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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哭

    有哭单善让他亲的快喘不过气来,推搡他的肩扭头躲他的嘴,后者偏不如她的意,热烈亲吻她的同时一手伸进她的衣内将文胸往上一推,释放出两颗浑圆的rufang急切地抚弄,另一只手更是已经解开她的裤扣拉开拉链。

不止是吻她,他此时此刻想要的更多,要更进一步,狠狠地占有她。

躲开他嘴巴的间隙,单善气呼呼地低吼:“混蛋!我伤还没好……”

他含住柔软的嘴唇一嘬一咬,快说地说了句“让你在上面”,手下不停地扒她的裤子。

“那也不行…唔…医生说…静养……”

真当所有人都是他了,带着伤还能跟蛮牛一样埋头苦干。

身上的人一句都没听进去,手掌肆意地在她身子上游走点火,单善每得空说几个字又被他以唇封唇,话都说不完整,她气急败坏地恨恨一蹬腿,干脆遂了他的意一动不动。

陆敛扒下她的牛仔裤到膝盖处,手伸进她两腿间包隔着底裤包裹住她的阴部,正要揉搓她阴蒂的手指一顿,手从她腿间拿出改为揉她挺翘的屁股,一连捏了好几下才给她重新提上裤子,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牙齿刮蹭过她的血管,嘶哑低迷:“怎么不早说……”

陆敛摸到了她内裤上的卫生巾。

单善握拳使劲地捶他,气得龇牙咧嘴:“混蛋!你给我机会了吗!”

逮到她就是一通不要命的狂吻,八百年没亲过女人还是咋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她小小的耳垂,柔声低语:“善善,我给你机会了。”

是她自己放弃了。

单善仰躺着瞬间安静下来,愣愣望向上方的琉璃灯盏,几秒后眼眶忽然溢出泪水,她压抑着憋了几声,眼泪却越流越多,她干脆放声哭泣,没一会儿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抓着他的衣领大哭大喊:“你以后要敢对不起我!我要你断子绝孙!”

说完膝盖往上一顶,直逼男人胯间那物,他身体一僵闷哼出声,生生受了这一记,掌心狠狠一捏她的屁股。

“下不为例。”

单善擦掉眼泪,鼻涕故意糊他衣服上,不耐烦地推搡他:“起来起来,开窗透个气打扫卫生了,乌烟瘴气的你是要烧房子吗!”

陆敛翻了个身,两个人的身体调换了上下,单善撑着他肩膀要从他身上下来,男人两只胳膊环住她的肩腰又把她按回去,略有困意:“再躺一会儿。”

“不要,我要打扫卫生。”

这一地的烟头,她看着碍眼。

他摁着她的脑袋贴着心脏的位置:“我来。”

她闷头笑,不太情愿地应:“哦。”

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均匀的呼吸声,自个儿挤眉弄眼得意了几分钟,忽然抬起脖子两手撑头看他,他阖着眼,下眼睑淡淡地乌青,昨晚没睡?

她眨巴眼睛,几秒后心情豁然开朗,使劲儿摇他肩膀要把他摇醒,后者微一蹙眉,冷声一个字:“说。”

“喂?你昨晚干嘛去了?”

他眼睛还闭着,抬起手就要捂她的嘴,单善扭头躲开,屁股抬起狠狠往下一坐,开玩笑语速超快地说:“我来猜猜,是不是躲在家里哭唧唧,抱着我的衣服哭成了个泪人,心里大喊,善善,宁快回来,叔叔不能没有你~”

她嘻嘻哈哈地闹着,忽然高歌:“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是不是,是不是啦?”

问一句推他一下。

单善心情好时,就喜欢闹他,以前顾忌着不敢放肆,今时今日却有种将扬眉吐气的舒爽。

他还在装睡,她佯装生气地一捶他:“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再闷,再闷就跟他的十指meimei过日子去。

她作势完起身,他忽地睁眼一把将她拽回去躺好,小脑袋枕在他硬实的胸膛上,他的手时不时抚着她的发顶,酝酿了一会儿,语调僵硬地说:“没有哭。”

“至于另一句。”

“是真的。”

“啊?”

