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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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裕大门外下马,春闱就在眼前了,吏部近来公务繁多,好在如今大部分事项已经置办妥当,公文也一一加印由主事督发,他也因此得空回家一趟。 看到华锦的刹那,谢裕面上陡然一怔,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又很快恢复平静无波,目光转向弟弟谢易道:“做什么事去了,如此慌张。” “嘿嘿大哥...没做什么,刚从宫里回来呢。”谢易干笑。 谢裕也没指望他有一说一,扫他一眼,牵着马径直进了大门,谢易则趁机附耳道,“帮个忙,画放你那几天。” 华锦挑眉笑道:“好说。不过,我也有一事。” 哦?何事?谢易竖着耳朵等着,等了半天却没了下文,只见华锦轻抚笼中鸟雀的翎毛低头不语,默了片刻,终于在谢易等得不耐前开口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想到当年去北疆前和阿凝闹了点子不愉快...看样子她还一直记挂在心上,我有些过意不去,然而找不到机会开口和她好好谈。” 原来是这事。谢易恍然大悟。 虽然他当年沉迷丹青,一心跟着几位妙笔圣手天南地北四处跑,把许多凡事都抛诸脑后,但也知道,这二人于三年前大吵一架,彻底闹掰,华锦这世家王孙心高气傲,而自家meimei打小又是什么脾气谢易再清楚不过,从小两个人便没少闹腾。 他还只道是寻常,只是,谁也没想到后来发生那样的事......谢易眼色暗了暗,终归不是什么好回忆,他摇摇头不再想,华锦不久便去了北邙,兴许也不知道罢。 一边是手足之交,一边是总角之谊,又互为幼时玩伴,谢易是个重情之人,自然也不希望他们之间生了嫌隙,当下也没多想,颇为感慨道,“你道如何?说罢。” “箢门外的桃花开了多时,那年我本与阿凝约好过完冬再去,”华锦语调缓慢,“今年的景色也不错,我在那安置了处酒亭,不如三日后一同去?” 他说的周全,谢易自然挑不出毛病,有景有酒,还有他陪同,谢易替meimei满口应诺下来。 他答应的爽利,华锦笑了下,眸底波光隐动,道:“有劳二哥了。” * 这日,天朗气清。 谢凝信了谢易一番大病初愈适合出来走动云云的劝话,带了丫鬟红豆去了郊外赏景。 左右春景宜人,出门走走亦无坏处。若同行没有那秦王世子那就更好不过了。 这里早春的桃枝结的格外好,花苞簇拥着在枝头攒动,深深浅浅,珊珊可爱。 路上不时也有两三游人,一行人边走边看,一路行至酒亭处。是个僻静去处,布置也简单,不过挂了帘,摆了张长几,几坛未开封的酒,从这里的西边朝下望,还能看到一片烂漫桃林,灼灼生华。 打过商量的谢易随意饮了几杯,便借口闪了,提了酒朝离亭子稍远些的某处林子独酌去了。谢凝见之,心一颤,微微发急了,腾地就要站起来。右肩忽一沉,扭头便见那世子爷低眼正饮着手边的酒盏,另一手却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扣得死死。 脑子里“咔吧”一声响,某些不好的记忆顺着脊骨爬上来。 谢凝恼怒的话正待出口,华锦就像明白她心中所想似的,微微松开了钳制,面上十分镇静的开口:“阿凝别担心,不过是想叙叙旧罢了。” 荒郊野外,孤男寡女,能叙个鬼? 谢凝暗怨二哥,又怪自己方才怎么就让红豆回去取东西了,自己甩脱不开,又恼又羞,又气又怕,却也毫无办法,赌气坐下,心暗道,他若胆敢把当年那事旧事重提,她就,她就...... 没等胆颤心惊如兔子受惊般的姑娘想出个应对的法子,原本在她对面的那人不知何时近了她的身,身侧传来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气息,激得谢凝后颈忍不住噼啪泛起了鸡皮疙瘩。 还不待发作,轻飘飘的话如呵气般贴着耳际传过来似乎还带一点点委屈。 他道:“我送你的那个纸鸢如今还在吗?” 一句话倒是问倒了谢凝。 呆了会,片刻,又暗自啐自己。 纸鸢?什么纸鸢?去他的纸鸢! 猛转过头,谢凝该翻旧账的,对上那人漆黑乌润的眼,张了张嘴又觉得脸上滚沸仿佛什么都骂不出口,平白给自己添堵。冷着小脸半天,才哼道:“什么纸鸢?小时候大约是玩过几回,倒是没想这么多年了,世子爷对这等小孩玩具还有兴趣呐。” 明白她是恼了,华锦没再刺激她,静静看了会她的侧脸,又移开视线:“随便问问罢了。若丢了便丢了,阿凝高兴就好。” 他轻描淡写,谢凝也不自在,低头发现这厮掌心还压着她的手背,谢凝悄悄试着抽了抽,没挣开,甚至反还有收紧的趋势,羞愤下又瞪直眼怒道:“光天化日的,华锦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谢凝急了。也顾不得他劳什子身份称谓,直呼其名。 华锦心底无声闷笑,眼皮颤了两下,压下心头蠢蠢欲动,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了,从善如流的放开,他一脸无辜:“谁让你老是躲我。