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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们血脉相连又如何?

    昨夜欢愉,令姜觅羞耻难忘。

她不愿再提,俗话说小别胜新欢,可她不知是不是前几日旷太久了,那欢,也欢的太过荒唐。

行城呆的够久了,她和少年商量好之后,决定尽快启程离开。

清早,姜觅刚走出客栈,就被拦住了。

准确地说,是她身旁的那位被一个姑娘挡住了去路。

“伏城。”挽月一脸憔悴,执拗地张开双手拦住伏城不让他离开。

伏城厌烦地皱起眉,“你做什么?”

“我……”她抬眼望着姜觅,有些迟疑。

姜觅总觉得这化妖少女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她对着少年道:

“既然有事,你和这位姑娘聊聊吧,我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你。”

“师父,我根本不认识她!”怕姜觅误会,伏城急声开口划清界限,他看向挽月时脸上起了薄怒:

“我不知何时招惹了你,也不想再看见你的脸。别再跟着我了,你从我这里永远得不到任何东西!”

这番话已然说得十分难堪,令挽月泫然欲泣,她难过地道:“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伏城冷笑:“说说话?你有什么话要同一个素不相识又有家室的男子说?”

“你明明还没成婚。”垂在裙侧的双手捏紧成拳,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愤意:

“我明明听见你叫她师父了,那女子是你师父,既是师徒,成亲就是乱了伦理纲常,是要受三界耻笑的。”

眼皮微抬,伏城淡淡地睨着她,“关你何事?”

“她、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挽月指着不远处,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姜觅,气愤地说:

“她是你师父,更清楚你们的关系不能逾距才是。你才十九岁,她怎么能引诱你让你和她成亲。伏城,你知不道,你们的关系已是大错特错!”

伏城觉得这姑娘的脑子好像和常人不太一样,这是他和姜觅之间的事,与她何干?还轮不到她来置喙。

少年唇角向上一勾,那笑容煞是好看,落在挽月眼中却有了残忍薄情的意味,只听他轻声开口:

“是我先引诱她的,所有的错误都是在我手中展开,是师徒又如何?别说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哪怕她是与我血脉相连的阿姐,哪又如何?”

“你……”挽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伏城早已等不及地转身离开。

长街干净整洁,偶有风过,将不远处店铺里麦芽糖的香味也带了过来,天气也还好,蓝空万里无云。

姜觅勾着头,视线落在脚边的青石板上,想起刚刚听见的传言,心情沉了不少。

“在想什么?”伏城抬手揉着她的乌发,眼中笑意浅浅。

“别,大街上的,这样子像什么话。”

拍开少年作弄的手,她往他们刚刚在的位置看了一眼,那里已没有了黄鹂鸟少女的声音,问道:“走了?”

“嗯。”伏城温和地应道,见她秀眉不展,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忧愁的事,“师父,你有心事?”

脸上扯出一个笑,她摇摇头,“没有啊。”

“骗人,徒弟都看出来了,你在想什么?”

“我真没有……”

伏城一手揽上姜觅的腰肢,俊脸稍稍低下,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望进她的眼底,不正经的口吻:

“你再不说实话,徒弟可就当街吻你的小嘴了。”

脸腾地红了,姜觅紧张地盯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大街上有不少人在走动,她真怕他说到做到。

伏城见她神色惴惴,心中愉悦的很,沉沉的嗓音砸落下来:“今天先不走了,我们回客栈,徒弟要cao你好多次,直到你肯说为止!”

“阿城,你先放开。”姜觅摸到腰间的他的手,好声好气地求着:

“我说就是了,你先放开,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和你这样。”

伏城听话地将手移开。

“阿城,我刚刚听见传言,说消失千年的化蛇一族近日重现于雁荡山。”姜觅的语气里不无担忧,她继续道:

“化蛇族现世倒不是让我担心的,只是如今雁荡山体损毁,如果证实死在那里的尸体真的是沧浪宗的修士,这里面又将有一番血腥纠葛了。”

伏城眼神一凝,深如黑漆的眸子透出幽幽的诡异。

刹那后他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安慰她:“觅儿,你也说这只是传言了,这种口耳相传、无凭无据的言辞,当不得真的。”

姜觅点点头,叹道:“但愿如此吧。”

但愿如此吧,还有些话她没有说出口。

譬如沧浪宗和化蛇族千年前的仇恨,沧浪宗杀了他们的妖尊,还伙同各大宗派对化蛇全族赶尽杀绝,那场单方面的屠戮极其惨烈,化蛇族的老幼亦未能幸免。

让姜觅疑惑的是,化蛇族藏匿千年之久为何又突然面世?如何得知雁荡山蕴有绝品灵脉?

