼了一声。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好像……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完了,真成流氓了。

    “咳,好了,你看,我都喝完了,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喝。”

    温柔漂亮的青年完全不知眼前看似懵懂腼腆的小姑娘在他喝药的一会儿功夫里都想了多少东西,还是笑吟吟地把喝得只剩药渣的碗递给她看,哄小孩儿似的哄她赶紧喝药。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因为灌下一碗热腾腾的中药而变得微红的脸颊和玫红的嘴唇在姑娘眼中有多勾人。

    她默默将视线从青年艳似山茶花般的嘴唇转移到手里的药碗上,露出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

    【我要喝糖水了!糖水哦!】

    【请多宿主给予系统一些信任】

    【我要!】

    【什么?】

    【我馋他身子,想跟他亲嘴行不行?】

    【行!必须行!】

    系统猛地支棱起来。

    【现在他对你的印象和好感,上炕有点勉强,但亲嘴可以把嘴亲烂】

    【我自由发挥?】

    【请尽情发挥】

    林夏仰头,用碗挡住嘴角勾起的弧度,一口闷下这碗臭汁。

    亲娘嘞!真是糖水!好甜!

    没夸张,这是林夏长这么大喝过最甜的水!

    即便已经有意识地控制,可只有十七岁并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小村姑此时依旧两只眼睛炯炯发亮。

    好甜!喜欢!爱喝药!

    “怎么这么高兴?你喜欢它么?”

    看着青年惊讶的表情,林夏眨了眨眼,露出惯用的人畜无害的甜笑。

    “嗯!我喜欢,好甜,好好喝!”

    “甜?”

    沈清州都笑不出来了,茫然地看着眼前笑得甜甜的小姑娘,咂巴了一下还在泛苦的嘴。

    这姑娘怕不是身体出了问题,这得查查吧?

    “真的很甜,沈大哥要不要尝尝?”她一脸诚恳地看着他,半点不像作假。

    沈清州都有点怀疑自己了,“真的甜?”接着又看了眼她手上的空碗,笑了笑。

    “都喝光了才叫我尝,戏弄我是不是?”果然只是个小姑娘,他在心里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她也还是笑,朝他的方向走近一步,踮起脚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这里就有啊,沈大哥尝一尝,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人了哦。”

    “尝……你说什么呢!”

    这平地一惊雷将素来从容不迫的青年炸得瞬间红透脸颊耳尖,连忙向后退了两部跟她拉开距离。

    这姑娘,小小年纪怎的敢跟男人说这种话?

    他躲,林夏却没打算放过他,一步步逼近,将比自己高大了一整圈的男人堵到退无可退,两人最终停在比仄的墙角。

    沈清州跟周牧云体型相近,都是宽肩长腿大高个儿,除了那张眉清目秀的脸蛋,哪儿哪儿都看不出是个水乡来的男人。

    可这会儿被林夏这颗东北豆芽菜逼到墙角,他倒是像个江南小媳妇儿似的红着脸缩了起来。

    “沈大哥,你躲什么呀?我只是想让你尝尝我的药,我没骗你,它真的是甜的!”

    明明把人逼成鹌鹑的是她,林夏却像是被欺负那个似的,委屈地看着眼前可怜的男青年。

    “我、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

    他磕磕巴巴地开口,试图说教,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姑娘毫无征兆的眼泪吓得立马噤声了。

    “怎么突然哭了?是我太凶了吗?对不起林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俗话说得好,没有男人能应付得了女人的眼泪。

    尤其这还是个比他小五六岁的小姑娘。

    沈清州慌了,不知怎会如此,他分明什么都没做!

    “我、呜、对不起……呜、沈大哥对不起……我、我没有坏心思,我只是、呜、想让你也尝尝甜味儿……我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东西,我、呜、我就想分享给你……我呜、我忘了沈大哥是城里人,肯定吃过比糖好吃不知多少的好东西……呜……我没有、呜、没有坏心思的,沈大哥你别讨厌我呜呜……”

    小姑娘哭得脸都红了,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不停跟大人解释,两手还不断擦着眼泪,可就是怎么都擦不完。

    沈清州第一次这么后悔自己的判断,对自己刚刚的反应感到万分羞愧懊恼。

    她只是个十七岁的乡下姑娘,只是个平时听他们这些知青调侃都只会跟着娇憨傻笑的笨姑娘,只是个吃到了好东西第一反应是分享给别人的小傻子。

    她一颗心那么纯粹,他却用自己那自诩清醒时则刻板固化的思想去定义她、臆测她,他伤了一颗在乡土山水间养出的最纯净的心,他真是枉为读书人!

    “对不起,对不起林姑娘,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以为是地说那些话,谢谢你,我很高兴,谢谢你想要跟我分享,我真的很开心。”

    他掏出随身的手帕,也不顾那点洁癖了,好声好气地给姑娘道歉的同时小心地替她擦拭湿漉漉的脸蛋。

    “真、真的吗?沈大哥真的不嫌弃我吗?”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用湿润的杏眼信赖地仰视着他。

    沈清州笑着点点头,“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心意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不是吗?”