爷好不容易从北疆九死一生回来,这一连几个月也不见你露脸给爷接洗个风尘。”听着语气似乎还有一丝丝埋怨。 他都以为她已经不在京城了。 他说的夸张,谢凝却不以为意,他自己当初不也一声不响的走了吗,好意思说。谢凝冷哼一声:“需要么?我看世子爷在风尘堆里打滚不也滚的挺欢的。” 她语中带刺,华锦但笑不语,一双惑人凤目只在她脸上肆意流转,脉脉含情,望不尽似的。谢凝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心头直敲小鼓。 几年不见,谢凝记忆中那个高瘦清秀眉眼如画的少年全没了踪影,如今眼前这个身姿挺拔面若冠玉的男人端的是玉树芝兰,愈发俊美得没了边, 可惜,谢凝是无福消受了。 即使知道他这视线里并不含任何一丝恶意,谢凝还是渐渐感到了不适,手心底冒出了点细汗,没由来的反感顿生,又忍了片刻,还是默默起身坐到了离他远一些的位置。 这番举动华锦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眸光微黯。 自作孽,不可活。 明知是自找的,心底还是平白生出几丝躁气,本不该此刻出口的话还是问出口了。 “阿凝,还是这般讨厌我么?” 此言一出,彼此忽然就相对无言了。 华锦看见谢凝的脸白了一瞬。 空山只余风声。 * 一旁搁置许久的酒盏里落了片不知何时吹落的桃花瓣,谢凝低眉望那微黄澄澈的琼浆底印出自己的杏仁眼,眨了眨眼,心下莫名添了烦乱紧张。 她收拾了心情,秦王世子那句话,她就浑当没听清,清了清嗓子道:“行了,这回旧也叙了,酒也喝了,世子爷若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罢,谢凝匆匆捡起了一旁帷帽拍了拍重新戴好。白纱垂落,她再看不清眼前人的神色,眼前人亦然。 走前,她张了张嘴,似乎觉得还得再说点什么,于是挠挠脑门想了想,叉腰道:“往后少来找我。” “......”华锦抿了抿唇。日头都仿佛因为这几个字晃了晃了。 * 有些事,行差踏错,一念神魔。 有些事,他们都默契的不再提。 于他们而言,今与昔,难追回的哪里止光阴。 可若不是珍惜往日的情分,她又怎会轻易的出门,像这般与他面对面心平气和相谈呢。 * 喝惯了京中的桂酒椒浆,偶尔拿薄酒与遍野山花对饮也颇有一番乐趣,谢易倚坐在树下,正暗道可惜,此情此景合该用笔墨书画下来,冷不丁身边卷起一阵风,谢凝扶着帷帽大步走过。 谢易叹气,自家小妹什么都好,然而身为闺秀,行事却未免有些太过鲁莽。 也不知道以后嫁人了可怎么才好,夫家容不容得她这骄纵性子... 谢易还在惆怅,因此也丝毫未觉其后跟随而来的华锦,望向他meimei的神色里究竟藏了多少情绪。 * 撩人的香气藏在夜色中潜入闺阁。 撩起帘子,晦明的幽深目光注视着酣睡的少女,甜腻腻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进房间的每个角落,仿佛在暗催良宵苦短,莫要辜负。 长指熟练的解开衣领,褪去亵衣,扯去亵裤,女子莹润的身体很快暴露在空气中,仅剩下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单薄的裹着丰腴的胸乳。 他眼底的墨色在一点点加深,自行除去衣物上了床,完全拥住赤裸的娇躯。 很快,帐内景色活色生香起来,男人虚压在少女背上,下腹部贴着蜜臀,他一手揽着她的小腰维持住动作,一手则把玩着倒垂着的椒乳。 厮磨了几回合,棒身上沾满了yin液,感受着底下畅快的滑腻感,还有小嘴一口口销魂吮舔,缓抽缓插的动作微顿,roubang差点受不住诱惑朝里插去。 大掌揉捏着白腻丰乳的力道逐渐失控。 少女睡颜依旧恬然。 他不甘心的再捏了把雪白乳rou,留下几道浅红的指痕,在她的颈窝粗喘着,闻着少女清甜的体香,好半天勉强抑制住了。 抬起身,小心的将自己从她腿心挪开。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今夜是不敢再用那销魂处了,万一没忍住插了进去,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早晚得憋死。 他苦笑,低头看了看下腹叫嚣的昂扬,guitou充血肿大,样子狰狞,显然憋坏了。 急于泄欲,他拉过少女白嫩的小手,包覆上自己胯下粗硬骇人的roubang。 “哈。” 柔软,滑嫩,温凉……触感令他长吐出一口气,睫羽微颤,清隽俊朗的脸上尽是沉迷之色。 “嗯啊……阿凝可真是个宝贝儿…” 大掌包住柔荑后便上下滑动起来,紫红色硕长的棒身上犹裹着一层黏腻的汁液,看上去十分吓人,嫩白小手被动的圈住这个凶恶的巨兽,包裹它,爱抚它,满足它的欲望。 一深一浅的颜色,视觉上极大刺激了男人。 他目光如狼般梭视着她同样洁白无瑕的rou体:翘如新笋的乳,盈盈一握的柳腰,丰润的圆臀还有腿心处水泽一片的粉红湿地, 喘息声愈来愈浓重,手下动作几乎快的化成影。 那根愈发壮大的炙热roubang又肿胀了一大圈,男人包着小手最后taonong了几回,扔下自己用手催动几下在少女腿根处射了出来,白腿上顿时沾满了浊液。 “阿凝,你我重新开始可好?” 两章合并了下