按理来说,千年的藏匿足以慢慢耗死化蛇族的实力,但他们却能在一夜之间斩杀化神、元婴以及数个金丹期的高阶修士。

而纵观三界,有实力派出化神修士镇守灵脉的宗门,除了沧浪宗和禅门两个大型门派,姜觅找不出第三个。

可禅门一向避世……

如果雁荡山的尸体真的属于沧浪宗?而她身为宗内长老之一,却不知关于绝品灵脉的半点消息。

雁荡山有绝品灵脉和化蛇族现世的消息来源是出自逃出雁荡山的化妖们口中。

联想起数月前的那件事,沧浪宗向月阁购买五百个化妖的举止,姜觅心中愈发不祥。

她肯定这事和掌门华正俞脱不了干系。

梵城

见姜觅敛着眉眼,眼神明明灭灭仍沉在自己思绪中的模样,伏城刚要唤她,就见她抬起头来,语气认真:

“阿城,我们先回宗门吧,化蛇族现世不是一件小事,我怕,他们会回来报复。”

“师父,你这是杞人忧天。”

伏城万分不想回宗门,他很是失望,“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你答应过我,说要和我一起过上元节,看影画戏。徒弟期待了好久好久,觅儿你却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

姜觅纠结极了,偷偷抬眼看他,瞧着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就软了,她只好妥协:

“我先给师兄传讯,将这一切告知于他,若将来真的有事,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宗门。这样做,你看行吗?”

他笑着回道:“当然行。”

伏城张开手将她的小手裹住,包裹着揉捏起来,软软嫩嫩的,像揉汤圆一样暧昧地揉着。

少年放肆的举止除了让她脸红外,便是心砰砰地乱跳。姜觅知晓自己对他有多纵容,现在亦然。

唤来了一直随他们出行的青鸟后,两人飞往了梵城。

今年的上元节早就过了,但在三日后,梵城将举办三界闻名的祈灯节。

祈灯节,三街六巷皆是灯。

家家户户挂喜灯,宗祠神庙挂灯笼,花灯鼓乐,通宵达旦,男子女子提灯游街,祈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姜觅一入梵城,便喜欢上了这里。

原来cao他也是可以这样舒服的

红日刚出微云,橙色的光线洒入梵城的一座小院。

院内正中生有一颗枝干挺拔的槐树,叶色如翡,如盖的绿荫下,一对男女正交颈相欢。

少年不着寸缕,年轻朝气的身躯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他微微分开的两条结实长腿上,有一个乌发雪肤的美人正在前后摇摆着身子。

“哈……阿城的大棒棒,嗯嗯……”

姜觅扶住少年的肩头在他的腿上摇曳生姿,随自己的心意控着节奏taonong着那根大roubang,花心深深地坐在guitou上,她欢愉极了,原来cao他也是可以这样舒服的。

缓缓吐出一大截粗壮,再卸下身子的力道,借着身子的重量往下劈坐,任那根坚硬如杵的jiba势如破竹地劈开花rou,捅弄着敏感的小zigong。

“啊……插得好深……”

抚弄着少年的黑发,看着他像孩子一般舔弄自己的右乳,姜觅红着脸将那颗奶头从他口中扯出来,捧了另一只肥嫩嫩的奶子过去,“阿城,你吃吃这只……”

“sao货,扭了这么久还没让徒弟射。”

伏城黑浚浚的眼底压着惊人的欲念,一口咬在那团奶子上,姜觅痛哼一声,就被他掐住腰肢由下至上地入了个百八十遍。

她的xiaoxue向来花汁充沛,此刻又被少年箍怀中反复cao干不休,大jiba恶狠狠地一抽一送,洞口处香甜的汁液喷薄如潮。

“啊哈……呜呜”

两个洞洞都在流出液体,一个流着yin光闪闪的水液,一个流着浓稠新鲜的浓精,后者从姜觅微微红肿的菊xue里淌出来,那是刚刚被少年的大rou茎进出过的地方。

“呃呃、夹断了,师父,jiba快被你的sao屄夹断了……”

伏城抚摸着她娇软的身子,大掌四处游移,锁骨、奶子、小腹、屁股……特别软嫩,特别的酥滑。

这绝妙的手感让他的呼吸粗重如牛,咬紧牙关,坚硬的腿心抵在姜觅的屁股上,掰开她的腿将xiaoxue露得最大,一整根全没进去,那两颗又沉又重的睾丸也拼了命地挤开xue口。

胀胀的xiaoxue像是快被撕裂了一般,姜觅受了惊吓,“塞不进去的,呜呜……阿城不要,蛋蛋塞不进去的……”

“可以的,觅儿,吃下去、把徒弟都吞进去!”