单善被他断断续续干巴巴的几个词整晕了,不愿承认是自己智商原因,摇了摇头:“说清楚点。”

男人皱眉,眯着眼打量她,后者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快说。”

他脸一冷,猛地翻身又将她压在下面,手掌一拍她的屁股瓣,“行了,不能没有你。”

说完从沙发上起身去二楼的卧室。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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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单善快速地爬起来,手将遮脸的头发往两侧扒拉开,冲他的背影喊:“那谈恋爱不啦?”

他站在楼梯上停步转身,凉飕飕的眼神朝她扫射过去,就一个字:“谈。”

想不到闷葫芦开窍了,单善嘟着嘴巴挑眉,表面上没看出特别大的惊喜,闲闲地应了句“哦”。

“哎,那我们来做些谈恋爱该做的事吧。”

他走两阶,又转过身来:“谈恋爱该做的事?”

单善一连点头,他皱着的眉眼舒展了三分,问:“用嘴?”

“……”

单善缓了口气才反应过来,文明如她都没忍住无声地骂了句脏。

泰迪还是泰迪,本性难移。

她一摆手:“你上去吧。”

“做不做?”

她拎起个抱枕扔向楼梯:“滚!”

骂完又接着问:“你去楼上干嘛?”

“睡觉。”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一起。”

陆敛没搭理她,兀自先行上楼,同时联系家政公司过来收拾卫生。

卧室的大床上,她脱得只剩贴身衣物就要往他怀里钻,陆敛平躺着,面无表情暼了眼她腹部的新疤,收回目光低斥:“安份点。”

她仗着姨妈护体,两只细腿夹住他一侧大腿,抱住他的胳膊啊呜咬了一口,“看什么看,我去趟整形科,弄走它分分钟的事。”

他淡淡地说:“不用。”

她忽然翻身,安静地仰躺在他一侧,窗户开了一部分,有风吹动窗帘,她眨了眨眼,说:“陆敛,我恨你。”

他一手枕头,另一只手抓了被子盖她身上,表情如平常的寡淡,说:“他是个成年人了。”

就该承担起属于他自身的那部分责任。

她灿然一笑,笑弯了眼睛:“但也谢谢你啊。”

她现在觉得轻松多了,压在心口的大石头又搬走了一块,身体轻盈得想手舞足蹈,一脚踢开被子压在他身上,冲他一扬下巴:“叔叔,爱你哦。”

他表情没什么波动,平平一声:“嗯。”

单善不由得冷笑,手掌捧住他的脸低头凑近,眼睛里有小星星:“你呢?嗯?你爱不爱我?”

小脸上毫不掩饰的期待。

她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陆敛轻抿唇,问:“生理期什么时候结束?”

她在心里算,下意识地回答:“还有三天。”

“你不是清楚的吗,干嘛?”

他轻嗤一声:“如你所愿,爱你。”

怕她不懂,手指还隔着内裤爱抚她的私处。

爱,你。

单善反应过来,嫌弃地一撇嘴,抱头大骂:“呀,流氓!”

臭流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人这么sao呢!

单善受不了地一甩头,抓了抓胳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被转移了话题而不自知,心里还在念叨着藏的好深。

陆敛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往怀里摁,扯来薄被盖住彼此,小声说:“睡觉了。”

“sao气会不会传染……”

她还在小声嘀咕,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呜呜呜摇头乱叫。

更吵。

陆敛叹息一声,无奈地又松开手掌。

嘴巴得了自由,她瞪大眼珠兴致勃勃地问:“哎哎哎,如果我真跑了不回来,你要怎么办?”

他眼睛瞥向一边不看她,说:“你不会。”

她表情浮夸:“呵,这么自信?”

“嗯。”

“呵呵。”

她炸毛一龇牙,粉拳往他胸口狠捶:“信你才有鬼!那满地的烟头是狗抽的呢!”

想到这里她更气:“呵!说好的来接我!言而无信的老混蛋!”

几乎是同时,男人的手掌啪的一下打她屁股上。

“不能说粗话。”

“呵呵有本事你弄我时也别说啊。”

单善就烦这种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的粗话还不是跟他呆得久了,耳濡目染再融会贯通学来的嘛。

他忽然翻身侧躺,在她念叨个不停的小嘴一吻:“没有本事,睡觉。”

语气那么凶,说完就阖上眼,手却还捏着她弹滑的腮帮。

单善才不让他得逞,被他捏住两腮帮吐字不清地问:“为什么嘛?为什么不行嘛?”