    小姑娘听了,总算破涕为笑,沈清州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只是还没等这口气呼匀,就听得她接着说:

    “那、那我还是想给沈大哥分享,可以吗?因为、因为这是沈大哥给我煎的药,我觉得一定要跟沈大哥分享才对!”

    沈清州脸上刚消下去的红又炸了上来。

    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过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了,可是话刚刚说的那么满那么好听,这会儿再面对小姑娘信任期待的眼神,那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

    他纠结地沉默下去,一直盯着他的小姑娘眼神逐渐暗淡。

    “果然……沈大哥其实还是讨厌的吧……”

    “没有!”

    沈清州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管这咯噔从何而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上准备上战场似的,一把握住姑娘瘦削单薄的肩。

    “我想尝,林姑娘,得罪了!”

    宣誓似的说完,青年两眼一闭,低头贴上了姑娘的嘴唇。

    他紧张得眼皮都在颤,跟周牧云一样长得离谱的睫毛在林夏眼皮上轻轻来回戳着,这闭得这么紧的眼睛自然没能看到,上一秒还眼神暗淡可怜的姑娘在他嘴唇贴上来那一刻就露出的得逞的笑。

    他飞快地蹭了一下就想退开,光是这一下就够他受得了!

    然而他的脖子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他震颤的瞳孔倒映着小村姑单纯疑惑的神情。

    “这能尝出个什么味儿?周大哥真笨,尝味儿当然要伸舌头啊!”

    她笑着嗔了一句,还不等他反应,这一次她便主动贴了上去,并在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之前,顺利将舌头钻进了他嘴里。

    嗯,也是甜的,小统干得好!

    “唔!唔、等等……”

    没有人等他。

    怀里的姑娘只知道热情地与他分享口中的甜蜜,她那小小的舌头柔软灵巧得过分,相比之下他就像只笨拙的鸡,不知所措地试图跟上她的节奏,可还是永远慢半拍。

    她的舌细致地舔过他口腔中的软rou,沈清州从不知道自己的嘴巴竟然这么敏感。

    他也第一次知道姑娘的嘴唇是这么软,舌头是这么小这么烫,就连怀里的整个身体都小小一只,连他这样不重锻炼的男人都能轻易将她整个揉进怀里。

    她没骗他,真的很甜。

    她渡过来的唾液比沈清州吃过的任何一种高级糖果都要香甜,他甚至觉得她的气息、她的身体都在散发着同样的甜香。

    这甜而不腻却让人上头的味道让男人逐渐在唇舌纠缠中头晕目眩,忘记了他们这个行为的最初目的。

    沈清州知道自己腰软了,腿也软了,他一个见过世面的知识青年,或者说只是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会被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堵在墙角吻得差点站不稳。

    他的头脑清晰地知道他们正在犯错误,姑娘不懂事,他还能不懂事么?这往轻了说是乱搞男女关系,往重了就是他诱骗妇女,是要被批斗、要被开除党籍的罪名!

    可他的身体却丝毫不顾意识的抗议,不愿意与它达成统一性,自顾自地软在姑娘身下,气喘吁吁了还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不肯放。

    此时此刻,情况已经变成了两人紧紧相贴,她被他整个揉进怀里,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有些笨拙而又不断学习进步地欺负着她的舌头,贪婪地索取着那香甜的源头。

    像着了魔似的,他这一刻真恨不得将她当成糖含在嘴里吃下去。

    他真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儿一样,缠着姑娘柔软甜蜜的舌头又咬又嘬,仿佛这不是他也有的东西,他吻得好奇又仔细,他的身体似乎异常渴望记住她的味道,一辈子都忘不掉那种。

    他成了主动索取的一方,直到林夏拍着他的胸膛肩膀抗议都不肯放开,小小的厨房被‘咕啾’‘咕噜’的声音和男人女人的喘气声填满。

    沈清州也不知自己像失心疯的野狗一样在人姑娘嘴上啃了多久,只知道等他终于舍得放开时,姑娘已经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下半张脸更是惨不忍睹,不只是嘴唇,她连着唇周一圈的皮肤都被他吻出了痕迹。

    “林、林姑娘,我……”

    他看着怀里的姑娘,木木地开口想说什么,却被连他自己都没听过的沙哑嗓音惊了一下。

    “呼……呼……怎么样沈大哥?呼……我、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甜?”

    她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没意识到自己被异性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依旧弯着眼笑得明亮灿烂。

    这让沈清州梗得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甜、是很甜……”

    于是向来自傲于能言善辩的青年,第一次在姑娘面前像个傻瓜一样,除了应和她的话,多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就说嘛!嘿嘿,那,沈大哥吃了我的糖,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骄傲地扬了扬下巴,露出几分青年从未见过的狡黠,原本娇憨的姑娘此时更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换作平时,光是听到‘要求’二字,沈清州就当场警戒得将她甩出去了。

    可现在,他被自己的不知廉耻和羞愧占满思绪,别说一个要求,这会儿林夏就算说要开坦克他可能都会一口应下。

    “没问题,你说,什么要求?”

    只见姑娘露出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放在他胸前的两只手突然施力按了按。

    “就是,就是,周大哥,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