伏城的喉间烧着一团火,沙着嗓子命令:“自己把小屄掰大一点,让蛋蛋也塞进洞洞里……”

“不行啊……啊啊”

撑开到最大限度的花唇边缘发白,却还是被少年的rou囊挤进了一点,红rou摩擦着褶皱,姜觅的脑子里炸出大片的白光。

yin水源源不断的冲刷着少年的大roubang,她睁着朦胧的眼望着自己隆起圆润的小腹,鼓鼓的,真像是已经怀上了他的宝宝。

“射给我,只要你的……”手指发颤地抱住少年的脖子,她低低耳语。

“呃……”

拍打姜觅的白臀刺激得那xiaoxue一抽一抽的绞紧巨根后,伏城剑眉松展,紧紧将她扣在怀中,生命的种子疯狂地灌入。

少年的jingye又浓又多,足足喷射了一分钟。

姜觅瞧着自己又隆起不少的白润小腹,轻轻一动,体内的液体便跟着荡漾起来。

“又射了好多……”两个洞洞又被他灌满了,姜觅亲了亲他的薄唇,“阿城好棒,可是我现在好累……”

昨天刚到梵城,姜觅见这里老幼垂髫、人人怡然自乐,便起了长住的心思。

她不想再住客栈,当天晚上便租下了一处干净幽静的小院。

昨晚简单的收拾一番后,又被性致高昂的少年缠住求欢,直到寅时末堪堪入睡,又在辰时初被他吻醒。

今晨,他又在她体内射了两次。姜觅觉得他的欲望强得骇人,她好像怎么都喂不饱他。

女子的眼下挂着两团乌青,伏城将她抱进屋内,替她盖上被辱,温声道:

“休息一会,先不要睡。”

“你要去哪里?”姜觅不舍地拉住他的手。

“去烧热水。”指尖窜上一抹火焰,他眼中含笑:“很快的,等徒弟一会儿。”

直接将浴桶搬进房间,他提来一桶桶热水倒入,调了调水温后,从床上抱起姜觅,长腿一迈就坐了进去。

姜觅不是第一次同他共浴了,倒不怎么羞涩,只觉得毛孔舒张,四肢百骸都被热水泡开了。

她安顺地趴在浴桶的边沿上,阖上眸子低哼,身后的少年正掬起温水往她的后背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

“啊……”

小屁股倏地一紧,夹得伏城插进菊xue抠挖的手指猛地戳在肠壁上,她回头看他:“别、别扣那里……”

像啃咬玉米一样咬他的rou茎

“这里也要洗干净的,觅儿忍着点,嗯……”

白浊从女子的臀缝间渗出来,伏城的大手覆上一团嫩乳温柔地抚慰着,揉摘上面翘翘的乳果,声线低哑:

“分散注意力,心思放在奶子上,看徒弟是怎么玩你奶子的,身子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不,不……”姜觅心生忐忑,从少年的动作和语气里提前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小手往后一摸,少年的黑毛在水中竟柔软了些许,她像拂过水草般来到那壮硕的根部,jiba果真是硬挺挺地矗立着。

“阿城……”她触电般收回了手,声音轻颤。

“师父,徒弟真的忍不住。”

哗啦啦的一道水响,伏城撑住桶沿站起身,他转过姜觅的身子让她背靠桶壁,那紫红的蘑菇头抵住了她的红唇缓缓摩擦。

他用自己的guitou去撬开她的唇瓣,“乖,再插一次小嘴就结束了,徒弟尽早射出来让你休息。”

他又道:“前面的xiaoxue自己洗,徒弟想看你一边吃着jiba,一边洗干净xiaoxue。好觅儿,做给徒弟看。”

少年的jiba充满了男人味,姜觅再累都愿意给他含着,她单手握住了他的,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地扫着敏感的马眼。

“你不准动。”一只手伸到腿心里继续少年未完成的事情,她撩开耳边的散发,露出清丽秀雅的侧脸,吮住少年的guitou含糊道:

“我会好好吃的,这次不会弄疼你了。”