她忽然好奇,为什么喜欢在床上对她说粗话,明明穿上衣服后多斯文一败类。

她边说边扭着身子,陆敛叫她蹭出一身火,突然翻转身体覆盖在她上方,guntang的热源抵着她的大腿根,咬住她的耳垂低骂:“小兔崽子。”

单善没留神,才发现他那根东西竟然硬了,立即安静如鸡再不敢乱动分毫。

这男人就是禽兽,逼急了来个碧血洗银枪苦的还是她。

“你会害羞。”

他忽然说了一句,她在舌尖细品他的回答,抿紧唇嘴角上扬。

“哦。”

原来是想看她害羞啊。

久不碰她,他的情欲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猛,快速地脱了裤子并拢她双腿夹住自己的欲望,挺腰在她大腿根的小缝里一进一出地摩擦,稍解身上燎原的yuhuo。

在单善眼里这就活脱脱一色欲熏心饥不择食的yin魔,连她的腿儿都要日。

私处被男人的性器隔着卫生棉摩擦顶弄,这种新奇的zuoai方式另有一番快感,单善配合地并紧双腿便于他的抽插,他的手亦拨开她的底裤揉搓女性敏感的阴蒂,速度跟他胯间那物一样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她承受不住,指甲掐着他肩上的rou喘息呻吟,伴随着他情动之极时性感的一声低吼,火热的浓精尽情地喷洒在她身上,她纤细的脖颈同时往后一仰,尖叫着也到了高潮。

事毕,他抽来卫生纸擦拭她腰臀间的白浊,脏纸准确往垃圾桶里一投,把她搂在身前扯来被子一盖,阖眼睡觉。

她已是困极,迷迷糊糊地小脸轻蹭他的胸膛,喃喃低语:“你以后,要对我好,我只有你了……”

他将被子往她肩膀处拢了拢,喉咙发出低沉的一个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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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该做的事

下午三点多时,陆敛领教了她口中何为“谈恋爱该做的事”。

午睡将将睡了一个小时就被她的聒噪吵醒,他干脆起床去了书房办公,十多分钟后有人不请自来,没敲门就捧着碗外卖大摇大摆地走进,顿时空气的味都变了。

陆敛关了电脑,蹙眉斜睨她一眼:“又吃你那什么粉?”

她走到他跟前,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哎呀,那叫螺蛳粉,柳州人民的螺蛳粉,我现在拿的是麻辣烫。”

单善巡视一圈都没找到多余的椅子,便一条腿伸入他两膝之间,一屁股坐在他一侧大腿上,挑起一筷泡面喂到他嘴巴边,“啊,尝一尝。”

他垂眸看她筷上夹的东西:“泡面?”

她深呼吸,表情很是无语,把泡面换成了午餐rou,“行了行了,给你吃rou行了吧。”

这家店有点抠门,一份午餐rou就就给了三片,还薄得要死,现在又被他瓜分一片,气也气死了,单善决定稍后给个差评。

陆敛没张嘴,把她拿筷子的手往一边推,淡声地训斥:“怎么见天吃这些奇怪的东西。”

正儿八经的三餐都没见她这么积极,重要的是还没什么营养。

“好吃呀,还有,我哪里天天吃了,偶尔才吃一次好吧。”

她把午餐rou塞进自己嘴巴里,另外夹了片培根给他,有理有据地劝说:“尝一尝嘛,都谈恋爱了,当然要相依濡沫咧。”

身份不一样,她现在面对他也不怂了,神气得很,夹着培根贴上他唇就差硬塞进去,明晃晃的威胁:“吃不吃,不吃我就找野男人谈感情去。”

他脸忽然一冷:“你敢。”

单善趁他开口把培根往他一塞,学着他的语气命令:“不许吐出来。”

他眯着眼看她,视线能在她身上射出两个窟窿,她得意地冲他一伸舌头,夹了筷子泡面自己吃。

边吃边问他好不好吃,见他喉管咽下了培根又要夹其他的喂他,男人手掐她的臀rou眉眼冷厉,“单小善。”

她一耸肩:“哦。”

“不吃就算了,不懂欣赏。”

讨了个没趣,单善也没丧气地离开,依旧坐着他大腿,边抖腿边大口地吃麻辣烫,末了吃的差不多时还喝了口汤,与他对视间满满的挑衅。

她偏要吃。

他一手揽在她腰间,斜靠着皮椅的扶手面无表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单善嘴快,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想什么呢?”