那小模样就像是九天神女跪在他的脚边为他舔舐jiba,伏城克制不住地想将那张小嘴插肿插烂,但到底心爱,于是忍得辛苦。

姜觅口技生疏,但还是从前几次为他的koujiao中汲取了一些经验,最重要的是不要用牙齿磕,否则容易刮伤这根大roubang子。

她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技能,譬如怎样将他的guitou含在口中,用舌头反复的摩擦guitou。

譬如怎样抓着rou茎的上部分,小脸微侧,红唇贴上去,就像啃咬玉米一样亲吻、轻咬着他的jiba。

当天,姜觅又在浴桶里为他舔吃了好久的大rou茎,她用各种法子将那根roubang吃了一遍,连两颗黑红的rou球也是湿漉漉的。

直至水温冰凉,少年怒吼着抖腰将jingye射进了她嘴里。

那股味道虽然怪异,但姜觅被逼着多吃了几次后,竟然有些喜欢。

可能是她爱这个人,便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他的全部。

伏城弯腰将她水中抱起,扯过一块棉布为她擦干身子,道:“觅儿,我抱你去休息。”

累得不想回答,她睫毛闪了闪,立刻埋在他怀中沉入梦里。

这一觉睡得冗长,她醒来时望见窗外日头西斜,正心生奇怪,明明感觉自己做了很久的梦,怎么好像还没睡到三个时辰。

“师父,你终于醒了。”伏城摸了摸她被子下面光着的娇臀,捏着那饱满的臀瓣,催促道:

“该起床了,我们去看花灯。”

姜觅靠着他的胸口,扬起头时,顺滑乌黑的青丝贴着脸颊衬得她的脸小小的,眼中写着疑惑:

“看花灯,祈灯节不是明天吗?”

伏城笑笑:“你直接睡过了昨夜,再不起来,那今晚可就别去了。”

说着,他掀开被子要去吃她的乳儿。

“嗯嗯……”

姜觅猝不及防,手指温柔地在少年的后背画圈圈,放任他吸了几口小奶头后才推开,“不准吃了,说好要去看花灯的。”

伏城起床穿衣,站在窗边经冷风吹了好一会儿才压下那股邪火,回过头时,见姜觅已穿戴整齐。

“阿城,等你将母亲的仇报了。”姜觅眼中含着清浅如水的笑意,走过来执起他的手,继续说:“我带你走遍三界,看尽千山万水。”

伏城的心弦被勾动了一下,嘴里却有些发苦,他应道:“好。”

消失七日后他给出的解释,是去报当初的弑母之仇,他还有借口,说害他母亲性命的敌人还没有杀光,日后寻着机会还要外出。

他说他不想让她参与此事分毫,毕竟这是他的私事。

姜觅都一一应了,她真的信他。

伏城想,或许姜觅不参与世事、直来直往的性子让她无法相信,无法怀疑,徒弟纯善单纯的外表下竟埋在一副肮脏丑陋的心肠。

伏城太了解她。

她确实活得通透,性子淡然,也不怎么在乎身外之物,这千年来也少与世人打交道。

也正是因为她不经世事,才看不透人心,那双眼睛,是世间最愚钝的一双眼睛。

“你在想什么?”手指触了触少年的眉心,姜觅佯装生气:“为什么走神?”

“在想怎么吃掉你!”伏城笑着,一把搂起她,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朝街上走去。

“又不正经!”

姜觅嗔道,伏在他的肩头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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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当一个女人感到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她最危险的时候!

嗯,有点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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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灵针<为师之后(抱瓜)|PO18臉紅心跳锁灵针

月上柳梢头,正值黄昏时刻。

姜觅刚来到街道上,就遇见一对送亲队伍欢欢喜喜地打跟前走过。

前面的六人掌着擎灯,灯面各印着大红的喜字,中间几人抬着一顶红轿走得平稳,后面是抬着嫁妆和吹奏乐器的队伍。

唢呐声伴着笛音,乐声听起来热闹喜庆又婉转起伏。

那长长的队伍在街对面的一户宅子门口停下,轿子落在地面,鞭炮声起,紧接着便听见红娘扯开嗓子唱:

“新娘下轿,前进平安。”

落日西斜,光线昏暖,众人的影子被流光斜着拉长,他们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凝神盯着轿子的门帘。

“竟然遇见了婚娶之礼。”见身边的女子也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边,一脸的好奇,伏城扣住她的腰肢走向对面,说:

“我们去看看,觅儿。”

瞧见新娘子着一袭红裳弯腰从轿子里出来时,姜觅低声喃喃,“嫁衣很漂亮,想必新娘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儿。”

伏城掌住她纤腰的手一紧,片刻后,故意笑问:“觅儿可是羡慕了?”