他表情没变,可她总觉得他似乎挑了挑嘴角。

陆敛也不瞒她,直言说:“你生理期结束那天。”

……

仗着姨妈护体肆意横行的单善默了默,忽然从他身上站起,语气铿锵有力:“怕你吗!来啊!”

她的伤还没好透,他要敢乱来,她就打120,住医院去!

“既然你这样,咱们就来把账算算。”

她把碗搁身后的办公桌上,转身来继续坐他腿上,模样又奶又凶:“你和窦琳,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不说清楚……”

她指着台式电脑的键盘,表情暗含期待:“自己跪去。”

陆敛掀眼皮瞧她:“不是说过了?”

她不乐意地哼哼:“那算什么解释啊,什么实质性内容都没有。”

一句没关系一个声明,敷衍别人还行,她可是正牌女友呢。

女人这种生物,惯会秋后算账,陆敛算是领教到了,抱起她调整坐姿,后者两腿悬空,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上。

单善只穿了条单薄的睡裙,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臀部下男人的那团火热有意无意地顶她,单善气呼呼地捶他低喝:“老实点!休想转移话题。”

中午才上当,她现在防备心正强呢。

陆敛叹了声气,脸埋到她馨香的脖颈间深嗅,嘴唇贴着她的皮肤,闷闷地说:“交易。”

“什么交易?色情交易?”

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掴她屁股上,单善疼得龇牙,“你打我干嘛!”

老混蛋,动不动就抽她屁股。

他一个字回答:“笨。”

不仅打人还侮辱她智商,单善忍无可忍要挠他,又听他严肃地补充了句:“以后再出门,我会让人跟着你。”

“啊?”

话题跳跃太快,她没反应过来,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

不是戴着狗链就行了吗?

他往后退,拉开些许彼此上半身的距离,手掌揉她软嫩的脸颊,沉声道:“知道自己在流金岁月那一闹的后果了?”

她傻愣愣地应了句“哦”,其实没太明白,不确定地问:“保护我…吗……”

单善在他这边没有秘密,又因十八岁那年的经历,并不反感他派人跟踪自己。

靳百川这人,投靠了王家后行事越发猖狂,不得不防。

他没应声,捏了捏她的鼻子,算是默认了。

她眨了眨眼,微怔地张着嘴,小声问他:“当你的女朋友,很危险吗?”

他上半身往后靠着椅背,双手环紧她的肩膀和腰贴近自己,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蹭,沉默了好一会儿,答:“有我在。”

口吻平淡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她却听得满心欢喜眉飞色舞,接着却听他补充:“前提是,你别瞎蹦哒。”

“……”

开心没超过三秒,单善一口气哽在喉咙,想吐他口盐汽水。

混蛋!

她偏就要,蹦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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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你分开

单善抓住他的手腕张嘴叼一口,他轻一皱眉:“你属狗的?”

还咬上瘾了。

单善松开牙朝他一撅嘴,大人有大量的姿态,说:“这题勉强算过了,下一个。”

想到这张嘴刚刚吃的东西,他蹙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抽来纸巾擦手腕上的口水,“说。”

单善拽着他的衣领直视他的眼睛:“有没有养过小情人?”

“小情人?”

“嗯。”

她努力坐直身体微俯视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算。”

她现在是正牌女友了。

“没有。”

他眼皮向上掀,单善总觉得他是在翻白眼鄙视自己,闻言干巴巴地“哦”了一声,“那,以后也不许养。”

“以后?”

“嗯。”

陆敛暼了眼她的小腹,神色难辨。

“听到没!”

“哦。”

又胜一局,她志得意满,意欲乘胜追击,陆敛却忽然抱起她站好,接着自己起身要离开书房,单善眼疾手快抓住他胳膊抱在怀里,嚷嚷着:“还有还有,不许走。”

“还没完?”

她现在正是胆肥的时候,一点也不怕他的恐吓,恶狠狠地命令:“坐下,不回答完就别想谈恋爱。”

他忽然倾身凑近,将她隔绝在自身和办公桌之间,冷声威胁:“翅膀硬了?”

她毫不怯场地答:“这叫恃宠生娇。”

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陆敛抓了抓衣领,解开一颗扣子散火又坐回椅子上,吐出一字:“问。”

其实也想不到还有啥要问的,就是想闹他揭穿他故作高冷的外表,单善坐到他腿上晃着两条腿,忽然极度好奇:“哎哎,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哼,那叫青春,青春好不啦?”