“我没有。”姜觅嘴硬,欲盖弥彰地反驳:“我没有这样想。”

“那我们早点成亲,觅儿早些嫁给徒弟。”

大街上的,伏城不敢做出私下才能做的一些轻浮举止,只撩起她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缱绻地捏捏那白嫩的耳垂。

“不要捏这里。”拍开他的手,姜觅脸色红红地躲开。

她想,他是故意的,明明知晓这处容易让她动情,只碰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受不了。

“阿城,我们去看……。”话未完,姜觅的手中突地被塞入一大把糖果。

“这?”看着面前派发糖果的人,对方的好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沾个喜气。”那人边说着,边将糖果派给下一个人,转头朝姜觅憨爽一笑。

“谢谢。”姜觅弯了眉眼,塞了一颗糖果到少年嘴里,又从储物镯里找出一个瓶子将这些糖果小心装好。

“师父,该去看花灯了。”口中的甜一直蔓延到心里,伏城喜甜,喜她。

街道两边的灯笼已依次点亮,烧出一团团的红光,但伏城知道,河边的集市才是最热闹的,那里的花灯样式新颖别致,还有各种夺人眼球的小玩意儿。

和姜觅相处四年,伏城第一次见她如此好心情,食人间烟火,赏人间乐事,同月阁初见的冰冷模样大相径庭。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过祈灯节,集市上熙熙攘攘,摩肩擦踵的,与其去人挤人,呼吸污浊的空气,还不如和她关在小院里没日没夜地做一些爱做的事。

可是她喜欢啊,难得的喜欢。

满城的热闹,男女老幼出游街巷,手执一盏花灯,花灯无数,夜空绽开的烟花如星雨。

集市的活动热闹非凡,耍龙灯、踩高跷、舞狮子……受这氛围感染,姜觅的嘴角一直是微微上翘,她穿过如潮般的人群后,在一花灯铺子前驻足。

选哪一个好呢?

手指抚过一盏兔子花灯,她摇头,抚过一盏莲花灯,还是拿不定主意。

“真难选啊。”她叹道,却见少年凑到了耳边:

“师父,你先在这里等会,徒弟刚刚看见一个新奇的玩意儿,等我片刻。”

姜觅不加思索,“不行,我和你一起。”

“乖,走回去太挤了。”伏城抬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黑漆漆的眸子温柔地能将人溺毙。

乖巧地放了手,她望着眼前这张朱颜乌鬓的俊颜,很是不舍,“你快点回来。”

“嗯。”他应一声,眼睫半垂,很好地掩盖住了眼底的异色。

熙熙攘攘的人群是最好的掩护,伏城走出集市,身形如疾风,瞬间隐入了一条幽暗的小巷。

“说。”

“少主,事情的进展远比想象中顺利,我们收拢了不少化妖族,和化虎、化鸟共谋一事也在私下推进。”

化妖界落魄千年,论实力,许多受了修真界盘剥压迫的化妖种族可能还远不如化蛇一族,至于化虎、化鸟两族,情况也不容乐观。

一日不联合起来反抗,化妖界各族便危若累卵,迟早是破碎的命运。

伏城微微皱起眉头,很是不悦:“这种事情,你直接使用传讯符告知于我,不必亲自来一趟。”

“少主,化妖各族的族长想见你一面。”语气顿了顿,伏苍从袖口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递给他,道:

“这里面的是……锁灵针。”

少年背着光亮的面容暗沉的看不清,语气平稳得有些诡异,“锁灵针?”

“是。”知晓他心思难测,伏苍抬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继续说:“这是下属特地为你寻来的,只要将此针封入百合xue,便能锁住修士的丹田,无法调动灵气,再强的修真大能也会弱如凡人。”

那一瞬间,伏城在心底做出无数次抉择,又极快地推翻。

他抬起眼,黑眸里写满了纠结挣扎。

可片刻后还是伸出了手,将那小小的木盒攥在手心。

“退下吧。”他道。

“是。”

伏苍心底松一口气,他这东西就是特地为那青裙女子准备的,那女子修为甚高,害怕被她发现端倪,他甚至不敢稍微靠近他们。

不管少主心中真正所想到底是什么,既然他已经收下,吃亏的,总归不是化妖界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