这意思,就是没有青春了,她哈哈地笑,难怪这么闷sao,就该让她来调教他这一身直男的通病,她刚这么想,忽然瞪大双眼:“天啊,那我不就是你初恋?”

他捂住她的嘴巴,面上一闪而过赧然,语调沉沉地命令:“闭嘴。”

单善呜呜摇头,扒开他的手掌笑得合不拢嘴,继续追问:“哎哎,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她兀自猜测:“今年?去年?”

“还是一见钟情?我十六岁生日那天?”

想到那天他对她笑,单善越发确定,连连点头感慨:“天呐,叔叔你好纯啊,我以后要好好呵护你。”

毕竟在这方面她也是个过来人了,有责任带带他这个新手。

他还没发话,人家自问自答先嘀咕一大堆,陆敛揉她头发又捏她脸,颇为无奈:“你这脑袋,整天都在瞎想什么。”

“那你自己说什么时候嘛?”

搞得她喜欢费脑瞎猜似的,还不是因为他闷,而且她猜对时他给的反应不同于猜错,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清,但是猜对时她会有直觉。

反正就瞎猫碰耗子,总有运气好的时候。

“你呢?”

他忽然问她。

“呃……我呀……”

能看得出她心情很好,晃着两腿仰起脸思考,组织语言回他:“…习惯吧……习惯跟你在一起了。”

她低下头掰着手指,表情认真糯糯地说:“习惯了睡在你旁边,你不回来睡觉会失落,吃饭会下意识地要等你一起,叠完自己的衣服又要叠你的,做完后喜欢窝在你怀里和你说话,有你在就会特别的安心,听到你受伤进了医院特别害怕,还有恐惧……”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想到我爸妈了……”

也是那一次,让她意识到,她可能走心了。

她一拍手,总结:“好多的呢,想不起来了,反正……”

她仰起脸,娇娇地冲他眨眼笑:“不想和你分开。”

他两手捧着白净的小脸,张嘴含住粉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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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晚上要理大纲就不更了,5000珠珠加更放周末,把剩余的剧情随意走一走(真的是随意,我想好的故事高潮就是她和靳瑄说清楚,),争取下周完结,然后征询大家意见看要不要修文,番外坚持我一如既往的风格糖糖糖。

表里不如一

柔软的舌头在她唇周扫过,彼此的唇舌相离一瞬,目光都望进对方眼里,下一秒又重新贴和,他的舌尖挑逗她上唇的唇珠,接着送入她口腔里找到她的小舌纠缠。

单善两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热情地回吻,张着嘴任由他蛮横地席卷自己的口腔,嘴巴里太满,晶莹的水丝自两边嘴角溢出,他舌头轻点,一下一下地吮吸舔舐,吻到最深处,大手不自觉撩开她裙摆意欲更进一步,下一秒又想起她处于生理期,掐着她饱满的臀无奈地笑了。

“快点走。”

说她的大姨妈。

单善迷蒙着眼眸色含春,两颊的彩霞娇艳欲滴,语气娇软:“这又不是我能管的……”

说得好像她不想要他一样。

手臂勾着他脖子,她有一下没一下轻啄男人的薄唇:“我的说完了,你呢?”

陆敛扣着她的脸欲再次以口封唇,单善一手把他脸推向一边,催促:“快说,不许撒谎。”

觉得不够有震慑力,又凶巴巴地补充:“以后让我知道了你撒谎,切鸡鸡没商量。”

她一个女生都先坦白了,他再磨叽,要这鸡鸡有何用。

他捏紧她下巴眼睛一眯,阴恻恻地问:“切鸡鸡?”

她嗫嚅着嘴,气势弱了几分:“看你,看你表现……”

表现好了,就不切了。

陆敛两手掐她鼓着的腮帮来回捏,单善忿忿地甩头抱怨:“别捏了,再捏脸就大了。”

他的脸忽然凑近,与她额头相抵,醇厚的嗓音缓缓开口:“你十二三岁的时候,是不是扎着双马尾,放学就去校门口买串串和煎饼吃?”

“你怎么知道?”

单善惊讶了:“吴星雪告诉你的?”

他上半身往后撤,轻点她的笔尖:“我看见的。”

“天啊,怎么可能。”

她的脑袋摇成拨浪鼓,难以置信:“你跟踪我?”

“我那时候已经这么漂亮了吗,那么小就被你盯上了。”

他在她脑门上弹了弹,说:“接星雪放学。”

陆敛记得,有天车子停在路边,他胳膊搭在车窗上抽烟等吴星雪出来,一个小女孩子冒然走上来,一手拿着盒串串一手扯着他的衣袖:“哥哥哥哥,给我几张纸巾呗,弄脏衣服我mama要骂我了。”

说着指了自己沾了串串汤水的前襟,因为心里着急,婴儿肥的苹果脸上红通通的。

陆敛收回目光,拿来纸巾盒让她自己抽,后者处理好衣服上的脏污,又说了句谢谢哥哥,小跑去垃圾桶丢了垃圾后离开。

他依旧在抽烟,陷入沉思,没一会儿袖子又被拉住,看向窗外,又是她,指着又沾了汤水的前襟,腼腆地喊:“哥哥……”

他没说什么,又拿了纸巾盒递到她面前,等她再次处理好后,才说:“你可以把碗接在下面,汤再滴就不会落衣服上。”

她傻愣愣地站着,思考几秒后恍然大悟:“对哦!”

“哥哥你好聪明啊!”

陆敛一抿唇,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留意到这个女学,生的存在后,三天两头就能看到她冲在放学队伍的最前端,也不着急回家,而是直奔校门口的路边摊。

再后来,从吴星雪那里得知两人是同学。

她的名字,单善。

今时今日,陆敛揉她的脸蛋,把当初没说的话讲出来:“笨蛋。”

“胡说,我怎么没有印象了!这一定是你瞎编乱造的!”

她拒不承认,最终答案不仅跟她的魅力无关,还笨出天迹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一吻她的嘴,妥协:“好了,不笨。”

“本来就是,我们班主任都夸我冰雪聪明!”

反正班主任不在,随便扯也没人拆穿。

话音刚落,她突然夸张地瞪大双眼:“我那么小你就喜欢我,那不就是恋童……”

没让她说完,陆敛出手捂上她的嘴巴防止她再胡言乱语,淡声解释:“不是喜欢,就是记住了你。”

后来他历经三年牢狱,出狱不久胜任中远的总经理,单伯尧邀请他参加女儿的十六岁生日宴。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他松开捂嘴的手,下结论:“所以,跟一见钟情无关。”

她干巴巴地哦了一声,翻白眼小声嘀咕:“哼,那不也还是栽在我手里。”

他亲她的眼睛,脸颊,大方承认:“嗯。”

她眨眼冲他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那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清楚。”

他的脸伸到她颈窝磨蹭,轻咬她细长的脖子,哑声告诉她:“不过,应该比你早。”

“这样的啊。”

她笑得露出口白牙眼不见眼,笑声清亮,“行吧。”

这题,算他过了。

她又期待地问:“那你喜欢我什么?”

“行了,小东西别得寸进尺。”

听到还有问题,他脸色一沉,横抱起她出了书房疾步去二楼的卧室,一把将她抛到柔软的床面边快速地脱裤子,“喜欢就是喜欢,就跟想上你一样。”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单善看到他撑起来的内裤,吓得赶紧裹上被子图案成一团,“你干嘛!我还有大姨妈呢!”

而且中午才发泄过一回。

“那就用嘴和手。”

“混蛋,色鬼!”

他勾唇冷笑,内裤往下一扒,那根硬东西顿时直挺挺地蹦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顶端沁出点点浓白的前精,她小声地尖叫,翻转身的同时他趁势钻进被窝来,抓住她的手握住勃发的昂扬。

单善手嘴并用地帮他释放了一次,累得两手打颤嘴唇微肿,无比地期盼生理期早日结束,照这节奏,下一回就轮到她的胸了。

她边喘气边吐槽:“你就说吧…是不是…想趁这回…把我身上没日过的…都搞一遍……”

两人面对面侧躺,男人两只健臂环着莹润的肩,答她:“也不是不行……”

语调平平面容清冷,被子底下两条有力的长腿却紧紧地夹着她的下半身,那团发泄过后依旧饱胀的东西贴着她的内裤有意无意地摩擦。

单善算是领教了,这就是个表里不如一的衣冠禽兽。

色,色到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